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嫒吃痛,身子却又在他近乎粗鲁的撩拨下,不争气地轻颤着。
“不要!”
荀欢眸色燃烧着旺盛的火焰,“为什么不要?嗯?”
左嫒潋滟的水眸迎视着他阴邪燃火的琥珀色眸子,心尖儿颤了颤,“荀欢,你……唔……”
“荀欢,你给我起开!”
左嫒眼底含泪地挣扎,咬牙娇斥,表情又羞由怒,那火烧火燎的痛楚令她难以忍受。
荀欢无动于衷,脑子里全是他们在一起温馨的画面,想到他们有了孩子,想到他曾经也这样弄过她,心底的那团邪火怎么也压抑不住。
那张俊美似妖魔的脸庞这会儿看起来狰狞而恐怖,他看着她,咬牙切齿道:“你是我女人,被我弄天经地义,我为什么要起开?”
左嫒心底气极,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能用眼睛瞪着他。
待一轮又一轮狂肆燃烧的激情结束,左嫒趴在沙发上,连喘气都觉得困难,荀欢收拾了下自己,看了眼趴在沙发上喘气的女人,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他眸色微闪。
俯身打横抱起她,放到卧室的大床上,冰凉的被面贴着身无寸缕的肌肤,让她瑟缩了一下。
荀欢将室内的温度调高,起身去浴室拧来一条热毛巾,见她身子仔仔细细擦洗了一遍。
做这一切,他的唇一直都是紧抿的,半句话都未说。
“荀欢,放了我吧,我有孩子,两个,十九岁生的,对我来说是失而复得的宝贝,所以我不会放弃,另外,黎嵘就是阿郎,也是她们的父亲!”
左嫒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尽管语无伦次,却仍是清晰地表达了她的意思。
从他反常的表现,她便知道,这事他已经知道了。
荀欢在听到黎嵘就是阿郎那句时,额角青筋暴露,眼神就像是地狱里的幽冥鬼火,透着一股燃尽一切的疯狂。
他看着她,良久,不发一语地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左嫒便发现自己被囚禁了,两尊高大的门神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家里的电话线被拔,而她的手机也不知何时被没收了。
左嫒不明白荀欢到底要做什么,心里慌的要命,“让我出去,我要见荀欢!”
“抱歉,荀少吩咐了,他会来见你!”
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现在就要见!”
两人不再开口,直接将她无视,后面,不管左嫒再说什么,两人就当她是空气般,对她的话,不予任何回应。
左嫒心底恼怒慌张,却无计可施,她尽管会些拳脚,可在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面前,也只是花拳绣腿,完全不够看的。
一整天,左嫒都趟床上睡觉,连饭都没吃。
当天晚上,荀欢过来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左嫒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呼吸堵的利厉害,睁开眼,便看到那张如妖如魔的俊脸。
左嫒猛地将他推开,“荀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荀欢被推开,也不和她计较,他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冷的令人发寒,“起来吃饭,你饿一餐,我就饿你女儿一餐。”
听到她的话,左嫒眸子突地睁大,“你……你……你将她们怎么样了?”
荀欢不说话,他起身出了卧室,再进来时,手里端了一碗面,“暂时没怎么样,不过你再不吃饭,我就不知道了!”
左嫒接过碗,含着泪,一口一口吃了起来,荀欢看了会儿,没再说话,转身向浴室走去,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待他出来,左嫒一碗面也吃完了。
“荀欢,贝贝她有病的,你别伤害她,我好不容易才重新拥有她们,我不能再失去了,你放过我们吧!”左嫒双手捂着脸颊,破碎咽哽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琳琳和季家有关系,她相信他不会动,她担心的是贝贝。
荀欢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他唇瓣蠕动了几下,终是什么都没说。
扔了手中的干毛巾,荀欢在她身边的位子躺下,揽过她的身子就压了下去,手粗鲁地撕扯着她身上的睡衣。
想到昨晚的折磨,左嫒眼露惊恐,“不要!”
荀欢擒住她的手,琥珀色的眸子沉沉地看着她,“不是喜欢小孩吗?我给你,我们的孩子,只是我们的!”
又是一夜的狂野掠夺,左嫒醒来的时候,床边早已失了温度,门外的两个门神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左嫒担心贝贝,内心焦急的要命,也不敢再拿绝食抗议,当天晚上,荀欢没有再来。
第三天,同样没来。
左嫒实在是被心里的慌张焦灼折磨的心绪混乱,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冷水,脱光了衣服泡了进去。
大冬天的,冷水没过肌肤,冰冷刺骨,左嫒身子瑟缩了几下,唇齿打颤,然而,尽管冻得她全身麻木,她仍是在浴缸里躺了一个小时。
“我……我生病了,要去医院!”
此时左嫒脸色潮红,嘴唇干裂,气若游丝,身上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衬得她的脸越发的红艳。
两名保镖见她神色不似作假,互看一眼,其中一人走到一边去打电话请示。
罢工了几天的太阳终于舍得露脸了,天空褪去了暗沉的阴霾天,一碧如洗,西边残阳如血,一艘豪华的游轮停在港口的码头上,f·c集团总裁与市长千金的订婚宴在此举行。
此时,码头上,一辆辆豪车排成一条长龙,商政联姻,整个j城的大人物齐聚一堂,荀欢接到保镖电话的时候,他逃离里面的喧嚣,正独自一人面对着平静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