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她刺目的红唇,更用力一掌“嘭”得一声将她旁边的门推砸开,甚至撞到门口的墙壁发出更大的声音。
隔壁的战况仍然不见消停,那房间里的两人似乎欢乐得早就忘乎所以。
孟伊蕊一骇松了手中的门,眉头都快皱成“川”字,“纪晨睿,你干嘛!”
“怎么现在又认识我了吗?!”他冷笑出声,抬手用力扣上她的唇瓣用力去揩,“刚才你不是很了不起吗?怎么现在才觉得你认识我啊?!”
上一章回封面末尾页
第384章霸占
更新时间:20128128:33:19本章字数:3482
他厉声怒吼出来,看着她红肿的唇,好似怎么揩都揩不掉那红,它越红艳,他的心底便越寒,冷到发寒。言嗣蠹耙
“我到这里来关你什么事情?”她冷了脸不高兴,“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你算是我的什么人?我的事情用得着你来操心!”
“孟伊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缺钱还是缺男人?!我没给你钱是吗?还是你饿男人已经饿到这种地步,没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他厉声吼着她的人,用力去拉拽了她几把,想把她从房间里面拉拽出来。
他越拉她的心越寒,抖擞几下用力将他挣开,目色里都是平静,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算了吧,纪晨睿!不爱我就不要管我,别装得你有多在乎我似的,我们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吗,干嘛非要把人搞得这么狼狈你才肯罢休?”
“你行啊,孟伊蕊!你所谓的好聚好散就是跑到这来卖!跑到这来当鸡!”失控中的男人,显然已经愤恨到了极致,尤其是在看到她刺眼的双唇时,他额头的青筋暴跳心也跟着狠狠地疼。他头晕眼花他呼吸急促,他从看见她出现在客栈茶座里有被别的男人搂了腰开始,他的大脑就像被人丢了枚炸弹,瞬间头晕眼花得不行。
“鸡?”听着这个字她突然就笑开了怀,抓着门边死劲不让他拖自己出去,之前慌乱的心跳还是什么都变得再平静不过,也早没了其他的情绪。
“是啊!我是鸡!那这么高贵的你在这里拉着我不放又是什么?还是说你天生就好这口,谁当鸡你喜欢谁?”
“啪”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那突然的一巴掌,已经狠狠甩上了她的脸。
纪晨睿一怔,孟伊蕊却表情平静地回转过头。
她的唇是肿的,脸颊也是肿的,不过这样就好了,这样已经足以让她对这个男人完全死心。
“纪先生,好巧啊!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呢?我到现在都觉得好开心,谢谢你打我这一巴掌,让我看清楚我是谁。那么现在,你可以转身从这里走出去,再顺着走廊回到你本来的房间,不要再呆在这里。豪哥很快就要回来了,我不管你们之间谈什么生意,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请你,出去!”
他一掌扣住她一边的脸颊,恶狠狠压向自己,“想让我走,不可能!孟伊蕊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用力去抓他箍在自己颊畔的大手,她的心已经完全麻木,可是她的脸,疼。
她越挣扎他扣着她的脸越是不愿意放开。
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反抗和手上的挣扎,他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又开始作怪,他要她!他必须要她,他肿胀勃发的欲/望在看到她被另外一个男人碰触时,已经胀到红肿胀到疼!
她本来就是他的!他们结过婚有过家,她本来合该就是他的,只是他一直不曾真正拥有过她,现在却害她来便宜了别的男人!还便宜了这么久!
他扣着她的下巴揉着她的唇,那额头上的青筋,眼眸里的怒恨,显然已经拼命烧到了极点。
她大声喊着让他放手,可这男人真像是怒红了眼睛,一掌压着她的唇制止她发出声音,同时用力将她推撞到门里的墙上,另外一只大手撩起她的长裙寻到小内,从上而下钻了进去。
“唔……”孟伊蕊睁大了眼睛,唇上还覆盖着他的大手,底下却温热强硬到了极点。
纪晨睿微眯了眼睛,一把用力扯开小内的掣肘,再用力拉下自己的裤头。
在她震惊地瞪大眼睛的同时,盘过她一只大腿往自己腰间一架,一个用力向前猛挤--她痛得微眯了眼睛,额头的汗水开始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胀痛,只觉得有什么坚硬到喷张的东西瞬间将她挤破,她想要挣扎想要尖叫,可是她被他箍在墙上动弹不得也叫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坚硬与肿胀。
经我得下。那要命的挤压瞬时也让疯乱中的纪晨睿红了眼睛。
怎么这么紧?
怎么会这么紧?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她不是说她是沈俊豪的女人,不是说她是鸡,怎么又会紧迫成了这个样子?跟沈伊夏还有徐娇都是不同,她还完完全全是个小姑娘。
慌乱中的孟伊蕊似乎早就忘记了呼吸,睁着双无焦距的大眼睛怔怔望着面前的男人,痛到眼角的泪水不自觉顺着眼眶落了下来。
他吃惊,又懊悔得不行。这个时候的进退两难,出去,他舍不得,继续,必然要让她痛进骨子里。
旁边的房门正是大开,他与她这样紧密相连的姿势,但凡有个人经过,都能轻易窥得双方的狼狈。
她的小手有些颤抖,颤颤巍巍地揪着他两边手臂。
“你还是个……”他被她压迫得忍不住闷哼出声,若不是这般突然的紧迫,他也不会在前一刻疯狂与失控的放浪中拉回一丝理智。
“已经不是了!”她保持着一边大腿挂在他腰间的姿势,即便被他捂着双唇,仍是痛苦得闭上眼睛。
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
这个时候谁来教教他,愤怒冲昏了头脑干的事情,此时此刻的情形,他到底应该是退是进?
她的美好柔软紧紧咬住他所有就快要崩塌的神经,他甚至能感觉她全部的心跳声,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突突”跳着,舒服得他只是这样都快要不行。
隔壁的撞床撞墙上,男人与女人混杂的轻吟不时穿透墙壁进驻他的耳膜,鼓吹着他的神经。她的里面太过美好,温暖、紧迫,重重压着他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