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紫露忽然说:“哥哥,要不要让这位姐姐和我们一起回去吃晚餐呀?”
西瑶娇萌刚才在萧坏面前跪下,也被两位女孩看到,此刻觉得自己在她们面前就像全身赤裸一般,她更不敢面对她们,轻声说:“不用了。”
萧坏忽然微微一笑,对南紫露说:“小露露,你刚才是不是以为哥哥肯定不帮忙呀?”
(bsp;“不是……”南紫露的脸顿时红了。
忽然萧坏走上前,轻轻拉了一下西瑶娇萌的手,回头对南紫露说:“露露,刚才这幕戏演的不错吧?”既然这位自尊心极强的女孩主动下跪,难道他还能放置不管吗?于是他准备用这种方式为她留住面子。
南紫露顿时呆住了:“戏?”
但是旁边的西瑶娇萌更是心里如同晴天霹雳,她一时不理解萧坏的含义——难道说他在作假,根本不愿意帮忙?
萧坏说:“当然是戏了,不然你还以为这位漂亮的姐姐真的会向别人下跪呀。为艺术牺牲才是最值得的。”他笑笑,轻轻拍了拍西瑶娇萌的肩膀:“娇萌,你演的真棒。”就在这时,他偷偷施展传音入密:“西瑶小姐,你放心,若西瑶家族倒了,唯我是问。”
西瑶娇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瞧见萧坏向她示意了一下眼神,连忙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嗯。”此刻的她,一时全身颤栗,恍如梦境。
“姐姐真厉害,我刚才还以为是真的呢!”南紫露甜甜一笑,走上前,拉著西瑶娇萌的手:“要是娴雪姐姐知道西瑶姐姐有这么厉害的演技,一定要好好和你讨论一下。她可是艺术大师沐龙的独生子女呢!”
西瑶娇萌忽然觉得心如潮水在澎湃——萧坏刚才故意用这种方式给她留了面子,让她能坦然在南紫露面前微笑。此刻的她,忽然佩服起萧坏的用心刻苦,她感激的看著萧坏,而萧坏则轻轻眨了眨眼楮。
又一日黄昏。
萧坏晃悠地走进洗浴室,看到正在洗衣服的温曼曼,故作惊讶地发出一声叹息:“曼曼学姐也在呀。”
温曼曼就是生怕他出现——他上次可是向南紫露打听她洗衣服的时间的,现在……
温曼曼的心轻轻跳动著:“萧坏学弟?”
“我看曼曼学姐每天洗衣服很累,所以想当个下手,帮帮学姐。”萧坏也不等温曼曼答应,便径自走到温曼曼身边,说:“上次你帮我还洗内衣内裤,一直没有好好谢谢你。”
温曼曼想不到萧坏居然直言不讳地说出来,脸顿时通红。她一时讷讷地说:“那个……没关系……”
“曼曼你的手很漂亮,肤如凝脂、梅若霜华、赫赫有名、妙趣横生、市无二价,真是上天的宠物,用来洗衣服真是暴殄天物了……”
听到萧坏故意乱用形容词,温曼曼忍不住笑了一下。刚才的尴尬已烟消云散。
“曼曼,看我这么卖力地夸奖,有没有什么奖励呀?”萧坏故意调笑著。
“你要什么奖励呢?”
“今天不妨让我代劳洗衣服吧?”
“不行哦……”温曼曼下意识看著自己换洗下来的淡紫色内衣和菊色内裤。
“让我感受一下上次你洗我衣服时的心态呀。”萧坏微微一笑:“不然,我会整天不安的,以后话也说不出,怏怏不乐,终老一生……”在曼曼面前,萧坏显得特别轻松。而且正因为温曼曼的温柔,萧坏才这样打趣。
“这样呀?还是不行的。”温曼曼笑笑,她发现有萧坏在身边,就有一种很愉快的感觉。
“那我只好用强的拉。曼曼你等一下别大声喊叫,免得花淡荆那小恶魔以为我又干嘛了。”萧坏走上前,把手放在洗衣机里,觑了件温曼曼的内衣,拿上来摇几摇。
温曼曼发现自己的手臂已被萧坏挤住,肌肤相亲的快感瞬间溢满。她下意识默许了萧坏的行为,轻声说:“你叫淡荆小恶魔呀?万一被她知道的话……”
“放心,我知道曼曼这么好,肯定不会说出去的。”萧坏手肘不时抬起,轻轻地在温曼曼的手臂磨蹭,那温润的感觉更是沁入全身,舒爽无比。
温曼曼不知道躲避——她还是第一次被男孩子公然占便宜,可是却没有一丝恼怒的感觉。
但她看到萧坏故意拿著她的内衣,忍不住脸红起来:“萧坏,不要玩拉。”
于是萧坏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把内衣放在洗衣机里——可怜地让温曼曼几乎忍不住要去刮他的鼻子,但她终还是忍住了。
两人就这般一起用手浸在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萧坏的刻意下,他的手背踫到了温曼曼的手背。
第一次曼曼躲开了,第二次又躲开了,可是第三次,曼曼终于退无可退。
而两人就享受著静谧的气息。
良久,曼曼这才回神过来,缩回手来,忍不住为刚才的自己脸红,她连忙说:“洗衣服了。不然她们都回来吃晚饭了。”
“曼曼你去煮饭吧,我来洗衣服。”萧坏一脸坏笑。
“不要!”一想到自己的内衣内裤肯定被会萧坏磨蹭上几百遍,温曼曼连忙拒绝。
“曼曼穿淡紫色花边内衣真的很好看。”萧坏看著那内衣,评价著说。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过要是粉色就显得更加柔和了。南宋陈郁的《苏堤晓望》里就有这么两句:
荷边清露袭人衣,
风里明蟾浴晓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