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使劲一推他:“我不管,你一定要把面子挣回来!”
赵天义只好去找田姑娘,田姑娘见是他,就问干什么来了,他一伸脖子说:“我要挣回面子!说说我的平清方略,看你困不困?”
田姑娘不由乐,既然如此,那欢迎,请进!
赵天义坐在方桌前,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说些什么。
田姑娘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叫他说,他张大嘴好半天才说:“我全忘了,你给提示一下!”
“说平清方略!若反清该从何处下手?”
这下打开了赵天义的思路,连说:“知道了!臣请借箸为大王筹之。”
田姑娘一笑,拔下头上银簪说:“箸没有,银簪一支!请高人以簪代箸!”
赵天义接过银簪在桌上比划起来:“夫夺天下者,以中原为本,臣请大王先取河南为家,而后西入陕西,南下湖广,东出山东,待时机到时,再攻打直隶,就可灭清。”
田姑娘一笑,逗他说:“我看不然,应提一支精兵直取京师,必天下震动,到时天下云集响应,满清岂不玩完?”
赵天义一劲摇头:“不然,取京师不易。满清八旗精锐的一半屯于京师,急切难以打败。若迁延日月一久,各地援军赶到,切断我军后路,岂不全军覆灭?”
田姑娘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刮他鼻子说:“小傻瓜,逗你玩,你当真了?”
赵天义鼻子一酸号啕大哭,一头扑到田姑娘怀内说:“这不是玩,是战略,我苦思冥想出来的!哇――”他是又哭又闹。
田姑娘连忙安慰他说:“好好,是真的,怎么说两句就哭了?”就掏出手帕给他擦脸。
赵天义一扭头,跑了出去,田姑娘本想追出去,但转念一想,就又坐下了。
杜叶、风广山见赵天义两眼红肿地出来,不由大惊,杜叶说:“你输的更惨呀!”
风广山倒幸灾乐祸地一笑:“赵兄弟还要加油!”
此后一连几天,田姑娘都拿这件事取笑挖苦他们,赵天义很难过,风广山倒挺高兴,毕竟她肯过来说笑了。
且说风一旗自来泰山后,就到密室中疗伤,肖子伯不时帮他推宫换血,风氏兄弟轮流服侍,一个多月后,他的伤势就恢复了七八成,他很高兴。
田姑娘倒不高兴了,她拉着赵天义的手,叫他跟自已回家,没事老呆在别人家算什么?
杜叶撮合风广山和她失败正生了一肚子气,见她又要拉走赵天义,立既拉住赵天义另一支胳膊说:“不能走!泰山派有一千多人,不多我们几个吃饭!再说,我们有钱!可以自买东西,不必讨扰他们,花他们的钱!呆在这也什么,我喜欢这!这风景多好?再说肖师父也在这,你不能私自走!”
赵天义一听有理,就不走了,他要听师父的话。
田姑娘也没办法,只好走到一边去了。
肖子伯隔三岔五就喝个酩酊大醉,原来泰山派多次受皇封,有许多御赐美酒,肖子伯是一步也挪不开了。
田姑娘对此好不乐意,闷极无聊,就去找赵天义,只顾看着他呵呵直笑,也不说话。
杜叶见她秋水流盼,很不开心,一屁股坐在二人中间说:“田姐姐,我有什么好看的?看个没完?”她拉起赵天义就要走。
田姑娘一摆手说:“义儿留步,上次你的平清方略,说要先取河南为家,我且问你,怎样取下河南?”
关于错别字,以前倒没觉的有什么,后来看到一小说,平均每章都有两三个别字,让我读的难受极了,所以我下决心在空闲时好好修改一下本文的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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