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柔柔地顺着膀子捏下,饶到凡影膝前,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又轻轻的锤着他的双肩,侧身依在他怀里,不再顾及旁边的姊弟和妹妹,凡影着实难以招架。“师傅,我帮你按摩,你也得替我锤锤,”可儿娇气的扭捏了一下身子。
“你不怕么?”凡影问道。“不怕!”可儿道得很快。“你不怕死?”凡影继续问道。“你会吗?”可儿反问道,让所有人扑哧。
确实被这丫头这么一包围,他真的六神无主了,不知道是下手让旁人不这么想,还是?凡影不动声色。看丫头正欲启齿,凡影确实想给她按摩,但感觉自己有些酸溜溜的,这时可儿扭过头瞪大了双眸盯着凡影的眼睛,他无法逃避,那神色似乎真的动了情。
“这怎么可以,我是她叔叔,她是我侄女……”。
“我看你眼睛里有一样东西,”终于可儿的眼睛闪了闪,可儿转过身,正好让凡影欣赏自己多情的眼睛,再也不闪烁。
凡影发自内心的强烈欲望,但不能迸发,大脑仰抑着自己的勃起神经,但失败了,下体仍然在继续膨胀,撑起了裤子。”
“钱包发现了这一伟大的力量,惊奇地叫出声来:“奇观……奇观……”。
“什么……”钱姊故意替舅舅掩饰。
“擎天一柱。”
显然坐在凡影大腿上的可儿早有感觉,只是有些拘束,或者她也有了快感,而且愿意感受,羞涩地红了脸的凡影推开了“诱因源”。他下面流出了“口水”,裤子湿漉漉的,在年轻美丽的少女面前,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抵挡。
谁都想象得到,人群中的他会是何等的尴尬,日已西沉,天色渐渐昏沉,恰好冲淡了凡影脸上的火辣辣红。渐渐的只有月亮反射给这群顽童清脆透明的光亮。
几个小家伙围着烛光,跟着祭长打着圈儿,环绕着来劲。
“凡影独自一人在写写画画,可儿和妹妹围了进来,房间里有两张床,窗前是一梳妆台,左边靠墙竖起一高大的衣柜,家具晚清气息把凡影感染,“这雕花床怎么这么精细华丽。”接着钱包也挤进来叫:“舅舅,忙些什么呢?”他根本就没有留神。
“还在想呀,”钱包鬼拙逗乐着。
“想什么呢?想睡这床呀?”丫头妹妹咧咧道。
“鬼头,我睡地上,来,我教你写字。”
“不用,”丫头话没落音,钱包开口便道:“龟……?”他怎能放过“羞辱”叔叔的机会,可谓前卫。
凡影惊讹了,木呐了,幸好可儿口了口:“不知好歹,叔叔可不轻易教的,师傅,教我好了,别理她。”她并非没有听见龟……,也不可能不理解龟……。
“有何表示,嘴还是甜。”
“该不是亲嘴吧,”小丫头顽皮说道。
“劈啪,”可儿给了妹妹一个嘴巴,速度之快,伶俐的丫头没能来得及闪躲,接着可儿倒了杯茶来,递给凡影,无言。
“骚精,凭什么打人。”
“嗯,”凡影瞪了丫头一眼:“怎么这么说话的,读书都会骂人了。”
“想我叫你姐夫呀?”说完便逃。凡影都有些不好意思,哈哈的用笑掩饰着。钱包喷出了鼻涕,接着大笑,几乎要把房顶抬起,门槛边探出几个头来,打探天下如此惊人的笑因何而起。几个小家伙凑过来,向钱包追问,接着又是一阵惊骇,久不能平。
筵席已满座,用完膳已是星光四射,那房间里的武打片在撕杀……苍松翠柏间,凡影一人漫步溜达,病如同那打镙敲鼓击破星空月夜的宁静,那么可恶。
望着星空,看得见它的美,稍一闭眼,便无法想象它的美,只有漆黑。这个时候,星空是不是为我一人而美丽,等我闭了眼,它们便也开始瞌睡……或者,星空因我而染上悲凄与痛苦,那折磨就如同漆黑的夜,当人们看得见我的时候,我得变成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是新生的,当独自一人的时候,我害怕……“哎哟!”凡影双手撑着膝盖,接着一声“噗嚓,”滑将在地,连树干都未来得及抓,接着才一声“嗨嗨!”是可儿,她扑过来趴着凡影肩头,一下,来得突然,那脚不堪重荷……两人双双摔落就地,他马上爬起来,不想可儿感觉自己有问题,可儿以为师傅怪罪,正准备受谴责,一会,见籁籁的松针高挂,身旁的他仍然只顾着呆望树梢。她知道,再无事发生……嘻嘻地俏皮的笑靥,那样子最是逗,略带半分可爱,幼嫩的脸上映着两口小酒窝,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深邃……
“你来干什么?”
“哦,我忘了你是师傅……”说着便很听话的样子欲走开。
“站着。”
她激切回头一笑。
“娃儿,这石磨可以坐……”说着自个儿先坐下了。
“好,”她飞快的回到凡影身旁,然后双手撑下巴。
“下巴要掉下来了呀?”
“嗯,这里风景不错呀!看那里,一颗流星。”
“别骗我了,那是夜航飞机。”
“我的天啦,如今男子有才便无德,个个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她觉得他破坏了自己的浪漫情调:“你视力蛮好!”
“不好,难道你眼睛……”凡影看着她,她接着道:“近视了!”
“看言情小说祸害的?”凡影问。“叔叔,你今天似乎不大对劲!”可儿抢先拣要紧的问。
“是么?”
“就你这话就是!”明明可儿夙愿能发生点什么,但她也感觉问题在凡影的脚:“其实也没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想象的总比现实的美好,既然命该如此,谁都无法对抗命运,那便只有从这里开始。”可儿说完,见叔叔没有反应,她嘴唇皱了皱,“这该死的叔叔,他能明白么?我是说给你听的。”
看着可儿拍了拍凡影的头发,他没有动,略闻一声:“师傅。”
凡影舒了口气,不得不让可儿挨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锣鼓停下来了,夜真的舒张了一下腰姿……
“洗澡,”不知谁喧喝了一句,吓了俩人一大跳,凡影想,“我不是在做贼吧?”
“好了,你刚才弄脏我的裤子,待会帮我洗一下。”
“好呀,一个晚上总算说了句人话!”可儿坏坏的看着师傅。师傅也看着她,拉住她的手,那么一旋一转,他便搂着了她的腰,抱了起来。
“这是在跳拉丁吧!”钱包坏了他们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