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与云同淡,阶和月半明。回首已逝诸般事,恍隔世,吾心清!
曾家,即可称为贵族亦可说成世家,据说是曾国荃之后(曾国藩的九弟)。曾望阕,现任曾家家主,也是曾氏集团的董事长,膝下一子曾崇辉也就是曾智奇与曾梓怿的父亲,现任曾氏集团ceo。该集团从事电子业,金融业,餐饮业等诸多领域,其总资产进入世界福布斯榜前十亦无不可,只是由于各方原因而使其象古老的世家般并没有完全被世人所知。
那年,6岁的楚省韫和他爷爷楚阗来拜访曾望阕,两位老人在书房谈论所谓“大人们”的事情,而作为小主人的曾智奇与妹妹曾梓怿从小就懂得“在家不会迎宾客,出外方知少主人”的道理,此时自然要陪着楚省韫了。
曾家兄妹当时虽不知道楚家是干什么的,但能与自己爷爷来往,其身份也可见一斑了。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曾梓怿一点点的喜欢上了楚省韫。
记得还是小孩儿心性的曾智奇见到楚省韫后,就生出了好胜之心。于是问了许多关于棋类,茶道,博弈等方面的问题来为难楚省韫,哪知,他认为已相当困难的问题,楚省韫都能轻松回答上来。而楚省韫貌似随口问道,金本位有哪几种形式的问题时,却令兄妹俩都无法言语。试想,哪有6岁多的孩子就开始接受经济学方面的相关知识呢?虽然曾家兄妹出身于经商之家,但毕竟年龄尚小,能懂些诗词,棋艺,茶道什么的已实属不易了。在后来的交谈中,楚省韫表现出的博学与对事物独特的观点都另兄妹俩心服。曾智奇更是坚定了要与楚省韫成为朋友的决心,也正是由于这样,曾智奇以后的成就比他爷爷曾望阕更为辉煌。那天过后,三人就经常一起学习玩耍。
只是兄妹俩都不曾考虑为何楚省韫自那日后,总是显得很低调,凡事都不与他人争抢,往往还要显示出不如人之处。直到换了新的语文老师,想起过往岁月,曾梓怿才在心中问自己,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君子之心事,天晴日白,不可使人不知;君子之才华,玉韫珠藏,不可使人易知。”楚省韫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的才华,所以处处低调也并没有什么过错,但他心中所想怕这个世上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我喜欢的是他的才华还是他的人呢?当我知道他的一切后,我还会喜欢他么?曾梓怿在心中问着自己。最后,曾梓怿给自己的答案是,现在想再多也没用,他本来也不喜欢自己,还是等搞清楚一切再做决定吧。也许,我真正爱的人还没有出现呐。
或许是小孩儿心性,或许是自身开朗性格,或许是其智商与情商成正比的缘故,并没费太多时间,曾梓怿就将如何对待楚省韫的问题抛到了脑后。
课间,曾智奇正趴在桌上发呆,楚省韫来到他旁边小声说道:“我想在学校开始培养我们的势力,这样可以为我们将来打好基础。”
夫贤之与圣名位不同,古哲今人出处各异。――《辨伪录》
事业有成就的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成长道路,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理想与追求。楚省韫清楚自己想要的人生,所以,对他而言,平凡就是最大的过错。
“你意思是在这里组建帮会?”曾智奇沉思了片刻。
“可以这么说,但有所差异。估计你也考虑到这里的学生要么是刻苦学习型,要么就是靠老子混日子的,就算组织起来也没多大的用处。是也不是?”看到曾智奇装作一脸崇拜的表情,楚省韫笑骂道:“多想点注意吧,我现在给你大概思路,具体细节及如何接收成员等问题,你自己看着办。”
“等等,要在咱们学校组织帮会怕不太容易,据我调查,目前高二有个叫李盛辰组织的黑龙会有200多成员,至于和市里最大的黑龙会有没有关系现在还不清楚。”曾智奇一本正经的打断道。
“瞧把你小子急的,你刚才所说,我自然也都清楚,我们还不至于傻到在黑龙会眼皮低下建立帮派,我们成立的是学生会而已。”楚省韫笑着道。
“学生会!”曾智奇若有所悟的重复着。
“正是学生会,前期我们可以随意接受,等达到一定规模后,再进行重组,成员主要分成三种人,其一,在学习方面突出的人;其二,家里有背景者;其三,长相不俗,善言辞者,男女兼收。”见曾智奇脸上并没有不解与下流的表情,楚省韫心里感叹道,智奇这小子对以后的助益恐怕不是我能想象到的,“这三种人,目前还收不到显著成效,但对以后的帮助是不言而喻的。前期加入的人不用交纳任何费用,至于经费问题你先解决。”见他一脸死了娘的表情,楚省韫笑骂到:“你丫私藏了多少钱我不清楚,但也不至于让你出血本,以后的获益你也看的见,就当作投资好了。”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曾智奇见楚省韫脸色一变,知道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只得悻悻的哼哼了两声。曾家兄妹穿着上很一般,只是不想张扬罢了,但他们每年收到的压岁钱,少说也能买辆宝马5系,13年加起来的钱也的确够可观的了。
“难道我们不发展下黑道势力吗?毕竟学生会那些人,不可能拿刀砍人吧?”曾智奇疑惑道。
“这点我也考虑过了,你可以联系下郑晖彬,梁晋他们,听说这两人小学毕业后就开始在社会上混了,可以让他们在外校招收些成员,这部分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社会,等他们发展壮大了,我们再来收拾学校里那个黑龙会。最好能找些人才协助你,时间你自己把握。当然,越快越好,这是体现能力的时候。”楚省韫随口道。
曾智奇听了楚省韫的想法,稍作沉思,建议道:“如果要走向社会,就不能仅限于小打小闹了,我们应该请人教他们些实战技巧;同时,在咱们学校也应该开设些散打,跆拳道等社团,一方面可以吸纳更多的会员,另一方面,还可以获得一定的收入。只是,这种专业教练该如何去找?那些社会上俱乐部里的教练估计还不是你我的对手……”
楚省韫打断他的话,“主意是很不错的,至于教练我找爷爷想点办法。”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学生会人员安排好后,要登记列表,同时注意有没有“眼线”混入。这样虽不能完全杜绝奸细,但总比没有任何措施要好些。”
楚省韫说完见曾智奇点头表示明白后,准备走时,却又被叫住了,“这个,这些我都干了,你干嘛啊?”刚说完此话,曾智奇就溜没影了。
世事就是如此,所谓智者劳人罢了!
由于后面两节是自习课,楚省韫索性跑到了图书馆,至于老师为何不管,那就非一般人能够了解的了。
楚省韫越过重重阻隔后,终于躲过图书管理员的视线进到了内部。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进入?这个问题就好比,如果你是抢匪,手里有张面额巨大并且保证可取出钱的支票,你还会去抢银行么?如果你还会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和你沟通了,这不明白着脑袋秀逗――找死么?
楚省韫在里面转悠了半天,终于找到那唯一一本《金克拉密码》准备拿出时,却被一白皙的玉手抢先取了出去。当楚省韫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准备问她能否先让给他时,却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