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采的鲜花,光着小脚丫站在海边,身后的男孩,手里拿着一把枪,抵住我的后背,我转过身,看见一张帅气的脸庞,我的胸口对着枪,一身枪响,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手中的鲜花就像快死的蝴蝶一样,一下散开落在地上。我的身体倒在海边,旁边走来一个男子,他亲拍男孩的肩膀说,顾堔,做得好,你至于这样才能见你妈妈。
画面又瞬间转动,这次是柠忧岛,我梦到,我第一次开枪杀人,当手中的枪满准眼前
的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充满了惧怕,然后又是各种训练。
画面又转动,这次的画面是,教堂,坟墓,海边,和柠忧岛,我流着泪,坐在这些画
面前,捂着嘴巴,眼泪通过指缝流出来。
这时我又来到那做坟墓前,坟墓前的我,手里拿着一束鲜花,看着眼前的墓,说,顾堔,如果有来生,我宁愿我们不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可以无视我,最近爱上了三毛,我闪
、我扼杀了原本属于我的平凡
从梦里挣脱出来,我猛的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我到处望,可是怎也没看见顾堔,我
的心一揪。我抬了抬手,想去摸摸那块伤疤,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上吊着点滴。
我下床,拿起输液瓶,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我看到了陆则曦,他手里拿着药瓶。我从他旁边走过,他拦住我,我手里举着输液瓶,手都举酸了,我更不一点都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我瞪着他,说,给我让开。
陆则曦笑了笑,摇了摇手里的药瓶,说,何小姐,你难道不要你的药了吗?
我望着他手中的药,说,你放在我的病房就可以了。说完,我就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我问了问护士顾堔在那间病房。
走到顾堔的病房,看到他的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我走过去,站在他的病床前静静的看着他。我想和他说说话,可是看到他的输液瓶快没有药水了,我走出去,出去叫护士进来,然后就回到我的病房去了。
虚弱的走到病房,我看到旁边的柜子上有几瓶药。我走到床边,慢慢的躺下,躺在床上,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还带点酸痛的感觉。我想给聆音打电话,可是手机都没有了。
望着上面的天花板,一直在想刚刚那个梦。
顾堔,你说,我们是不是不该相遇?现在的我们都在被对方所利用,为了一个男人,我们都在奔跑,会不会后来,我们都会摔的遍体鳞伤?对于你,我存在过太多的质疑,直到现在,我也没把你读懂。
顾堔,有些伤痛是无法抹去的,就像两年前的那一枪,让我换了一颗不属于我的心脏,这颗心脏,痛的不真实,因为它始终都是一颗假的啊。
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啊,我宁愿在你梦里走丢,醒来后,你可以忘了我,而我,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躺在没有任何温度的床上,我望了望了外面的天空,看着外面的的鸟儿,是啊,平凡的生活是我所向往的,18岁的我,我也想和聆音,乐乐一样,她们有她们自己的爱情,充实的生活?而我呢?我的生活知识苟延残喘。我扼杀了原本属于我的平凡,就像一位母亲亲手扼杀了一个纯洁的孩子那般。
咔的一声病房的门开了,进来的是聆音和北岩,看见她,我的心里有一只莫名的充实感。
聆音走过来,眼里包满这怜惜,她轻轻的碰了碰我额头,说,雪儿,你这时怎么啦?你的额头,怎么伤的那么重啊?
我勉强的笑了笑,虚弱的说,聆音,我没事儿。
站在床边的北岩说,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自己数数,这一两个月,你给医院做了多少贡献了啊?
我瞪了瞪他,说,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我让聆音把我扶起来,靠在床上。
我说,聆音,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住院了?
聆音握着我的手,说,雪儿啊,是那个陆医生给我们说的,我和北岩还在街上逛街,听说你住院了,我就让北岩开车过来。
我轻轻皱了皱眉。怎么会是他?
北岩开口说,雪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哥,去给你买。
我望着北岩,摇了摇头,说,哥,我不想吃,你去看看顾堔吧,他也住院了。
北岩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病房里,只有我和聆音。
我对着聆音微微笑了笑,说,聆音啊,是不是要过年啦?
聆音说,对呀,这时间过的好快啊。说完,聆音给我倒了杯温开水,递给我。
我拿着手中有温度的被子,握在手心,说,对啦,聆音,乐乐呢?
聆音耸了耸肩,说,应该现在和高泽新在路上吧,她俩一天到晚都腻在一块儿。
、崭新的江沫晓
病房里,我用虚弱的身体和聆音谈天。
病房外,传了争吵声,一听我就知道是乐乐的声音,果然,门一打开,高泽新就和乐乐打着进来。看这架势就像武松打虎一样。
乐乐一下把高泽新的手甩开,就跑过来,说,雪儿,你怎么啦?
我望着乐乐,说,你俩吵完啦?
这时高泽新在原地跺着脚,说,明明就是乐乐宝贝欺负人家啦。
对于她俩,想着都头疼,我摇了摇头,说,你们俩啊,本来就是不打不相识。
乐乐扯开话题,说,对啦,雪儿,顾堔呢?怎么没看见他啊?
我喝了口温开水,说,他啊,和我一样都住院了,我让北岩过去看着他。
这时高泽新走过来,说,何静雪,要不要我去照顾他呀?
我望着眼前的高泽新,咽了咽口水,说,你还是在这边玩儿吧,乖。
高泽新哼了一声,就说,你不要人家去,人家就偏偏要去。说完,就走了出去。
在削平果的聆音说,你们猜一会儿他会不会被北岩给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