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什么意思啊？他留下这个做什么？”欧阳柳不解的问道，也没想到牛大叔一个乡野村民竟然也会写这种东西出来。

远山一脸茫然的摇头。

欧阳柳低头沉思一会，“是不是他想暗示你什么呢？”

“有可能。”

欧阳柳再次打量纸张，“这语录的出处你应该知道吧？”

远山点头，“释迦凡尘语录。”

“牛大伯不简单啊！”

“我老爸信佛，当然知道这些了。”

“远山。”欧阳柳想起那日梦到女鬼之时，她说的一句话，“随你该死的父亲去吧。”看样子女鬼极其痛恨父亲，而父亲死的却也怪异，无辜就死在河里，父亲可是一个深熟水性的人，不知道牛伯伯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和女鬼又有没有关系？

“我觉得你父亲是在忏悔。”

“啊？”

“不然无辜的念什么南无阿弥陀佛啊？”欧阳柳高举纸张，“南水无鱼？无山无石？阿人先父？弥女无夫？驼树无枝？佛城无市？这就是组成南无阿弥陀佛嘛，没有做错事，他怎么念这东西啊？”这时，欧阳柳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她父亲死前也有过一段怪异的行为，终日神情恍惚，对着香火念叨。

*

“老爸，吃饭啦。”

“出去，让老爸安静会，罪过罪过！”

“老爸你没事吧？”

“哎，因果报应啊！”

“老爸，吃饭啦。”

“阿弥陀佛，我是带罪之身。”

“老爸！爸！吃饭啦！”

“爸，那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赎罪。”

“啊？爸，什么意思啊？”

“呜呜，妈，爸他……爸他死了。”

*

“小柳，你在想什么？”远山推一把欧阳柳。

“啊！”欧阳柳回过神来，“我在想牛伯伯留下的这段话是什么意思？你认为他会知道有关秘室女鬼的事情吗？他们会不会认识呢？”

“嗯，认识吧，他们应该是同一个年龄段的人。”

“那你认为他留下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

远山思索一会，说道，“他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可似乎又在顾虑着什么！”

“嗯。”欧阳柳点头，“那一定是个难以启齿的错误。”

“小柳！”远山看着她，“你就那么认定我老爸是在忏悔吗？”

“要不然呢？”

远山摇头，“现在我还不知道。”

“远山，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找到你爸爸，晚了我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欧阳柳想着她父亲死前种种怪异行为，和牛伯伯有点相似。

“哎。”远山长长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想，只是……不知道上哪找罢了，你没回来前整个村子都让我翻遍了就是找不到。”

“他有意躲你当然找不拉，不过既然他已经回来了……”欧阳柳停顿思索了会，“我想他应该不会再躲避了吧。”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