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左一右躺在我的身边,娇喘不停。我是我有生以来,不,和女人有过那事以来从未有过的经历,这让我在畅快之后却又大为感叹。俗话说“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这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男人玩女人,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到了现在,更是如火如荼,有钱的做官的为甚。至于女人玩男人,在历史上,出类拔萃的,也就武媚娘。现在,在玩色这方面,巾帼也是不让须眉――辽宁鞍山有个叫刘光明的女国税局局长,为勾引男人行鱼水之欢,不惜花费五百万巨资,做成天下“最美丽的屁股”,也算是钱用到了刀刃上,因为性交做爱可以让人欲仙欲死;原深圳市公安局罗湖分局女局长安惠君,以权开路,让无数英雄好汉为她大吃壮阳药,在男人的枪一入她的花穴之时,她的###也就泛滥成灾;原抚顺市顺城区国土资源局长,“辽宁第一女贪”罗亚平像男人勾引女人一样,以钱为诱饵,使得一些酷哥帅男心甘情愿地弄硬自己的大小不一长短不同的鸡鸡,让她的洞穴不至于生长苍苔,随时保持润滑状态。
王晓晚见我沉默不语,还以为我是累得开不了口,殊不知我是在想现在的女人也变成了肉欲机器。
房子妍以前应该有过这样的经历,看她做起这事来毫不羞涩,动作娴熟,也不知这是她自学而成,还是王晓晚训练而就?
她俩像是有预谋似的,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在我的身上抚摸起来,目标都指向了我那瘫软的鸟。
“不行啦!”我在她俩的乳房上各自抓了一把,“有没有胡萝卜?”
“你要胡萝卜干什么?”
她俩异口同声地问。
我坏坏一笑:“给你们做一把枪呀!”
她们明白了,滋滋怪笑,咯吱的咯吱,抓鸡的抓鸡,弄得我不得不爬了起来。
我和王晓晚、房子妍拉开房门,却意外地看到了那个姓温的女子。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王晓晚一眼,脸上显出尴尬,眼里却闪过一丝怨毒。对于这种眼神,我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寒意。
“你怎么在这里?”
王晓晚盯着她,不悦地问。
“林力彬让我来叫你!”她镇定自若,没一丝慌乱。
“林力彬?他不知道我在做事?”
王晓晚有点疾言厉色了。
在此之前,我没见过王晓晚发火,见她这样子,心想这女人还真不简单!
“他知不知道你在做事我不知道!”温姓女子不卑不亢地、淡淡地说,“可他要我来找你,你说我是来还是不来?”
王晓晚伸出手就往她的脸上掴去,却在半途收回了手。
“林力彬真有一套!”她脸上露出一种嘲弄的笑,“跟着他没几天就敢跟上司叫板。温馨,你的饭碗是我给的,还是他林力彬给的?”
这女孩叫温馨!
名字很好听,可看样子,她的性格和她的名字有点格格不入。
听王晓晚说到林力彬的时候,语气总有那么一种既恨又爱,既爱又怕的味道。她王晓晚和林力彬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让她对温馨见了上司不点头哈腰的态度而迁就呢?
“饭碗虽然是你给的,但我的生命与尊严却是他给的!”
温馨说完,掉头离去。
王晓晚看着温馨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对我和房子妍说:“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