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一非洲狮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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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被那样阴森恶毒的眼神扫过,即使我再冷血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我目送她离开,看着她渐渐变淡的身影,知道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雷的介入让莎丽活着离开,也避免了我再次受伤,我们都是他的妻子,也都为他生育了后代,这两个结果哪个是他最想要的,我弄不懂,只能在一旁暗暗猜测。

三十四、吞噬生命的恩都图

大半个草原是个什么概念,我说不出来,带着家族一意孤行地长途跋涉,遇到的是难以想象的困难和障碍。不断有人倒在途中,家族成员越来越少,时间越来越紧迫,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能到达那个地方。

我最年老的蕈姨母倒在美丽的恩都图河,我们到达前刚穿过一片干枯的平原,已两天三夜没有喝过水了,但没有人敢去喝这条河的河水,因为恩都图河是这片草原最大的咸水河。放眼望去,宽广的河面向前延伸,对岸远远地成一条线,像是永远不能到达的天际,淡黄色翻滚奔腾的河水里没有鳄鱼,没有鱼虾,甚至连微生物也没有,有的只是看不见却让人痛恨不已的矿物质。

我们到达时正是正午,气温炙热,河面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带着淡淡的咸味飘近。随着气温的升高,水汽不断凝结变浓,奔腾却没有生命的河水掩饰不住它死寂的本色,对岸几乎看不到了,更显得前路茫茫,一片不详和虚无。

我必须要赶快渡过河去追寻水源,不然脱水三天所有成员都会坚持不下去的。于是没有休息,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带头跳进河水里,迎着激流,奋力向对岸游,我知道必须要快,不然河里的矿物质会腐蚀你的皮毛,侵入你的肌肤。

湍急的河水不断把我们冲向下游,我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逆流而上,进程缓慢,等游到一半的时候,我开始觉得鼻子、腋下、脚掌奇痒难耐,但眼前还是一片白茫茫的水雾,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强忍着奋力向前。此时我看不到其他族人,只能听见身后水在哗哗作响,族人们都紧跟在后,如果这时候我露出疲态或偏离方向,那会让所有正在忍受煎熬的族人彻底丧失信心,可能会让我们全军覆没。另外,我还有些担心风、云他们,他们长这么大可能还没游过这么长时间的泳,如果掉队,后果不堪设想,但我不能回头,我是整个队伍前进的标志,是这艘小船的导航灯,在这样的河水里多待一分钟都会增加十倍的危险,如果我偏离了航线,整个队伍就完了,现在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渐渐地,我感觉发痒的地方开始刺痛,视线也有些模糊,动作越来越慢,我努力忽视这些不适,逼自己机械地动着四肢,但眼前还是一片白雾,丝毫没有到岸的迹象,我不敢确定自己游的是不是直线,或许早就已经偏离目标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都会葬身河底,我不由得身子一软,几乎泄气,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指甲好像划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是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探了一下,竟然触到了坚实的地面,原来我们已经到了岸边了。

一踏到实地,我立刻飞速疾奔,让自己离开河水,面前是比水面高出一丈多直上直下的河岸,要攀上去确实有点儿困难,幸运的是我找到了角马群攀登时留下的缺口,还有它们被同类踩死的尸体,踩着它们,这才顺利上岸。

上来后我立刻扑到干松的沙土里打滚蹭着身上的河水,直到干透才有精力回头察看族人的情况。大多数成员已经上岸,栉尔和风正在蹭着自己身上的河水,君刚刚从水里站起来,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心里一沉,云不在里面。

我急忙四处寻找,河面一片沸腾,到处是与我们毛色相近的淡黄色迷雾,我绝望又茫然地跟着河水跑了几步,什么都看不见。正在心急,一阵风吹过,大雾中两个淡黄色的身影才渐渐显露出来,漂在下游的影子,是蕈和我的女儿,她们正在激流中挣扎,随着水流沉浮,一个可怕的旋涡出现在她们身后,不断吞噬着一切,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不管她们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离旋涡越来越近,随时都有被吞没的危险。

我心里剧痛,因为品尝过太多失去的感觉,心里总是特别恐惧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可我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无力地挣扎在危险的旋涡中,帮不上一点儿忙。

恩都图河像一个张着大嘴的怪物,一点儿一点儿地吞噬她们的生命。

看来是没有希望了,我知道现在自己应该转过头去离开,在我的身后还有整个家族的族人正濒临死亡的边缘,但我像被钉住一样无法动弹,因为在河水里,我的女儿还在挣扎求生,还没有放弃,虽然离河岸还很远,甚至越来越远。

我的心剧烈抽痛,如果这个世界的主宰是神,那他一定是个残酷无比的恶魔,我已经失去了两个儿子,却还要亲眼目睹女儿的死亡。

视线模糊,我几乎站不住了。

忽然,云仿佛脚下踩到什么似的在水中停住,是一只淹死的角马,就这一停,给了她聚集全身力量的时间,然后用力向前一冲,竟然挣脱了旋涡的束缚,快速向岸边游来,与此同时,蕈姨母咕咚一声沉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我紧紧地盯着水中沉浮的云,紧张地不能呼吸,直到她从水中站起来,我才像梦醒般冲上前去。

她浑身湿漉漉地走到河边,晃了一下就脱力倒在地上,我急忙把她叼到河岸上面,帮她舔干河水。

我的女儿湿漉漉地在我怀中蜷缩成一团,像新生儿一样轻轻发抖,我含笑抱住她,亲吻她的脸和脖子。

因为永不放弃,她赢得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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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生存法则

因为天气炎热,河边那些死去没多久的角马的尸体已经开始发臭了。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平常挑剔无比的我也只能招呼大家上去填饱肚子。其他成员还可以,风、云他们却迟疑着不肯向前,从出生以来,他们还没吃过这种散发着腐臭的食物,像王子、公主般不愿屈就,是我把他们的胃口养刁了,从这方面来看,有个过于强悍的母亲也不好。

我见栉尔已默不作声地走上前去吃了起来,面无表情,狼吞虎咽,就像平常一样,应该也不是太难下咽,就想给风他们做个榜样,走到已经发黑的尸块前吃了一口,黑色的肉散发着恶心的味道,我几乎要吐出来,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栉尔,他还在默默地吃,一口一口地咽下去,仿佛到口的是少有的美味,动作熟练,我心中一动,想起那个饿得皮包骨头的小狮子,虽然跟着我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生活,但那些苦难的日子已经在他的骨子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再也不能忘记了,是吗?

现在并不是以前食物丰盛任你挑选的时候,如果连这点儿苦都吃不了,又怎么面对将来更大的困难,怎么在以后更加残酷的生存条件中求生?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扑到肉块上大口大口地撕咬起来,恶心的苦水直往上涌,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把腐肉连同苦水一起咽下去,风和云见我如此,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起扑过来大嚼。

真是善解人意的孩子。

在恩都图湖的上游,我们找到了几个细细的淡水源,浅浅的溪水里是我们需要的生命之泉。当然它不是静谧的,这里已被成群的火烈鸟占据,它们可能从几千米外跋涉而来,上百万只火烈鸟像下饺子一样挤在因为干旱而越发狭小的溪水里喝水进食,挥舞着红白相间的翅膀,让我一阵眼晕。

当然,我并不介意与它们一起享受溪水,当我们下水时,它们会自动地呼啦啦地闪出一块空地来,我们就在这块半圆形的水域里惬意地梳理皮毛,补充水分。

这里像是一块沙漠里的绿洲,我们流连忘返地停留了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看得最多的就是火烈鸟,并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以前从没仔细地观察过它们,原来这种大体格的家伙的世界不光是飞翔,虽然我们对于捕鸟毫无兴趣,但它们生命中所遇到的艰难险阻却一点儿都不亚于只能奔跑的哺乳动物。

先到的是一只鱼鹰,也许是因为干旱让它无鱼可捕,也许是火烈鸟的肉更加鲜美,这只传说中的捕鱼高手竟然改行捕鸟了。当然这不是它的专业,毫无经验让它在群鸟惊飞中把一只肥大的火烈鸟按进深水里,羽毛浸满了水的火烈鸟变得更加沉重,鱼鹰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无法把它提起来,最后只能把到手的猎物丢掉,空手而归。

当然这也许并不是件坏事,失败是成功之母嘛,下一次,我就看到有了经验又毫不气馁的鱼鹰把火烈鸟按在浅水里,并当场大快朵颐。

除了成鸟,火烈鸟的幼鸟也非常容易受到攻击,火烈鸟一般把蛋产在恩都图湖中的一些突起的“小岛”上。这些“小岛”一般由水中的矿物质凝集而成,大多是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只有几平方米大,火烈鸟细长的脚上附着一层厚厚的角质绒毛,不怕水中的矿物质。但别的动物怕,蛋产在这里,就避免了很多掠食者的骚扰,不过这并不是百无一失的,鸟妈妈必须与时间赛跑,它们每天都要飞到很远去进食,然后拼命地为幼鸟补充营养,希望它的孩子能在保护屏消失前学会飞翔,但事与愿违,有大约百分之六十的幼鸟无法达到这个苛刻的要求。

在干旱越来越严重的季节,恩都图湖的水位开始渐渐下降,慢慢露出干涸的盐碱地,无法起飞的幼鸟几乎都丧命在迫不及待的掠食者口里。鬣狗、老鹰甚至是水鸟,在这些贪婪的食客面前,可怜的幼鸟毫无反抗能力,任其享用。

火烈鸟几乎没有任何抵御攻击者的能力,它们能生存至今的唯一秘诀就是数量,繁殖季节到来时会有上百万只幼鸟出生,就算它们中只能成活百分之一,也足够补充整个家族的所需了。

在它们无数的强敌中,最让我感兴趣的还是狒狒。是的,你没听错,的确是那种有四条腿,在陆上生活的灵长类动物,也许有些不可思议,但我真的见过狒狒捕食成鸟,它竟然可以跳到水中捕食,就在那条淡水小溪中。

那是一个热得让人窒息的下午,一只丑陋的公狒狒趴在离我午睡的岩石边不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水中的精灵。它们正忙着进食,低头急速地过滤着水中的微生物,与我一样没有意识到狒狒的威胁。

因为浮在水面进食需要耗费极大的体力,它们一般都要到危险的浅水,把头垂到水面觅食,这就失去了利用自己的高度发现危险的优势。

想来狒狒那时是在思考,观察并寻觅下手的时机,在密密麻麻的群鸟当中找到最容易得手的一只并不容易。但机会还是出现了,一只火烈鸟的脚受伤了,在拥挤的群体中这种事情会经常发生,它可能是被尖锐的岩石划伤的,也可能是被同伴弄伤,不过这种事情有谁会关心呢?站在充满微生物的水里,受伤的脚会很快感染,不到半寸长的伤口也会很快严重到无法走路。这几乎是致命的,因为体形过大,翅展过长,火烈鸟必须通过快速的奔跑才能飞起来,不能走路就说明无法起飞,在狒狒奔向小溪的一刹那,整个鸟群就会疾驰而去,暴露出的伤员只能在水中跌跌撞撞地挣扎,最后成为狒狒的美餐。

这是个高智商的家伙,我看着蹲在水边用双手撕吃火烈鸟的狒狒想,它丑陋的手和嘴上沾满了红色的鲜血,美丽的火烈鸟已经停止了挣扎,白色的翅膀垂下来,像个落难的公主一样无奈地接受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那么,对于火烈鸟来说,除了保证不要受伤之外,有什么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不被掠食者吃掉呢?我给身边的三个孩子提了个问题。

刚才热闹的景象已经赶跑了他们的睡意,当我这样问时他们立刻歪着脑袋做思考状,当然并不会有结果,风睁大眼睛看着我,云摇头晃脑,只有栉尔说了句不要低下头,我笑着否定,这样它们会饿死的。

我停了一会儿,立刻公布答案。

想要在这样的弱势条件下最大限度地保证自己的安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站在群体的中间,跟着群体行动。站在那里,你被抓住的机会只有百万分之一,你要时刻保持警惕,有遇到危险瞬间反应的能力,只要有一只鸟发现危险你都可以跟着逃命,当大家都往左逃的时候,你也要往左逃,当大家开始扇动翅膀的时候,你也要扇动翅膀。这个理论非常简单,但每次总有不少没脑子的家伙因为违背它而丧命。

我看着孩子们若有所思的样子微笑,虽然这条保命的理论对他们这些未来的掠食者来说看似没有什么用处,但生存法则是通用的,它可能换个形势就变成了水牛、角马的保命法,不知己知彼又怎能百战不殆呢?

在草原上没有一条生存法则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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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生命绿洲

旱季提前赴约了,再往前走,水源越来越少,食物也越来越匮乏,将军带着它的家族不知到哪里去了。我懒得找,要知道它们为了寻找一块草场能在一天之内跑出几百里,偏离路线也无所谓,我们不一样,我尽量带着大伙走直线,找最近的路,除了几次迫不得已地改道找水源,我们几乎没有改变过方向,我们的奔跑能力可是大大不如角马,如果跟着它们跑,非累死不可。

就算这样,也有很多成员等不到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刚出生的小狮子几乎没有一个挨到头。他们有的是累死的,有的是母亲因饥饿没有乳汁饿死的,还有被其它食肉动物趁乱咬死的,除此以外我的几位年事已高的姨母们,生了病身体弱赶不上队伍的表兄妹们,全部都丧生在这条血淋淋的迁徙之路上。

从另一个方面讲,抛除了这些老弱病残后,我们行进的速度大大地加快了,一日百里。与此同时,我们的食物也越来越少,本来是两三天吃一顿,现在一个星期能吃一顿就算不错了,到最后几乎找不到食物,虽然我们连挖兔子洞这种事都做了。

我看到雷胸前已隐隐有肋骨的痕迹,孩子们更是瘦骨嶙峋,脚步虚浮,心里着急,其实我也有些顶不住了,肚子已经瘪了下去,胃里火烧火燎地疼,嘴里发苦。这时候,就是有一块臭到生蛆的腐肉对我来说也是美味呀。

离我们上次吃东西已经有五个星期之久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黄色的,天空、大地,一切都是凄惨的黄色,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躺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族人们也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当我以为我们已经不可能到达那个只有梦中出现的地方时,我看见一只沙鼠,从离我不远的一个小洞穴里钻出来,探头探脑了一阵,又钻了进去。

如果我是一只小老鼠,能钻进那个凉爽的洞里就好了。

老鼠?

我突然瞪大了眼睛,忽地站了起来,吓了旁边的风一跳,我没空理他,扑到那个小洞口细细地闻着。淡淡的体温还没散尽,夹杂着一股尿骚味被我捕获,不是幻觉,我抬起头环顾四周,一片淡黄,偶尔刮过的风卷着沙打个旋飞过,呜呜怪叫着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妖怪。

我不气馁,低下头去执著地挖着那个小洞,不顾其他族人奇怪的眼光,他们一定以为我饿疯了,想要拿老鼠充饥。

好了,没错,是这里,我四下看看确定了方向,再次抬起头抽动鼻翼,在炙热的空气中努力寻找。一丝淡淡的,若隐若现的气息划过,淡得仿佛只是幻象,我却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撒腿狂奔,四蹄虎虎生风,黄沙四起,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全身充满了力气。

族人们一愣,来不及问什么只能紧紧跟上,我没时间和他们解释什么,直觉告诉我,这个方向有我想要的东西。

足足两公里,眼前开始变得清明起来,耳边仿佛听到了什么,偶尔竟能激起一两只跳兔或羚羊,我放它们四处逃命并没有追赶,坚持不懈地向前奔跑,近了,近了,这是什么声音?

轰轰地、隆隆巨响,带着生命的渴望与激情的咆哮,眼前出现了一片耀眼的白光,我终于停下,看着自己的目标近在眼前,我反而脑中一片空白。

气喘不已的众人从后面赶上,还来不及平息一下胸中翻涌的气流就发出惊喜的欢呼,我这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

原来我们早就偏离了航道,如果不是那只沙鼠的提醒,我们可能永远也到不了我们的目的地。

但现在,我们站在这里,玛拉河,非洲草原上的最后一块绿洲,汹涌澎湃的河水养育着这一方土地,这里绿草茵茵,生机勃勃,兽群在岸边游荡,飞鸟在枝头嬉戏,丝毫没有干旱的痕迹。

我们终于到了,在几乎丧失信心的那一刻,我们终于得到了草原之神的垂青,与几乎迎面而来的死神擦肩而过。

三十七、各显神通1

过了一段不愁吃不愁喝的日子,我终于又一次看到了将军,在那次布阵被非洲蜂破坏后,我们还相遇了几次,但我始终没再找到像那次那样好的机会与它正面较量,只好拿它的同伴家人泄愤。它一开始把小牛仔和母牛保护得很好,我几乎找不到什么漏洞,所以得到的只是那些老迈和伤残的家伙,后来小角马经长途跋涉体力不足开始掉队,小角马掉队母角马就会躁动不安,顺便波及整个队伍。我们也趁此尝到不少好处,代价就是,虽然万分小心,我还是在角马群的误导下跑歪了路线,差点儿把这一家子的性命都葬送在它手上。

也许,它是故意的。我远远地看着将军,它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它们吃苦耐劳,善奔跑,时速能达每小时七十公里,它有着灵敏的鼻子,能在几公里外嗅到水的气息,它们可以为了草场和水源多跑出几百公里的弯路,这些都是我们狮子无法做到的。

所以它利用这一点欺骗了我,想置我于死地,我也已经沿着它给我设计的死亡路线出发了,真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虽然没如它所愿地死在路上,可它还是赢得了我的尊重和更大的兴趣,虽然它并不会为此高兴。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这些食草动物,它们是草原上的低级动物,应我们的需要而存在,是我们的食物,试问会有谁去尊重自己盘子里面的肉呢?

将军是第一个让我尊重的对手,可能也是唯一的一个。

不是因为它健壮的身体和尖利的长角。

而是因为它想杀死一只狮子并付诸行动。

在草原上没有食草动物这样做过,它们可能在受到攻击时反抗,但绝不会主动出击,它们只会逃避,如果想看它们勇猛作战的样子,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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