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按着我的头,让我在她的神秘三角地带徘徊逗留。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呻吟着。我蹲着,贪婪地吸吮着,并用手抚摸着那两片红唇一样的花瓣。
在她的示意下,我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顺着沟壑深入幽谷,不一会儿,一股温润的泉水流了出来。
她拉着我走向桌子,坐了上去,张开双腿。
我抬起她的一只腿放在我的肩膀上,凝神定气,刺向花蕊。
这个看上去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女子,对于做爱有独特的技艺,她像柳眉岚一样,喜欢变换各种姿势,特别钟情于“鸡箕谷”,让我有一种“曲径通幽”“别有洞天”的新奇感。
男欢女爱,极尽缠绵,尘世上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
狂风过后,大海归于平静,看着王晓晚嫣红的脸,抚摸着她变得坚挺的乳房,如在梦中。
忽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又被关上,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我慌忙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和王晓晚的裸体,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是吃惊。
房子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门也不敲就进来,况且更没得到王晓晚的同意,她的胆子怎么那么大?
王晓晚却没一点吃惊也没一点恼怒的意思,她掀开被子,对房子妍招了招手。
房子妍看了我一眼,就走到王晓晚边上,坐下,给她按摩起来。
我浑身不自在,大为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王晓晚忽然掀掉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我一把抓过,又慌忙盖上。
她笑了:“还害羞?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等下还要看……”
房子妍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我瞪着王晓晚。
王晓晚坐了起来,衣服也不穿,下了床,对房子妍呶呶嘴。房子妍忽地跳上床,把我的被子一扯,扔到了地上。
她脱衣服的速度比火箭还要快,眨眼之间,她的身上就一丝不挂。
我滚下床,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去。王晓晚却奔过来,一把夺走,又拉开门,把我的衣服扔到了门外,转过身看着我哈哈大笑。
“你们要干什么?”
我喘息未定,问。
“我要看你和房子妍做爱!”
王晓晚邪笑道。
这不是变态吗?现在有钱的女人都怎么啦?白领们都怎么啦?
“我又不是钢筋铁骨!”我说,“再说,我也不习惯在一个女人面前与另一个女人做这种事!”
“很多食物你不亲自尝尝怎么知道它的滋味?”她说,“人生苦短,行乐须及时,各种各样的味道,你不尝尝,岂不枉来世上一趟?刘德华,你想想辛苦了那么久,你得到了什么?做爱是表达人生快乐、说明这人生还值得留恋的最好方式……到床上去,让房子妍给你按摩一下,把心放松……去吧,乖……”
她催眠一样,把我催到了床上。
房子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我头部两侧,两个乳房垂下来,在我的脸上、胸口上磨蹭。我闭着眼睛,说不出是快乐还是无奈。忽然记起了读过红心萝卜的一首诗,题目叫做《床上的战争》:
夏天袒露饱满的乳房
那狐媚的眼睛柔软的腰肢
花朵这没有硬骨的书籍
被狂蜂的针刺得满目疮痍
树被叫春的蝉吵得热血沸腾
亲爱的
来
让我们在床上进行战争
让我们躺在席梦思上掀风鼓浪
让我们藤萝一样纠缠
让我们踢掉所有的不幸
我们彼此深入幽谷里的秘密欢欣
你的花朵为我绽放
让我饥渴的唇饕餮你的唇
把席梦思变成大海我们就是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