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黑白手机,推开老标的房间的门,只见里面两个赤裸的尸体喘着大气像两条蛇一样在运动,帮主跟在我们后面看见此情景,手上的四个烧饼“嘶”的一声掉在地上。
老标的运动激烈地好像都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三个外人站在一边浑然不觉,老古走过去用手指点了点老标的背,老古说:停一下。
老标说:不能停。
我觉得老古这种做法很欠商榷,这种喝令别人当场拔出的命令很不厚道,而老古一再要求老标拔出。
老标不理,埋头苦干,老古无可奈何,只能后退和我们一起组织观看。
我们三个后来站累了,索性坐在地上观看,我本以为老标太投入忘乎所以了,没想到老标突然朝着我们的方向说:你们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帮主捡回地上的烧饼,看着老标与那个女的在激烈动运,突然又饿了,开始拆开第一个烧饼。
过了几分钟,老标还没有完,老古有点不耐烦了。这种情况跟发生这种事情的前凑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种事情的前凑置入其中的人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四周的人却觉得十分口干舌燥。
老古没有耐心又上前指了指老标,示意老标速度快点,老标边喘着粗气边大骂道:你他妈的再一边等一下不行啊。
老标的对手也喘着大气像头狼一样地说:宝贝,你在跟谁说话啊?
老标说:没有,我在跟自己说话。
再过了三四分钟,老标在一声大叫之下结束所有的活动,那个女的像摊烂一般趴在墙上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老标把那个女的包好,同时也把自己的那物包扎入裤档。
老标看着我们说:你们有什么事?
我示意老标去问老古,老标看着老古说:你们怎么了?
老古说:我今晚没地方住。
老标说:什么?你们今天晚上要住这里?这怎么行?
老古说:人哪怕是块铁,也是需要休息一会。
经过一阵口舌之争,老古终于取得在老标这住的权利。
老标那个女的由墙上软到地上,露出沙包般的胸部,老标在她上面稍微包扎了一下,打发其离开。
帮主在了解到了老标是流浪艺术家的身份时,表现了最为诧异的态度,在帮主印象中艺术家做某些事情都带有诗人气质的,他从未想过艺术家干那活比自己还猛,跟两头藏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