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里不知啥时候多了一把剪子。曹三儿见势不妙,转头就往外跑,可还是晚了,屁股上被三凤重重的戳了一剪子,血当时就流了出来。曹三儿一咧嘴没敢知声,开开后门就跑了。
这时,前门口的小老妈开房唱的正火。小老妈扭着屁股,正勾引地主克大爷呢!人群中一阵阵欢笑,谁会知道这院外一场戏,这院里的戏,比院外还要惊险刺激!
曹三儿捂着屁股跑回了家,香莲正在家看电视。她不喜欢看高跷会,吵吵闹闹的让人心烦,哪儿有这电视里的节目好看。春节晚会里要啥有啥。
香莲看小品看的起劲儿,曹三儿进了屋咧着嘴说,“快给我弄弄!”
“这是咋的了?”
“走路不小心跌了,坐在石头尖上了!”曹三儿沮丧的说。
香莲把曹三儿的棉裤扒了,里面全是血心疼的说,“这咱整?快去卫生院上点药吧!”
曹三儿撅着屁股咧着嘴说,“没事儿,给我上点安乃近面,捂上块棉花!”
香莲没办法只还照曹三儿的话去做。不过她心里也纳闷儿呀!街道上哪有这么尖的石头啊!把棉裤捅漏了不说,屁股上还安了个三角口子。不过香莲没敢问,因为曹三儿近来脾气一直大得很,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晚上也不好好答理她。开始她还以为是和三凤有关系,自从那天三凤结婚泼了他一脸酒,香莲不但没生气,反而高兴了。这至少证明,人家三凤根本没把曹三儿当根葱。三凤是恨他的,恨就好,恨了她就不会来勾引自己的爷们。至于那棉袄,她也和得麟打问清楚了,因为她后来发现没了的不只是棉衣,还有五十块钱,所以她才问了得麟。得麟全说了,香莲没有怪孩子,她觉得儿子办得对。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注意,再过几年就到娶媳妇年纪了,所以啥事儿应该给他拿主意的地儿。
曹三儿趴在炕上,这下他算是对三凤死心了。不死心又能咋整?弄不好三凤急了眼,会剪了自己的蛋。他可不想成没蛋的男人,那成啥人了!不成太监了!为一个女人成太监不值。他曹三儿年轻气壮,以后玩儿女人的机会多的是,可不能因小失大。这时候,曹三家的一只老母鸡下了一枚蛋,“咯嗒…咯嗒…”的在院里叫个不停。
曹三儿一皱眉对香莲说,“快把这骚货赶到门外去,在这里瞎叫心烦!”
香莲只好出屋哄鸡去了。
三凤戳了曹三儿一剪子之后,倒来了精神!对着东墙的大镜子照了照,把一绺当在额前的头发到了耳朵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大大方方的走出了自家的院门。
门口正闹的欢腾,小老妈和奸夫克大爷,在一起偷情,被傻柱子看到了。傻柱子正连蹦带跳的,去拉连连在一起的老婆。大家见三凤出来了,又是长的那样的标志,就瞎起哄。有打口哨的,有吆喝的,更有胆儿大的把石头推进了三凤的怀里。人们的注意力,不再是高跷上,蹦的欢实的傻柱子,而是白石村当代的傻柱子石头。
这时候就有人预言了,说三凤虽然模样俊,却是曹家的祸水,是个扫把星,早晚要把曹家害的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