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便又笑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柯卉是她们几人里最传统的,怎么也轮不到她这么想,偏偏她这么说的时候就格外搞笑。
西西又说:“再说,套路,套路怎么啦?你和田文武做过爱,你和万诺丞不照样继续做嘛!”
“这能一样嘛!”齐奈又羞又气,她和西西是比较相似的,都是直筒子脾气,但西西举一反三的能力只怕是更胜她一筹,非常人能及,让人大跌眼镜是家常便饭。
西西突然一挤眼,又问道:“哎,真的,他那方面怎么样?”
齐奈脸一红,不理西西。
“快说呀,装什么呀?”西西继续逼问。
齐奈忍不住反抗:“你能不能不那么粗暴啊?”
“应该挺好的,”斯佳暖昧地看着齐奈,“你没发现她气色比以前好很多吗?”
“哎,”齐奈赶忙打岔,“我今天不记得是哪看的了,说了几个类型的女人。第一种,爱憎分明,心直口快;第二种,凡事淡漠,有点儿超然;第三种,善良,容易满足。你们更欣赏哪种?”
西西想想,说:“我喜欢三。”
齐奈说:“我也喜欢三,可惜我们都不是这种。”
斯佳说:“你们是典型的一,你们喜欢三是因为你们做不到吧,三的人幸福指数最高了。”
大家都看向柯卉,异口同声道:“她是三,她最幸福了。”
柯卉得意地抿口茶水:“知道还不向我学习,真是!”
“你们觉得我是哪种?”斯佳问。
西西说:“还用问吗?你当然是二啊。”
说完几人听着都觉得别扭,齐奈笑道:“你还嫌自己不够二啊。”
斯佳斜他们一眼:“没劲,占我便宜。”
柯卉满意地哼一声。道:“嗯,挺好,咱们才四个人,就把三类都占全了。”
西西挤挤眉头:“你们说她能不幸福吗,就这都够她满足一下的。”
齐奈说:“其实这三种不矛盾,可能同时存在但一种特质更突出,也或许不同阶段有不同倾向。”
西西点头:“我现在的心态就是这三种都有,以前太要强,总觉得不满,特别对自己,搞得很累,现在不了。”
齐奈看她一眼,说:“不像。”
西西肯定道:“真的,我现在觉得所有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对所有人都不那么要求了。比如原来,我就要求刘宁要这样那样,现在对邓全就不,以前我不习惯的,我不痛快就会说,但现在不那么自私了。”
斯佳不以为然:“才和人家待几天啊,就开始说大话,你们闹事的时候还没来呢。”
亲爱却摇摇头:“这就是婚姻给我们留下的财富,即便是失败的婚姻,也有好的一面。要不人说呢,离过一次婚的人是块宝,不过,”接着她又一脸苦笑,“主要指的是男人啊。”
西西点头:“没错,会带给你感受和经验的,就是好事情,经历得多,就能让人更客观看待自己,善待别人,反而更知道如何爱一个人了。”
齐奈有点不习惯:“这话听着真有点像大话了,还是等你们过了半年,我们再听你的论调吧。”
斯佳说:“西西有这样的感受是因为她还在热恋呢,我却相信,在婚姻里人都是越来越自私的。”
齐奈也说:“没错,我自己就深刻体会,我原来特理想化,非常单纯地爱着田文武,根本没有后来那么自私,还会那么清醒地考虑财产问题。”
西西说:“你那也是被逼出来的。反正我是时时提醒自己,不要求别人,切记相爱了就觉得自己有资格要求别人,即使结婚也给他足够的自由。”
“自由?”齐奈问道。
西西点头:“是,不管结婚与否,他都有足够的自由。”
斯佳笑道:“据你描述,就邓全那么一人,我看他得忍受得了你的自由才行。”
齐奈也说:“而且幸福指数和这个没多大关系,我在婚姻里一直很自由,也给田文武自由,但并没有收获幸福。”
西西叹道:“你那不是给他自由,好吗?你那是对他太不上心了。”
齐奈点头,想想也是。
柯卉说:“但我觉得齐奈那种状态挺好的,我就老做不到。”
西西说:“是,要不你老缺席呢,你还到不了我们这个境界呢。”
齐奈也说:“真的,婚姻里要有两个人一起做的事情,但也要有适当的距离,关键在于女人懂不懂这个道理,一般婚后怕失去的多半是女人,男人结婚几年没有不疲的,女人就得懂得把握分寸。”
斯佳说:“男女都一样,都会疲的。女人一点儿不比男人老实,不过是女人考虑的附加因素太多,比男人更难打动,机会少而已。”
西西说:“所以呀,既然我们也这样,何不就给彼此空间呢,只要把握适当,不妨碍婚姻就行了嘛,多好的感情天天黏在一起,都会变味。”
齐奈说:“说得对,要淡定地接受生活所有的缺陷,像男人一样想,和谁过结果都一样,何必让自己再去冒风险呢。”
西西点头:“对,像男人一样想,聪明人不会选择离婚,而选择在婚姻里解决问题,离婚成本太高了,伤心伤财,这就好比做生意,换合作伙伴成本最高。”
齐奈说:“尤其男人,比女人更输不起,所以,不论是生意还是婚姻,不如跟你的合作伙伴沟通,帮助他成长。”
斯佳和柯卉对视一下,柯卉说:“我怎么听着他俩像没离婚的,咱们倒跟离了婚似的。”
斯佳苦笑道:“有点儿。”
四人便又笑了一通。
西西说道:“我们俩不就舍身给你们俩现身说法呢嘛。男人都一样。真的,就说我们公司那个a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