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过去了,白轩从前还只是梳梳头发,打打摩丝,照照镜子,现在可成了遐迩闻名的“花花公子”阔少爷,骑着磨托车在村子里风驰电疾转着圈子,说这个表弟风流萧洒,他仍然只是倾情于罗丝丝,丝丝比白表弟大几个月,许多的原因让生米不能煮成熟饭,可表弟觉得情缘未了。不辞劳苦天天往她家跑,不过表弟的“宝马”还算轻灵。
弥青家楼台高筑,也作好讨老婆的准备了,可未曾有一个红娘的线牵到他家门口,半个媳妇也没娶进门,是否祖坟埋得不是地方,县太爷不保佑?无奈只得每天不厌其烦去数着那叠字牌,今天数明天数,字牌不计其数?什么时候可以闲下来烧烧纸钱?
人常说伟人可以与世长存,人多则百岁,在有生之年成为伟人,诚可贵。大有作为便永远活着,死了还把灵魂扎根于后辈心里,但踩在老祖宗肩膀上笼络人心,按理会在老祖宗之上,可弥青让前辈枯苇了灵魂,忽略了他们的感受。
凡影可不希望做什么伟人,从前还仰慕“成吉思汗”。他说世界是我的,女人就可以任由自己挑选了,说到底想征服世界不是因为雄心壮志,而是好色。看来白轩是做不成伟人了,弥青连个小人都做不好,不做伟人也好,只要不阳痿,听说弥青自从不读书了,不堪忍受难耐的“灾荒”――性饥渴,在外面找小姐,在村子里闹了个名人当。
秦岑不分白天黑夜的劳作,晚上回家念道:“我的腰很痛,今天差不多是混了一天,很不好意思”。
“哎呀,你这人,做不了就算了,身体要紧呀!”
“好好,等一下去查查,按那《民间药方》上配一剂药试试,”爸爸漆黑脸上仍然有笑。
凡影听着心里难受死了,“爸爸累出病来了……”心里很痛,眼睛湿润了。
说到这民间药方,可是他从润生那里拿来的,因为这本书,他发现了一个秘密,里头的摘抄笔记里分明写着,哪年哪月用哪个禁忌的药方控制生育能力,只是没有名也没有道明姓,可秦岑很清楚,就是给他配的,只不过刚好被秀筒老看见,他也为了求一只生儿子不生女儿的药方,他真如愿了,不过也顺便问了绝种的方子,所以一看就知道这药不能吃,吃了必定断子绝孙,但没有再多说。秦岑一想,多险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跟他无冤无仇,所以这本书也就没有再还过去,免得又成为祸害。
润生丢了书,好象药铺都关了,好象自己的宝贝没了,如同丧妻死儿,再没有往日的红润。
秦岑的皮肤黑了,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深陷的眼睛上面高突起了眉骨,爸爸的眉毛长了,额上的皱沟变深了,那原本光秃的额头呈现出的如同一片梯田,四十多岁的人变得苍老,他不敢相信,半年内没有回家,父亲变得像一个老头。
郦诺说:“上次你爸去看病,车上卖票的叫人家给他(老人)让坐,医生叫他老人家,路旁开过来的摩托车叫他老头看着走路,车来了……”。
凡影听到这里,并不感谢拿买票的,还真希望自己能是个交警,看那没牌的摩托能走多远。
“爸爸确实老了,耳朵听不见人家的那些不顺耳的话也好!我真的心都快碎了,妈妈也很虚弱,我如果不再去学校,也许能分担点什么!”
云云上楼把药书拿下来,照书上去配药了。
晚上,痛苦不给秦岑稍安机会,半夜里,才沉沉地睡着,是过度的疲劳,还是服下了药起了作用。
这个晚上,凡影想了许多。
“爸爸,我爱您,却爱莫能助,我无所作为,我不能为家做任何事,我恨自己,您太累了,您病了,我早该提醒您多注意身体,好好的活着,等我赚了钱,您还得过好日子。您放心,家,虽然债台高垒,但我只要还活着,就不会让亲友对您的信任落空,再穷。我一辈子娶不到老婆也是命,我心里塌实;妈妈,您一定受了很多苦,看您胖了很多,可恶的医生给您打了那么多激素。在任何地方,我时时刻刻牵挂着您,请千万千万保重,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让白色染黑了头发。我会争气的,爸,您不是希望有一个女吗?我有女孩的细微。爸爸,您的儿子都有乡村的淳朴,知道家中的苦,我的好弟弟,他很听话,苦人家孩子会有出息的,我相信弟弟不会令我们失望,弟弟,你是不是没有鞋穿,脚踩在泥水中,是不是把脚给磨坏了,疼不疼?我会给你买双新鞋,你不要想家,我只允许你好好学习,我会为你筹学费,你放心,记住,家已经交给了我们,懂了吗?请不要觉得它艰难,我们能负起重荷,我们是男孩,不要哭泣,不要掉眼泪,血可流,骨气留,我们不是女孩,我们承受得起压力,万事总有个开端,肩负不起用背扛,要自信努力朝目标不懈奋进,我们没什么不能做,没什么当不了,敢做敢当是男儿本色,这就是爸爸妈妈生我养我的意义。”
第二天,秦岑觉得了好了点又照常上工去了。凡影望着爸爸穿着那身满是泥浆、灰沙的衣服远去,心又开始沉重。
“爸妈以后会幸福的,”凡影在心底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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