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快提拔你!”
“还是不行!我要金牌,金的!”
田帮主没法,只好哄了他两句,然后把介绍信往他怀内一塞,飞也似的跑了,临走时还抛下句话:“若干就去报到,不干就算了。”话音未落,她已无影无踪了。
赵天义追出去也没看见人影,只好无精打彩地回来,看着手中的铁牌发愣。
蓝萝竹摇摇晃晃从屋内走出来,问他授了个什么职?待看清楚他只是个铁牌后不由笑了。
她拿过他的铁牌,又解下自已腰间的铜牌比了比,笑道:“哟,是铁的。论理,铜比铁贵,这么说,我是你的上级了?”
赵天义一低头,他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才非要贵的牌不可,如今不可避免了,只好垂头丧气起来。
蓝茹婷劈手夺过铁牌说:“什么上级下级,还不去给义儿倒茶?”
她把蓝萝竹打发出去,然后把铁牌交到赵天义手中,叫他好好干,不必担心,帮主定不会亏待他的,她还要帮他收拾一下,好明天去报到。
赵天义只好咽下口气:“蓝大姐姐说得对。”便收下了铁牌。
转眼蓝萝竹一掀帘子又进来了:“我倒忘了,怎么是上级给下级端茶倒水?义儿,给我倒杯茶!”
赵天义扭捏着不肯去,蓝茹婷连推带搡把她轰了出去,你不给他倒茶就算了,还唧唧歪歪什么?
蓝萝竹口里唠唠叨叨地说:“便宜他!姐姐就是老实!”
蓝茹婷把她赶走,亲自给赵天义端茶倒水去了。
叶儿听到田帮主给赵天义授职的消息,飞快地跑来打探。
赵天义一见是她来了,忙把铁牌收起来,叶儿眼尖,立既扑上去:“你把什么藏起来了?我瞧瞧!”她硬是要看,赵天义推不过,只好把铁牌交给她。
叶儿接过铁牌,比划了好一阵笑问:“真是你的?”得到确定后,她不由大笑起来:“太好了!这么说我比你大两级!我是银牌!”
蓝萝竹这时倒笑着递茶上来(不过是给叶儿):“岂止大两级?叶儿姑娘虽是银牌,但是每一种牌都分层,一层一层排下来,起码比他大十级八级!”
叶儿听了连连点头,大模大样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说:“义儿哥哥,见了上级还不磕头?目无上级想造反?”
赵天义差点喷出口血,这个叶儿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看我以后怎么对付她!
“以后的事我不管,我只管现在!今朝有酒今朝醉!还不磕头?来人!把他拿下!”
赵天义一摆手,我算服她了,他冲叶儿只深鞠一躬说:“下级拜见上级,完了。”然后他又复坐在床头看书。
“这是什么态度?”叶儿跳起来想大闹一场,蓝茹婷急忙拦住她笑说:“叶儿姑娘,他正不舒服呢,若把他惹急了,只怕以后不好了。”
叶儿咽下口气,也好,先放他一马,以后本姑娘有空了,再来折腾他!
说完她蹦蹦跳跳跑了出去,赵天义是暗生闷气,最好是十天八天也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