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一项被世界近20亿人所喜欢的运动,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能站稳脚跟,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
“‘夏足球没戏了’,‘华夏足球不出事,要出就出大事’,‘我们还活着’------祥林嫂喃喃自语的一句辩白断绝了我们对本土足球的最后希望,就这样苟延残喘活着坐等12强杀手们来掀去‘超白金’最后的遮羞布,重复又一个屈辱的故事?’”。如此多的评论,不难发现是华夏足协制度的不完善造成的,可对于千千万万的普通球迷来说,他们又为之奈何呢?
不改变足球环境,空谈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不觉有些天方夜谭了吗?
张泽轩将那意外收获到的“战靴”穿好,感激的看了欧阳明晔一眼,便走到那瘦小男生面前,“现在可以试试吗?”
那男生随口道:“等等,先看比赛吧。”此刻,他的眼睛正紧张的注视着场上的比赛,显然没有时间理会张泽轩。
张泽轩见此情景,虽然,因想上场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但依然很是优雅的回到了二女身边,至少在欧阳明晔眼中是这样的。“看来还要再等会。”
裴心缘从小和张泽轩一起长大,对足球多少有些了解,看了看场上的情况,安慰道:“看比赛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能上场咯。”
欧阳明晔虽不知裴心缘此话有何根据,但也和张泽轩一样看向球场。
比赛开始不到5分钟的时间,身穿绿色球服的初二学生,已经完全控制了场上的节奏,而蓝色球服的初一新生中,虽有几人的技术还算不错,但由于是临时组建的,根本配合不起来,大都实行个人主义的“海带”流,自然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毕竟这个世上,很少有像球王马拉多纳般的灵魂人物,能够成功的将个人主义完美表现。
此时,绿方除守门员外,几乎所有队员都压过了半场,几名球员正在小范围的横向转移,寻找机会。而蓝方只能犹如笼中之鸟般,被对手来回戏弄。当球传到对方一身着10号球衣的队员脚下,他见没有传出致命一球的可能,轻轻的将球挑起,距大禁区还有10码左右便起脚打门。绿方见此球速度虽快,但明显有些过高,自然没有过于担心。就职业球员而言,在对方有所准备,并离球门40码左右的远射,进门的可能性都不会很大。可事实上,那球在近球门3米处,便出现了明显的下沉,角度虽不是特别刁钻,但由于球速过快,绿方门将只能选择纵身用手将球击出。只是,被挡出去的皮球却落在对方一前锋脚下,此时新生队的守门员因扑救刚才的远射,还未能从地上爬起来,球门自然空了出来,只见绿方那名球员看准球门,用脚弓轻松推射,便使球应声入网。场上场下立刻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声。
整个过程发生的同时,张泽轩都在担任二女的解说。当10号球员将球挑起时,他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他激动的喊道:“这家伙还真狠,‘落叶球’都搞的出来。”只是当球离开那人脚面,向空中飞去时,他又笑着道:“可惜,正了点,不过已经相当不错了,如果他这年纪都能将‘落叶球’充分掌握,那还真是一怪物啊!”张泽轩话音方落,足球便被蓝方守门员扑了出去。周围多少懂点足球的人,都像看怪物般看着张泽轩,同时在心里坚持认为,他是蒙的。当球被攻进时,蓝方的拉拉队都不由叹息起来。
欧阳明晔听张泽轩讲解的头头是道,充满期待的说道:“真希望看到你在场上的表现啊。”
裴心缘笑着打击道:“你不怕他只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吗?”
欧阳明晔无所谓的说道:“即使不如解说的那么好,也无所谓的。”想到刚才张泽轩说的“落叶球”,不解道:“泽轩,刚才他那脚远射是怎么做到的,球在空中飞行的轨迹真的很像一片树叶随风飘落啊。”周围人听到欧阳明晔的问话,都不由集中过来,想看看这个“蒙神”知不知道。
张泽轩见欧阳明晔有兴趣,便随口道:“其实,想踢出这种轨迹并不难,但要使球像落叶般飘向你所希望的地方,就不是简单可以办到了。这种球一般都是在空中抽射出来的,所以那人在稍作调整后,便将球挑了起来。当球处于空中后,脚在触到皮球中心部位时,要大胆做向上提拉的动作,以便加速球体向前旋转的速度,这样就可以踢出这种球了,但根据离球门的远近,如何选择踢球力量,才是关键所在。”见张泽轩说的如此轻松,周围有些人对他都颇为鄙视,但并没有说话。一女生红着脸,小声问道:“如果是你,能比刚才那人踢的好吗?”张泽轩见有人问自己,看了看周围那些人的眼神,玩笑着道:“如果我说能,估计会遭到更多人的鄙视喔。”
那女生听到张泽轩如此一说,扫了下周围人的表情,歉意的看了看张泽轩。张泽轩也不以为意,笑着对那女孩儿说:“如果我一会儿能上场的话,尽量试试吧。”女孩儿听后,不禁有些期待了。二女看着此时的张泽轩,竟同时想到,泽轩也只有在球场才能如此开朗的开玩笑,卸去他平时的面具吧?
真相就像是橄榄油,它最终总会浮出水面的。――教练狂人,穆里尼奥
张泽轩给周围人解释时,那个瘦小的男生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加上刚开场便失去一球,他也有些担心,不禁想看看这个人能不能派上用场。他走到张泽轩身旁,有些焦急的道:“你来试试吧,如果可以,一会儿先让你替补上场。”
“怎么让你来挑选上场人员的,而且,你的安排,他们会听吗?”张泽轩没有任何被人冷落后的不满表情,只是疑问道。
瘦小男生无奈的解释道:“我叫候诚,咱们这一届的年级组长是我一亲戚,又是我给各班传的话,所以他们就让我来安排了。至于会不会听,应该没太大问题的,毕竟是他们自己提出的选择方法,即使不想下来,但为了整个年级的利益也会服从指挥的。”这样也可以?幸好都是屁大的小孩儿,如果再大点,听你的才怪呢,张泽轩无奈的想到。
张泽轩见已得到了答案,虽不怎么满意,但为了能踢比赛,怎么也得试试。于是微笑道:“给个球,就可以开始了。”裴心缘只是笑着看了眼张泽轩便拉着欧阳明晔的小手闪了开来。此时,欧阳明晔比张泽轩还要激动。毕竟,累了半天才整到球鞋,如果看不到张泽轩的表演,那就甭提多遗憾了。现在终于实现了,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候诚从旁边地上随手拿起个足球,让周围人腾出一片空地,便抛给了张泽轩。他本意只是想将球给张泽轩,让他自己调整好再开始。可当他看到张泽轩用胸部轻碰后,便很随意的用两条大腿将球颠了起来,不禁感叹到,此人球感不俗。只是张泽轩接下来的动作,不仅使他,也使周围除心缘外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不可置信之色。
张泽轩在用大腿颠了十多下后,便将球停在了脚面上;然后,猛地将球挑到空中,当球落下时,竟用背部将球停住;更令人惊奇的是,他竟张开双手来保持平衡,在原地迅速转了起来;三圈后,又将皮球顶到空中,这次,他改用左右肩膀来回颠球;三组过后,用后脚跟将落下的皮球踢了起来,接着,竟像踢毽子般玩起了“内缠”,也就是用脚内侧轻触皮球侧下部,使其在空中停留一段时间,腿快速环绕皮球,如此做了三圈,才将足球踢到空中,这次一改先前的停球方式,不可思议的将皮球停在了头上,紧接着,他也没有安静下来,竟用头控制足球,不让其滑下,左右移动起来,保持了4秒钟,足球便由身后滚到了地上。
“哎,最多才保持过5秒钟,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随意控制啊。”张泽轩看着掉在地上的球,无限郁闷。
听到张泽轩的感慨,周围众人才从刚才的惊叹中回过神来。欧阳明晔快步跑到张泽轩面前,毫无淑女风范的摇着张泽轩的胳膊埋怨道:“泽轩就知道骗明晔,明明踢得这么好,还说什么‘只会一点’,如果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张泽轩无辜的看着欧阳明晔,不知说什么才好。裴心缘缓步走来,也听到刚才欧阳明晔的话,笑着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欧阳明晔将红透的脸蛋埋到了脖子根。张泽轩看到此情景,自然知道心缘又没说好话,假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裴心缘清楚张泽轩并不生气,但仍像欧阳明晔般摇着他另一条胳膊,笑着道:“好了,泽轩,不生气喔。”张泽轩见心缘如此,即使真的生气也得忍着,何况现在呢。
候诚走过来,激动的说道:“早知道你踢的这么好,刚才就让你上场了,你等下,我去和裁判说下。”话音刚落,又响起一片欢呼之声,周围众人被刚才张泽轩的精彩表演所吸引,也没有看场上的局势,此刻见又被对方进了一球,不由再次叹息。
“对方已经领先两球了,能搬的回来吗?”候诚看到此时的情况,转过身,紧张的向张泽轩询问着。
“尽量吧,初二那个10号就踢的不错,还不知道有没有王牌呢?”张泽轩淡淡的笑着,眼睛注视着球场。
候诚听张泽轩如此一说,心里更为担心,但眼下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寄希望于眼前此人能够力挽狂澜了。
最没有理由自豪的人往往最自豪。他们把什么都说得神乎其神,并且说得相当拙劣;他们是一心只求别人喝彩的变色龙,徒令人捧腹大笑。虚荣心总是令人讨厌的,但这种情形比虚荣心更加可笑。真正的智者,与其表面上有英雄气概,不如实实在在有英雄品行。――西班牙大哲学家,巴尔塔萨格拉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