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水库里传里一片嘻呵的笑声,凡影和云云狗泡在水中。
“多么清凉呀,真舒服,”云云说道。
凡影嘴角似笑非笑的动了一下!他虽然也知道水让他觉得舒服,但是等不来录取通知,闷着心里慌,考不上不是很丑么,还说什么掉了“0”的耻辱呀。整天躺在地砖上睡觉,这里大概可以将不安、发热的心降一下温。水有灵性,不信,你可以抚摸它,它还会温柔的给你搓搓背,捏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凡影……凡影……告诉你个丑闻!”枫风老远就在堤岸上叫开了。
“什么事情呀,允许你这么鬼哭狼嚎呀,”云云问道。
“你知道么,就是,就是那个红发,自封主任的……牛屎……”。
“怎么着?你说是牛屎不就完了么!”凡影总希望有机会说上牛屎二字。
“……你说对了,他是完了……他坐牢了……”枫风误理解“完了”,还真恰到好处。
“怎么回事?坐牢?”凡影惊谔的用手激起了一排巨浪。
“你怎么如此激动,”这回轮到枫风吃惊了。
“终于有这么一天呀!老小子?”凡影自个儿解恨。
“快说,怎么回事?”凡影好象个县太爷审问着。
“这个就是轰动整个地球的事了,他班的女学生几乎都被他搞了,”枫风一边说着也气愤的恨恨几声,好象那班里的女生全都是他的妹妹。
“搞了?”凡影说了两个字,立即又如同木鸡。
“是呀,就是强奸了,哦,不对,他的手段高明些,所以没有判死刑!”
“那是怎么个高明法?”云云抢着问道。
“好象是叫什么诱奸!”枫风似乎觉得问题很深懊,把头歪向一边,继续说的,诱奸了不知道多少个之后。终于有一个女的回家后举动怪怪的,父母发觉女儿用手偷偷按着下体,逼问出来的,也就坐牢了!”
“嘿嘿,没想到我还说话挺灵验的!真的坐牢了……”。
“……现在没有坐牢了,在医院里呢?”
“枫风,你什么意思呀,搞什么鬼,要说就赶快说,”凡影又着急又失望的样子,“他没有坐牢,不是太没天理!”
“他呀,从监狱逃出来,被追得没地方走了,从二楼上跳下来,摔断了双腿!”
“这个好,我还担心,警察看了他那横肉、熊眼害怕,鞭子都不会抽他几下呢。断了腿最好,最好是别再走路……凡影说完了,仍然愤愤不平,心怎么能够平静呢?她还听到从枫风口里说出的名单中,有班上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
“断了他第三条腿更好!(所谓的第三条腿就是两腿之间的那个……)”云云嚷道。
“是呀,”枫风用手做了剑式一捋,好象他愿意为他行阉刑。接着他哎哟一声,一剑倒刺中了自己,手被茅草割了。凡影猛地钻进水底,“怎么就她也被糟蹋了呢,没有逃出他的魔抓呀?”凡影真希望自己是个皇帝,能一声令下,把他的那个割下来喂狗。
弥青跑来找凡影,说是傻姑不见了,他急疯了,凡影马上上岸,跟着弥青上了窑洞,空洞洞的,傻姑没了踪影,但被子还在,已经折叠整齐,凡影伏下身,用手摸了摸,已经冰冷,他想她走了很久了,凡影问道:“什么时候发现她没在的呀?”“一大早就没有看见她,我以为她只是上厕所什么的,自己没有在意,可一直没有回来,我就一直找到现在没有看见人影……”。云云和风枫也来了,弥青好象要哭的样子,难看至极。
凡影在洞内不知道是思索还是跟着弥青一块发呆,突然他掀开席子,发现砖头上有刻过的痕迹,仔细一看,歪歪斜斜杂乱无章的一些字,他们也凑过来,凡影费了半天工夫,重组才连起念道:“爸爸,对不起,妈妈死了,你养大我,我想读书……想写字,可你不让我读书,没有人教我,只有刘老师教我……”若不是因为是简体,凡影还以为是远古人留下的。弥青傻了,连凡影这个聪明人也跟着傻了,怎么都不明白,一个傻丫头为了读书,受尽恶魔的凌辱、糟蹋、蹂躏,最后仍然认定他是老师……
凡影说:“她一定是听到了刘德的事情找他去了……”。弥青把砖头抱回了家,总算给了父亲一个交代,大狗宝更是恼羞成怒,半个月在家里闭门不出,只能半夜里听到砸打东西的声音。弥青始终没有停下奔走,一个月下来,寻找仍一无所获。
凡影想,“傻姑要去找他,必定去学校附近探消息,我和白轩去学校一趟,或许能碰到她。”天气热,幸好有浔耳的凉风。在街上吃米粉时碰见了依玄,她似乎看不见他们,昂着头,盯着自己发髻走,凡影想,“怎么这样呀,是不是今天的发型打点得特别的诠味,自我感觉良好。”依玄算得上漂亮,凡影突然感到有一种莫名的空虚袭上心头,内心少却一种安慰,让凡影胆怯三分。
凡影刚好想起了什么,哈哈的笑道:“这牛屎还真能干,搞不到我们班的依玄,把自己班的全部搞定了,”心中窃喜,觉得侥幸。
他叫住了她。她回过神,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看见你们,真的不好意思!”
“刚才来的时候就准备去你家了!可惜有人害羞呢!”白轩道。
“走,去我家玩吧!”她说着。凡影这时候才注意到依玄穿着高跟鞋,紫色短裙,漂亮透着性感。
二人推着车陪着她慢慢的走着,来到依玄家门,迟迟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