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还活着,那就好了,只要你没事的话。”我叹了口气,一翻话打破了那沉静。
“。”
我拍了拍她的头,笑了笑:“没关系,一只眼睛而已,小意思。”
夏希抬起了头,来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却只是看着我。是否我的那些话让她听起来,会觉得很傻?但是我想,既然是“猎魔者”的话?那我按照这样的程式说话,因该没有问题吧?
不过先把这些放在一边,现在我能看见到她好好的坐在我的眼前,至少我便能使从那负罪感中,或多或少的获得一些解脱。
“你真是傻子呀?我来看你,算了白来了。”
“恩,呃?喂,喂什么叫做“白来了”?”
“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恩,好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着夏希离开,转过头来想着怎样继续与墓碑“斗争”。
“坏猫?”
“呃?怎么了?怎么又回来了?忘记拿东西了?”听到声音后,我转过头,发现夏希又回到了房里。
“恩,忘记把东西给你了。”
“哎?什么东西?杰克斯有要你将什么。”
一阵凉风拂过窗台吹开了窗,撩起了挂帘,并在风中摇晃,而我却来不及将话说完,便被打断,也来不及明白。就在这时,我的脑中只剩下空白,眼前与我贴得最近的,便是她那弯弯的睫毛,身体感受到的是从窗外飘入的冰雪,粘在我的脸夹上,并慢慢的融化,耳中能听到两人呼吸的缠绵,而这时停留在唇上是温暖与柔软,还有舌尖那甜甜的感觉。
许久,夏希将我推开,但舌中留下了她的味道,并残留下了她的唾液,是那种淡淡的,令人不舍的甜味。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自以为是!我只是,只是,既然欠了别人的东西就一定会还的,我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人!你...,你知道了吗?!”
“呃,喂,我知道了,你也不用说的这么明白吧..。还有,“我这种人”是什么意思?”
夏希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说着这翻话,除了让我把尴尬把在笑脸上以外,真不知道还能怎么样,而她的这些话也让我瞬间明白,只是,没想到她还记得,我当时只不过是开过玩笑罢了,没想到她会认真。
不过,不管怎样,看这眼前的洋娃娃在我面前摆足了气势,却又满脸通红,并结结巴巴的样子,怎么说呢...,呃,果然还是很可爱...。
“咳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伴着两声咳嗽,杰克斯突然在房中登场。
“杰克斯?你是什么时候在这的?!”夏希扯着嗓音道。
“从kiss那段。”
杰克斯仍是那副笑脸,很从容,但这却使得夏希的脸是一阵青红,把她手中捏着的纸袋象我身上一扔;“啊,看来你还是很健康的嘛,那我就先走了,哈哈。那就这样了。”
夏希道完,一阵风似的走了,这时的病房中就剩下我和杰克斯,并一脸笑容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感觉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医生说你的伤势愈合得非常迅速,或是说非常的惊人,我到是很好奇的,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是昏迷了一星期就没事了,普通人话应该早死了。恩,你果然很直得我期待呢。”
“哼,我这种怪物你还是别期待的好,有什么事?直说吧。”
“呵呵,别这么及嘛,我这次来,主要还是来探望先生你的。”杰克斯笑着推了推他手上那块名表,接着又道;“不过你确实说得对,我确实有事相告,也有一些关于你日后的计划。”
我没说什么,继续保持低调,而他从兜里却拿出个纸袋交到我手里:“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已经通过了组织的考验,恭喜你坏猫先生,你已经是组织正式一员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带子,从中拿出一张证件:“《国家安全管理研究局》?这是什么?”
“这既是组织。”
我拿着这东西笑了笑,接着又从袋子找到了一分资料,上面全是我的档案,当然,这些都不是真的,只是组织造的谎言,没是到在我昏迷的这一星期里,组织还真做了不少的事。
“那么,坏猫先生,现在我将告诉你关于你的一切计划。”杰克斯指了指我手中的纸袋,按着他的指示,我从中又找到了一张写着地址的名片。
“这是什么意思?”
“这便是我的计划。我一帮你安排了一个人见面,他会给予你很多的帮助,并教会你,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猎魔人。”
‘“那我应该什么时候去见他啊?”
杰克斯对于我的这个问题挥了挥手,笑道。“你不必这么急,在这之前你大可好好的休息,做好调整,你可以在下星期的任何一天去见他,对了,袋子里还有你家的地址与钥匙,你休息吧,组织里这几天非常的忙碌,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杰克斯站起了身子,并将什么东西扔了过来:“这算是慰问品吧。”
说完,哪个让我感到压抑的老男人便扬长而去,病房中就这剩下我我一人在呆呆的对着他的慰问品。
“哼,橘子啊?就这东西?你还真是没诚意呢。”
午后的黄昏,我换上了衣服,正整理着我的物品,但在这时却被正好进来的护士撞见。
“呃,先生,你现在还不可以出院,你这是要去那里?你还需要在观察几天,等一下。”
“给你的,谢谢你这么照顾我。”我把夏希给我的纸袋仍到护士手中。
“这,这是什么?”
“慰问品。”为了减少麻烦,我选择了从窗户逃走。
看着护士一脸雾水的表情:“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