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怎么一声不吭的就出国了?我还是从盼菲那里知道的。”
“你这么忙,我不忍心打扰啦。”唐意浓想了想,“沈家的事解决了吗?”
“差不多了。我找人把传言里的事情一一求证,在各大媒体发了一个澄清函,保留追诉肇事者的法律责任。老爷子身体恢复的不错,就是有点中风迹象。”沈御致轻轻说:“你父亲,很挂念你,知道你出国后,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
唐意浓低下头,心一下子拨的难受,吭声道:“祝他早日康复。”
唐意浓的公寓离美院没有多远,五十坪的房子装潢精致,浅色系的风格看的人身心愉悦。
“喏,喝水。”
沈御致接过,环顾四周说:“地方倒是不错,就是小了点。住的习惯吗?”
“不习惯哦。”她的声音软软上翘,无辜的看着他,“哥哥你要给我买豪宅吗?带不带室内游泳池?”
沈御致笑开了怀,真是拿这个妹妹没办法,“你要什么我都给。”
唐意浓却突然默声了。说到豪宅,无可避免的想起了某个人。那时在美国他的家,唐意浓总是开玩笑要他买豪宅,他竟然信以为真,第二天就过户到她名下。
危安啊危安。
唐意浓甩甩头,不许想他!
“这么入神,想谁去了?”
猝不及防的问话让唐意浓吓了一跳,反应大的让沈御致直皱眉。她急忙背过身去,像是被抓包的小偷,做贼心虚。
“在想,买什么豪宅比较合适。”唐意浓溜的飞快,脸跟火烧似的。
这一天过的很惬意。
兄妹两人许久未见,一杯咖啡一盘点心,盘腿坐在沙发上闲聊,悠然时光怎会嫌多。唐意浓换了居家服,浅粉色的棉质衫,干干净净的像个小女孩。聊起小时候的趣事没玩没了。
“那时候你最爱缠着我,要我给你买冰激凌。”沈御致比划了番,“7岁的你大概这么高,小辫子梳的高高,拿到冰激凌乐的跟什么似的。”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每一次都用冰激凌诱哄我,说只要亲你一下,就满足我的心愿。”唐意浓记得非常清楚,“沈大公子小时候就是个流氓痞子,都不知道亲了你多少下呢。”
沈御致笑的好开心,“肥水不流外人田,小姑娘还跟哥哥记仇了。”
唐意浓嘟了嘟嘴,眉目一瞪,哼唧了半天很不高兴。
揉了揉她的头,沈御致笑言,“嫁不出去了,我养你。”
“喂说什么呢!”唐意浓气呼呼的,转念一想,乐呵道:“不用你负责,我一定死赖着你不走了。”
沈御致低头不语,嘴角弧度浅浅一弯,“你要什么,我都给。”
“不给我就抢!”唐意浓凶巴巴的,下巴一抬很是神气。
晚饭也是在家吃。沈御致烧的一手好菜,系着花边围裙在灶台前不慌不忙、井井有条的烹饪,浓汤飘香,蔬菜、牛肉摆放整齐。唐意浓剥蒜切葱,两人配合极其默契。沉默之时偶尔对望,相视一笑,唐意浓做各种鬼脸,沈御致拿着锅铲作势要敲她的头。
温柔傍晚,给小时光染了薄薄暖色。
吃完饭后洗洗刷刷,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一点。沈御致要走,唐意浓狡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睡地板。”
沈御致拱手拜服,“你真是一个好妹妹。”
“好啦好啦,开车慢一点,哪家酒店发短信告诉我,我明天没课,可以来找你玩。”
沈御致点头,关了门离开。
把东西收拾了番,沙发上,沈御致的打火机忘了拿,唐意浓收好后准备去洗澡,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门铃声又响起。
“忘记拿打火机了吧!真是丢三落四,来啦来啦。”
门刚开一条缝,门板被大力撞开,唐意浓来不及尖叫,就被一个强硬的胸膛压制在墙上。
“砰!”门重重关上。唐意浓被捂着嘴不得发声,眼泪都逼出来了,她一抬眼,惊恐万分。
怒目相视的,不正是危安?!
“谁准你深更半夜还留男人在家鬼混的?我卸了他的腿!”
怒火直直喷上唐意浓的脸,头脑一片空白,危安冷不防的将她打横抱起丢向卧室的床,领带一扯,绑住她细嫩的胳膊,动作一气呵成。
危安的眼神危险如谜团,看着唐意浓无辜迷茫的表情,谜团渐渐演变成了一头野兽。
第二十五章
“你这个疯子!”唐意浓开始剧烈挣扎,领带扎的紧,挣的手又红又痛,她一身细皮嫩肉哪受的了这等待遇,委屈上心头,眼泪就夺了眶。
暖黄的卧室灯光照耀着眼泪晶莹一颗。
她倔强的眼神,微乱的衣裳,背在身后的纤细胳膊。危安几乎一下子就软了心。
没好气的问:“刚才是哪个男人在你家?”
“关你什么事!”唐意浓大吼,越想越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你怎么知道我家有人?危安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敢监视我!”
唐意浓愤怒难堪,“我警告你赶紧滚,不然我报警!”
危安哼了声,“警察局局长的电话要我告诉你吗?”他作势掏出手机翻找号码,唐意浓眼明脚快,狠狠踹上他的手臂,昂贵的手机“噗通”飞到了地上咚咚响。
危安心里急,一巴掌握住她乱蹬的脚踝,皮肤柔软的质感在手心,心里却不解痒。一夜春风的□历历在目,唐意浓的雪白的皮肤、光滑的小腹、紧致的臀、还有销魂的……
一想起,狼血沸腾。危安吞了吞喉咙,如鹰的目光闪着欲望的光。
唐意浓忽的有些害怕,她往后缩了缩,嘴不服软,“你、你别过来啊,不然我阉了你。”
危安不屑,俯视她,膝盖也蹭上了床,他一点点向她挪近,完全覆盖了娇小的身躯,居高临下,“过来又怎样?”
唐意浓刚想骂人,危安突然泄气,“砰咚”一声倒在她的身上,两人肌肤相亲贴的死紧。唐意浓被压的喘不过气,炽热的气息扫面,忘情的记忆呼啸而至。
危安闷声说:“我想死你了,实在忍不住,上周飞了过来。”
唐意浓转念一想,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