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已暗下,走廊上的灯光发出幽明的光。
飘着花香的空气中杂夹着刺鼻的糜香。
汗湿的头发,湿透的衣袍,还有那……依旧深埋在体内的欲望在缓慢地动着。
“唯有……朕的龙卿方会求朕赐于甘露。”鹰眼倏地犀利,他道,“龙卿,你可被朕逼出来了。”
少年转过头,躲开男人炽热的视线。
男人更快地扭过他的下巴。“说,你就是朕的龙卿!”
大眼一阵寒栗,少年的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冷冷地道:“那又……如何?”
男人哈哈大笑,笑得狂肆。“不如何!只想——狠狠地折磨你!”
少年的大眼渐渐迷蒙,男人大喝一声。“你休要再逃!”
猛烈地一刺,刺得少年颤抖。
迷蒙的大眼再次幽深,喘着气,他虚弱地道:“别再……别再了……这个身体会坏掉……”
“是吗?”揽着身下人的腰,缓缓地站起,再一次托着少年的臀,迈步向前走。
“唔——”少年仰头。“静……不要这样……我……我……”
“你是朕的龙卿!”男人将他压在廊柱上,一手揪住他的头发。
“臣……臣……乃赫连王的……龙卿……”
“你敢说恨我?”男人咬他的劲动脉。“说——你不曾恨朕!”
闭了闭眼,少年微弱地道:“臣……不曾恨……吾王……”
“你是朕的!朕不许你再逃!你逃了前世,今生今世休想再逃!”
少年望着夜空的眼充满了悲伤。
“如果……如果……”后穴一阵收缩,他知道高潮即将来临,而这个身体的极限也将到了。
“如果……如果可以……啊——”全身一绷,在昏过去之前,他大喊,“我不要再遇上你——”
“不——”
韩静抱着晕在怀里的少年,阴鸷的脸上布满了寒霜。“龙卿——龙卿——朕不许你再逃!朕不许!”
即使狠狠地用下体刺激怀里的人,怀中昏过去的少年毫无反应。
“可恶!可恶的龙笑天!你这个懦夫!懦夫!”紧紧抱着少年,韩静大吼。
我……不愿醒来……
如果没有来生,我们将不会重逢——
不重逢,便不必……
不必……
悠悠地醒来,羽扇般的睫毛动了动,黑如珍珠般的眼珠蒙了一层轻雾。
“唔——”轻叹一声,少年睁开了眼。
黑?谁的头发?
咦?
“哇哇哇——”
“——闭嘴!”男人烦躁的低喝,压下了鬼叫般的声音。
雪炽阳捂着嘴,东张西望之后,揪着被单,紧张地问:“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韩静趴在被褥间,半支起身,一手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锐眼从细长的发后扫射向露着香肩的少年。
“你……看什么?”雪炽阳吞吞口水。为什么……他的眼神幽深得可怕?仿佛要吞噬他?
“哼——”嘴角一扬,韩静支起身,靠坐在枕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烟,打火机“叭”地一声,燃上烟,吁了一口气,喷出一团烟雾。
雪炽阳呆呆地注视着他修长的手指。真……真该死的性感!
“小鬼,看清楚,这是谁的床!”
“咦?”雪炽阳一惊,重新打量。啊?这……这是韩疯子的房间?他……他是怎么来到的房间?昨天用晚餐时……
脸一白,他瞪大了眼。
“想起来了?龙——卿?”男人坏心地提醒。
“什……什么,什么——”雪炽阳捧头,大骇。昨晚……昨晚他再一次被韩疯子给吃了?
过程——竟是不可言语的——舒服?!天啊!后来……后来怎么了?他——忘了——!
苍白了脸,他几乎不敢看韩静戏谑的表情。
未理沮丧中的少年,韩静摸向床头柜,抓过小时钟看了一下。“六点半,还早呢。呵……”
眼珠一转,看向还在自我厌恶的少年。“还可以再来几回啊……”
耳朵一竖,少年倏地抬头。“什么……什么可以再来几回?”
韩静靠了过去,手指一挑他的下巴。“自然是——做爱了。”
“啪——”雪炽阳拍开他的手,弹跳了起来。“哎呀呀——痛——”
全身一动,由于昨晚的运动过度,酸痛随之而来,股间的那个脆弱的地方更是痛得似火烧。
趴跪在床上,捂着后方,痛得咬牙切齿。
韩静抽掉嘴里的烟,皱眉。“怎么了?”
雪炽阳扭出了五官,恶狠狠地骂:“王八蛋!明知故问啊,你!”
韩静倾身上前。“很痛吗?”
“废话!”雪炽阳眼角有泪,难受地嚷。“哪天你被男人操操看就知了——”
韩静眯眼,危险十足。
雪炽阳委屈地扁嘴。凶什么凶!他怕他啊!哼!
锐利的鹰眼在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后,缓缓地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