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他和梓谦一起回国,我非常高兴……”
大家都听得出来这番话的用意,雨璇和睿渊不约而同的望着靖琪,靖琪表现的异常沉稳,梓谦的母亲不停地在讲朱迪和梓谦小时候的趣事,对于梓谦的过去,朱迪真是如数家珍,连睿渊也跟着聊得不亦乐乎,笑得前仰后合。
想到这里,靖琪觉得很自卑,是啊!我了解梓谦吗?对于他的童年,他的过去,我又知道多少?
朱迪在国内也有很多朋友,更要命的是这些朋友是与梓谦、睿渊共同的朋友,一段时间他们经常出去和朋友聚会,完全忽略了靖琪。要强的靖琪也不愿打扰他们,正巧到了酒店的接待高峰,他们碰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这天,梓谦真的喝太多酒了,他非要去找靖琪,别人怎么劝都不行。
睿渊也喝了不少,没有办法送他去,就给靖琪打了个电话,刚巧被上卫生间回来的朱迪听到了。
朱迪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此时的梓谦已经喝的不省人事,朱迪费劲地扶起倒在沙发上的梓谦,将梓谦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然后她整个人靠在梓谦的怀里,假装睡着了。
靖琪原本打算扶梓谦回去的,当她一推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牙齿也不听使唤的打起战来,她扶着门的手在颤抖,她忍住眼泪找人把两人送回了梓谦家。
第二天,任凭梓谦怎么打电话,靖琪就是不接,梓谦觉察到有些不对,他赶到靖琪工作的酒店,靖琪却忙着接团没空理他,梓谦头痛得要命,口气也变得很不好,他给靖琪发了一条短信:“真受不了你们女人的神经质!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不知道因为什么生气。你真是让人难琢磨!”
靖琪看到短信,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下雨璇也去参加合唱比赛,还有谁能陪着她,安慰她呢?外面的倾盆大雨好像靖琪此刻的心情,她就这样,在窗前站了一夜…
本来酒劲没过的梓谦又淋了雨,回来以后就发起了高烧,他觉得头痛欲裂、眼睛刺痛,难受极了。
这时候他还惦记着靖琪,不停地念叨:“靖琪、靖琪…”
听到靖琪的名字,朱迪愈发地嫉妒靖琪,她轻轻走到梓谦床边:“梓谦,我在,我在这里…”也许是药劲上来的原因,梓谦拉着朱迪的手,慢慢平静下来,睡着了。
靖琪忙得晕头转向,想到2天没与梓谦联系了,也觉得应该把那天的事说清楚,于是打电话给梓谦,刚给梓谦换完毛巾的朱迪看到来电显示,便接起了电话:“喂,靖琪呀!哦,梓谦在洗澡呢,不方便接电话,等会儿我让他给你回过去啊!”
挂了电话朱迪连忙将通话记录删掉了,靖琪挂了电话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他在洗澡,她在他的房间?他们……
靖琪不敢再往下想,脑子里乱极了。
这时,刚巧比赛结束的雨璇打电话过来,靖琪便跌跌撞撞地去见雨璇。知道事情经过的雨璇气得直跺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王八蛋没有那么老实,我以前不是就劝过你吗?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梓谦刚好一点,就着急地去看手机,发现没有靖琪的来电他失望极了。
“这个靖琪也真是的!那天你发着高烧、叫她的名字,我给她打电话,她竟然说自己很忙,来不了……”
朱迪说完偷偷瞟了一眼梓谦,梓谦明显有些不悦,她又接着说:“我看她和睿渊关系不一般呀!听说你在英国的时候,他们经常在一起呢!”
“好了别说了!”朱迪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撇了撇嘴唇,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原来是雨璇气不过,非要去找梓谦理论,靖琪也想当面问个明白。两人一进门,雨璇就开始数落梓谦:“你整天窝在家里干什么呢啊?你和靖琪好不容易才见一面,怎么老是让靖琪难过?”
雨璇就像机关枪一样骂了半天,梓谦都没有说话,靖琪问了一句:“梓谦,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爱不爱我?”
不问这个还好,一问这个梓谦也来气了:“是吗?现在是你在问我这个问题吗?我倒想先问问你!当初为什么非要让我出国?非要和我妈定什么可笑的约定?我去酒店找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发烧躺了好几天,你知道了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朱迪怕再说下去,自己说的谎就要露馅了,她连忙打圆场:“哎呀,算了算了,靖琪,梓谦的身体还没好,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靖琪原本还想说什么,听到这里也只好沉默了,她看来梓谦一眼:“好好休息!”说完拉着雨璇走了。
此刻靖琪变得那么无助,曾经对两人的感情自信满满的她终于感觉到了时间的残忍,距离的可怕……
看着靖琪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梓谦也有些后悔:“明明就是爱她的呀!为什么刚才会那么生气?也许这就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
回到家的靖琪瘫软在床上,不吃也不喝,雨璇劝不动她,只有搬来睿渊当救兵。
睿渊听了雨璇对梓谦的种种控诉,又看到靖琪这副模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轻轻握住靖琪的手:“你这又是何苦呢?”
倔强的靖琪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的她像变了一个人,睿渊像哄小孩一样讲着笑话,只为靖琪能吃一口饭。
很好面子的梓谦最终还是决定放下身段,先去找靖琪,他来到花店,买了一捧玫瑰,又去挑了一款靖琪最喜欢的香水,来到靖琪家。
一看开门的是睿渊,梓谦的脸都青了,睿渊一看是梓谦也是分外眼红;“你来干什么?还嫌摧残靖琪摧残的不够吗?”
“你算老几?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昔日的好兄弟此刻已经变成两头双眼喷火的斗牛,互不相让。
当梓谦看到躺在床上的靖琪时,他的眼睛潮湿了:“对不起,靖琪,我应该早点来看你的!”
睿渊问到:“一边心疼靖琪到落泪的男人,一边又可以将别的女人揽进怀里,真难想象你是怎样一个人!”
“你说什么?这都是谁说的?”
“谁说的?是靖琪亲眼看到的!要不她怎么会好端端的生你的气?”此时的梓谦回想了一下,才发现问题的焦点就是朱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