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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大乔你看见我领带了吗。”
“不是给你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的吗。”
“不是那条,我今天不系那条,待会要先去郭经理他们家,上次他和他太太从香港回来给我带了条领带当礼物,我得系那条。”
“哦,你说那条啊,在……”
小床上的殷小乔痛苦地抬起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烦死了烦死了,这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乔爸和乔妈到底在瞎折腾啥,害得她觉都睡不好,讨厌。
“嘿!殷小乔。”乔妈隔着被子打了一下床上的小女人,“我跟你爸先出门了,你记好了,中午就得上你外婆家去,实在打不到车就给你五舅打电话。”
捂着耳朵继续睡觉,直到乔爸乔妈从这房间里离开,直到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她这才舒舒服服地继续……等等!
大惊中的殷小乔慌忙从床上坐起来。
四下里环顾,这周围空荡荡的,确实是不像有什么人的样子。
慌忙掀被而起,拖鞋也来不及穿了,她便直接奔到客厅里,左左右右、里里外外找人。
可是到处都空空如也。
纪凌寒这莫名其妙的家伙,怎么来的,便也怎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屋子里。
心情有些闷闷,双眼亦莫名有些酸涩。再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時,小书桌上的零食早就被人收拾干净,甚至昨晚那被他一撕两半的书也原封不动放回了书架里。
她莫名其妙站在原地一阵徘徊,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昨夜里那场欢愉,乃至其后一夜的温暖怀抱都是一场幻觉。幻觉里,她似被人爱亦被人疼,只是可惜一觉醒来,不过黄粱梦一场。
兀自踱步到自己的床前,什么睡意都没了,自顾自穿上自己的毛绒拖鞋,这就打算进洗手间去梳洗。
人刚刚开始刷牙,客厅的大门恰在这時便被人给敲响了。
探了脑袋去望墙上挂钟,这个時间乔爸乔妈也就刚刚离开没有多久,定是他们当中的谁忘了东西,所以折回来拿了。
拿着牙刷快步过去,猫眼也忘了要看,一把便将门给拉开了。
“你……”殷小乔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双大手突然便捧住她的小脸,略带几分蛮横地吻上她的唇。
“唔!牙膏!膏……”她放声尖叫,可这压抑了一晚上的男人,似乎到了这刻,便再控制不住所有的情潮。
纪凌寒反手关上了房门,也没给她多少说话的机会,抓住她睡裤与内裤的边缘用力向下--她在惊声尖叫中还来不及回神,已被他抱住小腰向上一提,她条件反射张开/双/腿夹住他腰/臀。
他一边激狂地吻着她的小唇,一边要她抱紧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去扯自己裤腰带上的盘扣。
她惊慌失措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拽在手中的牙刷“咚”一声落在了地上,小房间的门也在此時“嘭”的一声合上。
隔着门板的一声轻呼,女人娇声似莺啼的柔语。
也不过小半会的功夫,那本来正经安好的房门,却开始剧烈抖动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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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乔到达外婆家的時候,已经是接近晚饭的時间。
多亏了纪凌寒那破男人的纠缠,害她从上午一直张开/双/腿坚持到这会,早便叫着闹着说自己腿酸,可他就是压根儿不放过自己。
从门板到书桌,到书架然后再到她的小床。疯狂的缠绵几乎乱的神经,除了被动地任他予取予求而外,她再没了别的办法。
午時肚子又饿了,自己的手机铃声恰在这時候大作,她在疯狂的颤抖中伸出小手去抓声音的来源,却还是敌不过他压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的速度,娇柔与虚软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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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妈领着两个小表弟从外面回来,远远看见殷小乔站在冷风中没有上楼,过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嘿,小乔,怎么在这里。”
殷小乔恍然回神,望着信步朝自己走来的二舅妈的身影。
“舅妈。”
“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这多冷啊!来了就快上去啊!你外婆中午就开始找你。”
“嗯,这就上去了。”她双颊红润气息紊乱,要不是那该死的纪凌寒,折腾了她一宿,天亮前悄然离去,乔爸乔妈出去后又突然折回,她能被他折腾到现在才过来。
“小乔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啊。”二舅妈说着便要抬手去抚她的额头。
殷小乔笑笑向后退了一下,“我没事,可能就是穿得有点多了,所以这会热得难受,想是在这里小站一会再上去应该会好一些的。”
“站什么站!”二舅妈一听就虎了脸,“站这多冷啊!快上去吧!大过年的,别真给整感冒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