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路易斯酒店四楼二零二房间,传来了可怕的尖叫声。
当荣季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套房里居然多出了两个男人。这一发现非同小可,关键是自己身上也发生了些细微的变化。
当荣大小姐放下电话时,保安人员已经在第一时间里赶到了现场。
荣大小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命令保安把隔壁床上的两人捆绑起来。
而她,却还在后怕,光着脚丫木木地站在卧室里。
“穿在脚上的丝袜不翼而飞了,夹在头发上的夹子也放在了桌上,口袋里的手机也摆在了夹子旁。这些倒也罢了,腰间的腰带居然也给人取下了。”
这可了得,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自己的清白之身完了……全完了……
她,想着房里的一切,脸色大变,害怕的像个婴儿;水汪汪的眼睛像是要哭出泪般。
怎么会?她这样一位母夜叉居然也会害怕?居然也会哭?
没人会相信荣大小姐会哭的!从来只有人被她整得哭笑不得……
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她只记得回房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卧室里怎么会多了两个男人?房间里为什么打扫的干干静静?乱七八糟的化妆室里为什么一夜之间突然整理的如此清晰?
床边有一只水盆,有两根毛巾。有人帮她洗了脸,还有脚!
她头好疼,她看着这一切,大叫起来,拼命的叫。
此时的她完全不像昨天威猛而霸道的荣大小姐。
保安人员已经把房间里的两名可疑男子带到了荣大小姐面前。
是带,不是绑!他们可绑不住葛易。
这可苦了葛易,忙了大半夜,才有空躺下睡觉,人还没睡熟,就被人连打带绑地拖到了客厅。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荣大小姐愣在沙发上,眼神无光,玉泪荡漾。
葛易挣脱保安,快步走到荣大小姐面前。
“美女,谁欺负你了?”葛易问得急切,言语中充满了关心。
荣大小姐根本没听到有人在和她说话。她还在想,还在想昨晚恐怖的一夜。
脱了她的袜子,解了她的腰带?这一切是谁干的?她脸带惊恐,不敢再接着往下想。
她是如此的娇气,从来没有人敢欺负过她。
“要不是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也不会是这样子;要不是和他拼酒,也不会醉得不醒人事;要不是再次遇见他,也不会去喝酒。”
荣季乔突然很恨葛易起来,她觉得这事都是由他引起的,是他害了她。
可是,她这样想,并没有使她舒服,反而让她更伤心起来。
半夜开门的事,她根本就没想起来。她一直都在睡梦中。
所以,当她睁开眼睛,却发现看到的并不是曾经出现的景象时,是如何的震惊。
她第一个电话打给了保安处,第二个电话是警察局,第三个电话是给父亲。
至于都说了些什么,她此刻都已忘记了。她怎么会记得自己慌乱惊恐之下所做的事?
女人也许都是这样,碰到危险时,做的第一件事,永远都不是冷静下来思考问题;而是恐慌,害怕,寻求一切可能的机会来逃避危险。
其实,这到底又是多大的事呢?
外面警车的呼啸声已经响起。荣大小姐这才从思绪里回过神来。
她看着眼前的葛易,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她飞快地从沙发上跳起,扑到葛易怀里。
可转眼间又从葛易怀里弹开,接着一耳光重重地打在葛易脸上。
耳光声很脆很响,所有的人都听见了。葛易是避得开的,可他没有躲避。
她伤心了,不管是什么事,那就由她发泄吧。
葛易感觉自己真的对这位野蛮的女孩感兴趣了。
“你为什么不躲?”荣大小姐眼神直直地盯着葛易,她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她也打了他一个耳光。
“我为什么要躲?”葛易反问道。
被女人打也许是件很辱男人尊严的事,但他知道,此刻就是挨一千耳光,也没人敢笑他半句。
荣大小姐突然不说话了,她认识的朋友里,没有人会真心挨她的耳光。
警车已经到了楼下,荣大小姐这才看了看厅里被绑的两个人。
“还一个人呢?”荣大小姐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