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森感觉到自己怀里的温暖彻底不见,留下的只有冰冷的空气,“微微,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浅微却是不想要再说任何的话,用力的把眼睛闭上,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一张脸一时之间有些煞白。
陈木森看着她的背影,心底急坏了,却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开口,最后只能化成了一声叹息。
他静默的看着她,结婚?
他是真心爱着她的,却从来没有考虑过结婚这件事。
“微微,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陈木森无奈的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的纠结和犹豫,“结婚的事情,我们过段时间再说好不好?”
陈木森等了许久,还是没有等到浅微的反应。
陈木森的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最终还是起身,把房间的灯给关了,自己在房间的沙发上躺下,一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儿。
嫁给他,她会后悔吗?陈木森醒来的时候,天还刚是蒙蒙亮,他直觉的就看向床上,却发现床上的被子早已经整整齐齐。
陈木森怔愣了一秒,立刻从床上翻身起来,“微微,你在哪里!”他的睡眠本来就极浅,可是浅微却是不声不响地离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回事?陈木森的心底浮现出极其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大步的就往房间的卫生间走。
“微微,你在哪里?”
卫生间的门打开,里面依旧是空空如也,就如同他的心。
陈木森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还只是在早上五点多,天都还没亮透,她一个人能去哪里?
陈木森抓了自己的手机,拨了浅微的号码,焦急的等待着电*话被接通。
“微微,你去哪里了!”
电*话一被接通,陈木森连忙急急地问着,“你一个人去哪里了?”
浅微许久都没有开口,“我在夏凉的病房这边,等下就回去了。”
“我去找你!”
陈木森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就开口道,“你在那里等着我,不要乱走!”
浅微看着电*话里传出来的怒吼,心底有些苦涩,一抬头就是夏凉的病房,刚才不过是开了一条缝,就看到了云慕凡小心翼翼的拉着夏凉的手,就坐在病床的旁边,像是坐了一夜。
浅微的心底越来越苦涩,她原本以为陈木森会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却没想到他也许不过只是玩玩而已。
可是,若是只是想要玩玩,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的好?
浅微又看了一眼那门,双眼连一点点的光芒都没有,转身,往自己的病房走。
“微微,怎么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陈木森真的是急坏了,用力地把浅微抱在了怀里,像是什么珍宝失而复得,又害怕她会再次失去,“微微,下次不许这样了,知道吗?”
浅微就在他的怀里,无力的点了点头。
还能有下次吗?
趁着他现在对自己还有点兴趣,要是那兴趣没有了呢?
陈木森抱着她抱了好久,终于微微把她松开了一些,惊魂未定地看着她的脸,“怎么不和我说一句就走了?”
“没事,就是想要随便逛逛。”
浅微随便的说着,趁着他松开的空隙,溜出了他的怀抱,“你要去上班了吗?我先回去了,你等到上班时间再把我的出院手续办一下吧,多少钱,我会打到你的卡上给你。”
陈木森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微微,你什么意思?”
陈木森站了好久,可是都没有等到浅微回头,等到她要上电梯的时候,连忙冲了进去,抓着浅微的肩膀,“微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了。”
“我没什么意思。”浅微的脸色淡淡的,心底却有什么一直在翻滚,到最后也不过只能化作无足轻重的一笑,不过是一段她自以为是的爱情罢了。
经历了梁快这个男人,没想到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不过只是两个人的方式手段不一样罢了。
而后者的手段不过是更加高明。
“微微,不是我不想结婚,你听我解释好不好?”陈木森慌了,就算是在黑耀堂遭受到危险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这么慌过。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之间不是很清楚吗?”浅微笑了,出了电梯,细细的打量着陈木森的这张脸,“好几天没回家了,我爸估计也想我了,趁着今天回去看看他。”
“微微,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他的身份注定了要让他在乎的每一人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难道要让她呆在他的身边,每天担惊受怕吗?
他做不到!
。。
、小慕凡喜欢的小妹妹的大姨妈来了(你们懂得~)
陈木森用力地按灭了手指中间的烟,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让天台上风清晰地吹着他的脑袋。
他的脚边这时候已经丢满了烟蒂,用力地叹了一口气。
结婚?
陈木森的手用力地砸在了天台的栏杆上,砸出一个鲜红的红印来,他却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就算是偷偷的领证,她都可能随时暴露在他道上的仇家的眼里。
他不是怕有了软肋,怕的就是他无法护她周全熹。
从白大褂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着浅微的号码,只要他的指腹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拨出去,可是他却在想,电*话通了,他要和她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