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看到刘婉玉和一个男人坐在那里,相互指责。
“妈。”丁雅兰立即走向刘婉玉。
刘婉玉听到丁雅兰的声音,立即顺着声音望过去,见丁雅兰正好走到她面前,她立即站起身,带着手铐的手狠狠地砸向丁雅兰。
丁雅兰躲闪不急,被刘婉玉手腕上的手铐打在了肩膀上,痛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警察立即过来拉开了刘婉玉,让她老实点。
刘婉玉要是这么容易就听话的人,也不至于今天坐在这里录口供了。
“你这个不孝的丫头,居然去报警,让人把你老娘抓进警察局,你就以为你是大义灭亲了?我呸啊,你就收起来你那副令人作呕的清高吧,让我看了就想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不通情理的混帐东西,拿不回家多少钱不说,还把自己的亲生老娘告进了警察局,我啐!”刘婉玉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对着丁雅兰破口大骂,完全不理会这里还有其他人。
“妈……”丁雅兰顾不得自己肩膀的痛,满脸通红地想劝刘婉玉收声,这里可是警察局,更何况,还有杜美珊在场,想她刚刚坚持没有让安维辰跟着进来真的是太好了。
“怎么?我说你两句你就不愿意听了?好啊,那你让警察把我关起来吧,你每个月也就不用心不甘情不愿地养我了。我知道你心里巴不得我快点去见你的死鬼老爹,这回好了,你总算高兴了吧,你就让警察一枪毙了我吧……”刘婉玉即使被两个警察拉着,却还在那里撒泼,冲着丁雅兰又使劲又踢腿。
杜美珊差一点就要笑出声来了,若不是她视线的余光见到了跟来的安维辰,她也不会卯足了劲儿地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腿上传来的剧痛让杜美珊忍不住红了眼圈,而这刚刚好表现得就像她是被因为眼前的情形吓到了。她伸出手,扯了扯丁雅兰的衣角,就好像是在为丁雅兰觉得心疼。
安维辰站在门口,被惊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此种阵势,更没见过像这样一个传说中的泼妇,而这个女人,却是丁雅兰母亲。
而且,从她的咆哮中,安维辰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怪不得丁雅兰不想让他跟过来,原来是因为她的母亲偷了一枚戒指。而且,既然警方已经介入,那就是说,这枚戒指的价格不菲。
丁雅兰是多么要面子的一个人,她自然不想被别人知道她有一个这样的母亲。
想到这儿,安维辰立即转身离开,他要当自己从未来过这里,从未见过这种情形,他要给丁雅兰留一点面子。
杜美珊怎么会让安维辰离开,怎么会让丁雅兰以为他没有来过。
“啊,是维辰,你怎么来了?先不说这个了,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雅兰姐。”杜美珊叫住了安维辰。
丁雅兰一听到杜美珊的话,立即僵直了身体,她真恨不得钻进地缝。她的脑中一味地猜测着、想像着安维辰是以什么的表情在看着她。
而同一时间,刘婉玉也闭上了嘴巴。
维辰?维辰?怎么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刘婉玉望向丁雅兰身后的那个男人,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而与丁雅兰一同前来的那个女孩子走过去,拉着他走了进来。
这一男一女,刘婉玉似乎都觉得眼熟……突然,她忍不想拍巴掌叫好了,因为她已经认出了这两个人是谁了。如果不是手腕子上的手铐,以及仍然紧紧拉着她不放的警察,她恐怕就冲到安维辰和杜美珊面前,与他们攀起往日交情了。
“你闹够了吧,快坐下来,还要录口供呢。”一名警官指着椅子喝道,闹了这么半天,这个刘婉玉终于安静下来,他总算能插进嘴说句话了。
见刘婉玉不声不响地坐了下去,那名警官看向丁雅兰,问道:“你是刘婉玉的女儿?”
丁雅兰生硬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这屋子里的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只不过,此时此刻,她没有精力去考虑、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她唯一能感觉到的,似乎就只有安维辰的目光,让她犹如芒刺在背。
“那谁是报案的那个人?”那名警官分别看了杜美珊和安维辰一眼。
“是我……”杜美珊躲在安维辰身后,举起手,小声地应了一句。
安维辰立即回头瞪向杜美珊,为什么会是她报的案?不就是一枚戒指吗?她杜美珊也不是丢不起,为何要让丁雅兰这么难堪呢?
杜美珊自然看出安维辰眼中的抱怨,她连连摇头,解释道:“维辰,你听我说,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我也没想到这会和雅兰姐的母亲有关……”
“我怎么想、你怎么想,这些根本不重要,关键是你所做的事!”安维辰甩开杜美珊拉着他胳膊的手,走到丁雅兰身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不要紧,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吧。”
丁雅兰就好像没有听到安维辰所说的话,她低着头,沉默着,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第二十六回她要狠狠地赚上一笔!
安维辰走到警官面前,看了刘婉玉一眼,才对那名警官说道:“戒指的事,是个误会。”说完,他走到杜美珊身边,把她拉到警官的面前,继续说道:“你好好向警官解释清楚,那枚戒指明明就是你打赌输给我的,然后我就把戒指送给了兰的母亲,你是不是那天酒喝得太多,所以忘了这件事?现在还害得伯母被抓进警察局,我看你怎么办?”
杜美珊被安维辰捏得胳膊都痛了,可是,胳膊上的痛却比不过心痛。
她在心里暗暗咒骂:好你个安维辰,为了丁雅兰这个贱人,你不但出手打了丁明尚,现在又在这里责备我,还把我捏得这么痛,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只是,你越是这样子对我,我就会越恨丁雅兰。我杜美珊发誓,今天,我所受到的痛,改日,我会十倍、百倍、千倍地还在丁雅兰的身上。
不过,既然安维辰肯出面扯谎做伪证,那就是他已经很清楚,那枚戒指就是丁雅兰的母亲偷走的,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已经让安维辰知道了丁雅兰有个做贼的母亲,也让丁雅兰在安维辰面前丢尽了脸,她也就不一定非得把刘婉玉关进大牢了。更何况,刘婉玉在外面,继续折磨丁雅兰,才能让她有更多的可乘之机。
“我那天喝得那么多,怎么可能还记得?戒指不见了,我当然要报警,再怎么说也是三十几万的戒指呢,总不能白白丢了吧。你也是,你比我清醒,怎么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