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俊的脸上有着薄汗,邪气的凤眼带着情慾的野性,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私处被他的男性进出,身体有一股液体因他的进出而被挤出,春水湿了他们交合之处。
秦悠莱不断地被顶着,不由得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小巧的嘴儿发出娇媚的呻吟,「啊……怎么会越来越大……」
她看到的明明是软的,为什么她体内的那东西会这么硬、这么热、这么胀?
她纯真的话引得他发笑了,「你之前还嫌,现在让你快活的可是这个软玩意儿。」
她闭上眼喘着气,不理他,娇哼着,「好累。」一点也不觉得舒服,虽然痛意渐渐散去,可她身体整个很麻很累。
听她这么一说,卓烈桀停了下来,两眼坏坏地看着她,「累?那不做了。」
秦悠莱瞬间放松了身子,甜甜一笑,「好。」呼呼,她可以休息一下了。
「才怪。」他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她的脸色顿时铁青,「你出尔反尔!」
「今日你是我的礼物,我便是玩死你也是你的命。」卓烈桀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抬起她挺翘的臀部一个深入,又与她深深交合在一起。
「啊……骗子!」她轻喊着,浑身发抖,身体内开始一阵莫名的收缩,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害怕地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停,停……」
她要停,他偏不停,花穴一阵的紧缩,他的眼微微眯起,一种舒爽的感觉在背脊处跳跃。
随着她的娇吟声,卓烈桀低吼着,在她的体内又重又狠地冲刺,手在她白净的臀部上留下怵目的红印。
「啊……」绚烂的情潮将他们淹没,厢房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半晌过后,秦悠莱娇呼:「干、干什么?我不要了!」
「哼!」既然是礼物,他当然要里里外外吃个透澈,最起码要得到餍足,否则怎么能甘心。
准备离开的秦悠莱没有得逞,反被逮个正着,只好被男人生吞活剥一番。
芙蓉帐内响了一晚的娇啼,到了晨光微露才平息,她哑着嗓子得以喘息。
坚实的臂膀掀开纱帐,吃足喝饱的卓烈桀下了床,光裸的身体上有着女人留下的淡粉色抓印。
刚开始她还怕他,没有胆子反抗,结果到了后面兴许是受不住了,竟哭闹着,他本就是劣根性,她柔顺些,他也许会少欺侮一些。
她要是想反抗,他便将她一占到底,非要她软了脚、下不了床为止。
白色纱帐后的小女人睡得一脸迷糊,完全不知道枕边人离开了。
卓烈桀没有叫醒她,由着她睡,看她被自己折腾了一夜的份上,他决定先放她一马,经过一夜血淋淋的教训,只怕秦悠莱也不敢再有离开的念头了。
卓烈桀迳自穿好衣衫,俊逸的脸庞不带一丝疲倦,反倒精神抖擞,他走回床畔,看着她娇憨睡颜好一会儿,他的食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颚,在她的小嘴上滋滋作响地吻了一会儿才放开她,替她掖好被子,拉下纱帐。
他走出房门,他的贴身侍卫楚风已经在门口了,他看了楚风一眼,越过他直接往外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卓烈桀停了下来,跟在身后的楚风也停了下来。
卓烈桀并未回身,他的眼眺望远方,漫不经心地问道:「昨夜都守在门口?」
楚风不知主子为何来这么一问,先是疑惑了一下,又立刻回道:「是。」
「哦?」楚风身子一矮,「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她的声音好听吗?」他转过身笑着问。
楚风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暗暗一惊,「属下一直在对面屋顶上候着。」
昨夜是王爷的生辰,王爷竟半途离开,身为贴身护卫的他自然是如影随形,起先听到秦姑娘惹得王爷勃然大怒,接着房内又传出摔东西的声音,吓得他以为要出人命,结果不一会儿便又听见秦姑娘的声音,而那娇嫩的声音可是喊了一个晚上,他也不是一个傻子,这种时候岂能久留,自然是躲得远一点。
「是这样就最好。」卓烈桀哼了一声便往外走。
楚风连忙起身跟上,努力地假装镇定,他哪会听不出王爷的言外之意呢,以后他可得再站远一点,免得惹王爷不开心。
不过王爷以前跟女子风流快活时可不曾理会他的存在,看来这位秦姑娘在王爷心中与其他女子是有些不同的,只是被王爷另眼相看到底是福是祸,就看秦姑娘的造化了。
「吩咐下去,她的月钱以后都不用给了。」走在前头的卓烈桀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楚风默默地摇头,应一句:「是。」
想走,还给他想出赎身的法子,她要是不这么做,他还想不到自己给了她跑路钱。
现在断了她的财路,身无分文,看她往哪里去。
「派一个人跟着她。」楚风愕然,轻轻地问:「从暗队里挑一个?」
「嗯。」
这暗队的人可是王爷的护卫,且个个是精英,被指派保护一个姑娘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我看你倒是闲。」卓烈桀轻淡地说。
楚风的额上立刻冷汗涔涔,「属下不敢。」
卓烈桀没有继续刁难他,轻哼几声就走到大门口,小厮已经牵着马在外候着。
他敏捷地跨上马背,往皇宫的方向奔驰,他回来得仓促,该是进宫禀报任务近况了。
春宵苦短,不足的今晚再补上便是了。
十日之后、,秦悠莱将冼好的被褥晾在竹竿上,这床被褥是三日前才洗过,可今天又洗了一回,要不是因为上头的痕迹太羞人,她才不会隔几天就要洗一回。
那男人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竟然夜夜闯进她的房里,睡在她的床上、她的身边,这也就算了,还逼着她做尽各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几日经过他的谆谆教导,她倒真的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