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姻的殿堂?不知道这位可怜的离婚女士到底和几个男人离过婚了,是怎么离的婚?该不是抛夫弃子,想找个条件更好的,还是你原来的老公在某些方面不能满足你?”他很直接地问着。
“宝珠,原来你的老公*。离婚对啊,早该离了。”倪净瞪着花蝴蝶,天啊,如果可以,她一定当场掐死她。
“我老公能力很好。”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她不能平白无故背上罪名。
“那是你欲求不满?”雷腾这一问,她的脸登时红了。
“我对我老公的能力很满意。”听到了吧,听懂了吧,她对他很满意哦。
“那是什么原因你们要离婚呢?婆媳问题,金钱问题,子女抚养问题?”他连珠炮地问着,倪净几乎要招架不住。
“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离?”
“我其实没有和老公离婚。”还是坦白从宽的好。
“宝珠,你居然捏造简历。”花蝴蝶总算逮着机会,气势如虹地吼着。
“那个,我有事先走了。”拿起包包,她落荒而逃。跑到门口时,果然有一辆熟悉的车在等着她,认命地上了车,她知道今天晚上肯定很不好过,还好,其他人还不知道她的行踪。
深夜,某总统套房,一素颜的娇小女子跪在地上,男子高高在上地看着她。
“阿腾,我原本想跪搓衣板的,可是找不到。”她可怜兮兮地说着。
“那也可以跪在瓷砖上,为什么一定要跪在地毯上?”
“瓷砖比较冰,人家身体不好。”
“过来。”
“是。”她连忙狗腿地跑了过去,这次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如果阿腾很快就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其他人,她一定会死得惨不忍睹的,还是给彼此一段缓冲的时间比较好。
“可不可以不要做啊?”问这样的问题虽然很可耻,可是如果问了能逃过一劫,面子算什么。
“你说呢?”某人冰冷地看着她。
“好啦,我知道了。”主动抱住雷腾,她在他身上轻轻地蹭啊蹭。
“这可是你勾引我的啊。”雷腾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顾不上来个温情的抚触,往她的蜜处抹了些润滑油就急急地顶了进去。倪净吃痛,又不敢推开他,臭阿腾,给她记着,此仇不报她就不叫倪净。
“想着以后怎么收拾我是不是?”雷腾狠狠地吻着她,这些日子来,想死他了。这小人儿好狠的心,居然又来一次说走就走。
“没有啦。”她弱弱地应着,心里很想说,不要再顶了,有点痛。
“那你保证以后绝对不拿这件事来打击报复雷腾,以免对他造成心理上和*上的伤害。”
“这分明就不公平嘛。”她小小声地抗议着。
“不公平是吗?”他的眼睛危险地咪了咪,倪净无法只好点头。雷腾把倪净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纤长而又笔直的双腿,让她的一切“进”“出”动态,都*在他面前,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毫无保留的承受着自己,他的欲望在这具柔韧而又芬芳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阿腾,真的不要了啦,呜呜……”两人本来体型就相差很大,他这次又这么粗鲁,她为什么会被逮到。一道白光划过她眼前时,她终于如愿昏了过去,却不知道真正的惩罚才要开始。
倪净觉得自己做了一场香艳得近乎逼真的春梦,梦里好像有阿凯也有风微,她被夹在两人中间,接受着两人的侵入,那种感觉很清晰,就跟真的一样,阿凯从后面抱着她,风微则在前面揽着她,同时接受着两人的欲望,两人都很小心的扶着她的身体,*的时候都还算温柔,后来似乎就不受控制了,情况有些混乱,她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似乎不停地被吻着,被*着,被*着,梦里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有人把她按在腿上由下至上的*,那强力的摩擦让她难以承受,喉咙里不断逸出难以克制的吟哦,想逃却抽不出力气也找不到方向,好象一直被霸道地包围着,那是最温柔的禁锢,也是最霸道的柔情。
醒来时身边却只躺着阿腾,想开口问昨天是不是还有别人,掂量了一下还是把那个问题含在了嘴里,万一是梦,把阿腾惹得醋意大发就不好了。
“醒了啊?”阿腾抱着她,倪净哀怨地看着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