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的长沙发坐着一排艳妆而暴露的女子，见到我们进来，眼里散着诱惑的光，确实可以勾起喝了几杯啤酒的醉意。

“喔，路大哥来了。你还是要7号吧？她还没来，我打电话call她。你老坐一会！”老板是个二十几岁的大伙子，平头短发还染成了红色，给人一种野野的味道。他跟路先生很熟络的招呼好了，转头对我和周兵，“你们看那边的靓女，喜欢那一个就点那一个。”

“你们点个小妞先上去吧，我等一会，有个老相识。”路大哥向我们摆摆手，马上又从沙发站起来，“对了，贾老弟，我帮你点一个吧！15号，你看这个怎么样？”

一个高高的女孩子站了起来，扭动一下腰肢过来，也带来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香喷喷的渗鼻而入，我的心不由得地跟着“俗气”起来，被她牵手上了二楼脑子还在迷迷糊糊。

15号指使我躺到其中一张按摩床上，开始按摩我的头，原来规矩得超出我得想象。但她身上透出粉粉得味道让我的心规矩不住，加上张眼就可以看见她胸前衣服一荡一荡，让我希望那领口低一点，更低一点……

“大哥，你不常来这里玩吗？”

15号按了我太阳穴的位置跟着捏到我的耳跟，把我醒着的神经挑得震动了几下。

“不，我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无法掩饰自己的老土。

“哦。”15号第一次正眼直视我的眼睛，“以后大哥不要忘了常来看看小妹啊！”

我本想闭目以避，但意志已经在女人的语言中溶解，眼光还是直勾勾的收不住（也许是色色的）。

“小妹怎么称呼？我下次来不是还叫你15号吧？”

“在这里我们只叫号数，不过我还是告诉你吧，我叫秀秀。大哥你贵姓？”

秀秀并不很秀气，也许有意用名字去弥补，只是苗条已经淡化了人们对容貌关注度。化妆品覆盖下的脸隐藏了年龄，描眼抹唇妖冶了人性，透出了不足量的成熟，但稚气的声音却暴露了真实。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在这样的场所工作实在不容易。生活就是这样，谁都得接受命运的安排，经济利益决定人得一切。这让我对她有点怜悯。

“我姓贾。”

“贾大哥不是本地人吗？是跟路大哥一起做事吧？”

“嗯。”我这样既不否认，也不直接承认，在这样的场合，说得太明白不一定有什么好处，模糊的应付就足够了。

秀秀按完头部，跟着是按手臂，胸腹。

这时，隔壁传出女孩子响亮的格格笑声，还偶而夹着“不能这样！”的制止什么的叫囔，原来周兵也已经在隔壁的按摩房了。

“他们怎么了，这样嘈的？”我当然猜到他们在干什么，还是试探性的问秀秀。

秀秀并没有回答，只笑笑。但这样更勾起了我暧味的幻想。

当秀秀按到我肚脐下，已经诱发了我原始的本能，试图的举起手去抱秀秀，她就势的压到我胸前，眯眯的笑不含拒绝的味道。

“大哥，要打飞机吗？”秀秀的嘴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什么叫打飞机？”

“打飞机嘛，就是我用手把你的搞出来啊！”秀秀隔着裤抓抓我的小弟弟，小弟弟马上不安分的跳起舞来，把我的心都踢上了喉咙。

这可是个新鲜的诱惑，但我已经想到更深一层，双手已经从秀秀的衣脚越过，沿着光滑的肚皮探到了她的乳跟，迅速捏住了两个鼓鼓的馒头包子：“还有呢？”

“我们这里只能做到打飞机，其他服务是不允许了！”秀秀试图把我的手从她胸上移开，但拿不动，也不再坚持了。

我有点扫兴了，却把发热的头脑中的一条神经冷落下来，才想到这里仅仅是一个服务性的按摩中心，每项服务都会有规定，并且用“暗文标价”的，“打飞机怎么算？”

“小费50，来一个吧，不贵的，大哥。”秀秀笑眯眯的，已经伸手去解我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