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拿出全部家当作为赌注,对于阳少总而言风险非常大,因为很多公司这个时候都采用了大名的那种怀柔政策,或者坐山观虎的策略,尽量把危险减少到最底。
表面上是说天才用了大名的八百万,好像是我跟他一起承担风险,事实是如果他的家当全部送出去没有回报,而八百万又周转完毕,他就要彻底倒塌,天才的生产基地和那个营销公司将被大名地产接管,总得算起来是,大名花最实惠的价格收购了天才。
阳少总这样做,倒不是说我相信了他的知恩除报,对于这种涉及到公司巨大利益上的事情,我从来没指望过走这条图回报的路,除了有点因为我个人是天才出来的因素借他钱之外,我是作了最坏打算的,如果阳少总救不了天才,我就接收了天才。
这个与个人道德没有太大关系,阳少总不能扭转天才的败局,我可以借现在大名的实力扭转它。
阳少总这个人从小养尊处优,过惯了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加上有点智慧,觉得世界不过如此而与。如果不是这次下跌的金融形式,他可能要这样自以为是的过到四五十岁,估计最终败掉自己父亲留下来的所有财产。
也正是这次突如其来的经济形式,令他清醒了不少,没想父亲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这么不经潮流的冲击,几乎在自己手里八个月时间就宣告垮台。
阳少总不像我,我是从小过惯了那种为了看个电影还偷偷爬上开往邻边镇子的拖拉机的那种生活。那时我们的镇子没有电影院,当然也很多家里都没有电视机,我们为了看个《地道战》或者《铁道游击队》,经常偷偷爬上开往邻边镇子的拖拉机,那时拖拉机的噪声特大,开拖拉机的人经常是到了目的地才发觉我们坐了他的车,想赶我们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到目的地了。这大概是1992年到1994年之间发生的事,当时我所在地方还十分落后,流氓很多,且贪官也多。经过这些年的改造,镇上渐渐的多建设了两条街,客家人与本地人也开始和平相处,以前是经常为了一些小事要打架的。镇上现在也建了一个像样的电影院,和一条服装街以及一个大菜场,每家也早在好多年前就有了电视机,并且周围的工厂每年在递增,每家的总收入在增加,流氓也在减少。
我想说明的是我是看着周围的一些东西在变化的,尽管我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比以前那个小镇子大上几百倍的大城市,但如果把我打回原型,我的心理上还是可以承受的住。不像阳少总,从小就生长在这个大都市,吃惯了营养丰富的早餐,然后又是国外的洋套餐,豪华的车子,漂亮的女朋友,直到他接手父亲的公司,如果这个时候宣布他彻底破产,没有豪华的车子,没有漂亮的女朋友,甚至住的房子都要抵押出去,从此要过着挤公交买盒饭的生活,我相信这与杀了他没有本质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