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拿出他那个估计已经停产了的诺基亚1100黑白手机,细心地在翻上面的号码。
我盯着老标的房门,我总有种老标在里面的感觉,果然老古还没找到老标的电话号码之时,老标的房门突然“蹦”的响一声,原来老标在住的地方。
老古放回黑白手机,推开老标房间的门,里面没有开灯,但外面的路灯射进来可以看见里面的场面,只见里面两个赤裸的尸体喘着大气像两条蛇一样在运动。
帮主跟在我们后面蓦然见到此情景,手上的四个烧饼吓得“嘶”的一声掉在地上。
老标的运动激烈地好像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三个外人站在一边浑然不觉,老古走过去用手拍了拍老标的肩膀,老古说:停一下。
老标喘着大气道:不能停。
我觉得老古这种做法很欠商榷,这种场面喝令别人当场拔出是很不厚道的,而老古一再要求老标拔出。
老标不理,埋头苦干,我在后面对老古说:我们等等吧。
老古无可奈何,只能后退和我们一起组织观看。
为了节约体力,我们索性坐在地上观看。我本以为老标太投入忘乎所以了,没想到老标突然朝着我们的方向说:你们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帮主捡回地上的烧饼,看着老标与那个女的在激烈运动,咽了口口水之后,突然又饿了,于是他打开了那四个烧饼。
过了四五分钟,老标还没有完,老古有点不耐烦了。这种情况跟发生这种事情的前凑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种事情的前凑置入其中的人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四周的人却觉得十分口干舌燥。
老古没有耐心又上前拍了拍老标的肩膀,示意老标速度快点,老标边喘着粗气边大骂道:你他妈的再等一下不行啊?
老标的对手也喘着大气像头母狼一样地说:宝贝,你在跟谁说话啊?
老标说:没有,我在跟自己说话。
再过了五六分钟,老标在一声大叫之下结束所有的活动,那个女的像摊烂泥一般软在墙上,仿若意犹未尽。
老标把自己的身体稍微的包好一下,同时也把自己的那物打包入裤档。
老标看着我们说:你们有什么事?
我示意老标去问老古,老标看着老古说:你们怎么了?
老古说:我们今晚没地方住。
老标说:什么?你们今天晚上要住这里?这怎么行?
老古说:人哪怕是块铁,也是需要休息一下的。
经过一阵口舌之争,老古终于取得在老标这住的权利。
而老标那个女人由墙上软到地上,露出沙包般的胸部,老标在她上面稍微包扎了一下,打发其离开。
帮主在了解到了老标是流浪艺术家的身份时,表现了最为诧异的态度,在帮主印象中艺术家做某些事情都带有诗人气质的,他从未想过艺术家干那活比自己还猛,跟两头藏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