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正在那感慨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妹妹真是可惜了,思索着如何让小妹妹从良。
就听到“砰”的一声响,门给人踢开了,冲进来的几个人二话不讲对着坐在张佑怡边的唐泽涛就是几脚。还没反映过来的唐泽涛一下就被打到地上,万幸是身边职业保镖反应不错,把一干人直接架出了门,顶在门口不让他们冲进来。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唐泽涛爬起来后,第一眼就看清楚了带头的就是楼下停车时挑事的那个年青人,直觉认为是刚才不服气又上来找事的,恼火之余对着刘白山叫了一嗓子:“都放倒。”
数声闷响过后,留下的只有满地卷缩起如虾米似的几个人和到处弥漫的呻吟声。职业人员的素质到底是不低。刘白山轻松的拍了拍手,这都还在热身,没有发力呢!
已经没有兴致的唐泽涛也打消了继续放松心情的想法,直接下楼上了车准备回宾馆。正准备走的一行人,严重低估了这几个被他们放倒的年青人在这片的影响力。
一行人刚进了车坐稳,连车都还没发动就看见酒吧边上指挥停车的保安朝这边冲过来了,并把停车场唯一的出入口上的路障放了下来。
这个情景再没有想象力的人都猜的出来这些人想干什么,看着远处陆陆续续还有人朝这边跑过来的唐泽涛明白现在打110,等警察到了唯一可以干的就是给大家收尸,只有无奈的对助手讲:打张问天的电话。
事情的发展果然和预想的一样,赶过来的都是对方的人,只是没想到的是短短一会就有快五十号人围了过了,这下是想大事化小都不行了。张易真几个人一向是在这片称王称霸,哪吃过这么大的亏,再加上这么多人看着面子上也下不来。现在自己的人都来了,加上刘白山下的手也不重,爬起来后一个个都生龙活虎的对着两辆车连打带踢,唐泽涛一行人只有缩在车里,要是下了车再起了冲突那事情还真就没完没了了。也不知道哪个手快的,看车玻璃不好砸从酒吧搬了几根铁棒来。
这下刘白山几个保镖坐不住了。这一家伙要是真的砸过来老板受了伤就没法交待了。几个人打开车门冲下了车,这一下子还真把车外的人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们还敢下车,一时愣在那没有出手。
就在双方对持时候,外面开过来一辆现代刷的一下停了过来,车上走下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正是马艳丽。紧跟着张问天从另一边下来了。
挑头张易真先上去打招呼:“叔,丽姐你们来玩呢!我这有点事。”
张问天、马艳丽的出现让剑拔弩张的局面有所缓和,双方都坐下来时,很快误会得到了澄清。但事情的结局说不上完美,因为得知张易真就是这次合作对象张建国的儿子时,本来对合作伙伴就不是太满意的唐泽涛当着张问天马艳丽的面要助手订第二天回去的机票,虽然没有明讲,也摆明了对双方合作没有信心。
第二天一大早唐泽涛就被守候在宾馆的张问天给接着去见张建国。
看着汽车开出市区越走越偏,纳闷的唐泽涛问身边的张问天:“张先生,难道不是去你们的鼎天大厦吗?”
“不,不,今天我大哥想让你去看下我们鼎天集团真正的实力,经过昨天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大哥认为直接用直观的方式比较有诚意。”
一路无话,汽车沿着一条宽敞的大道开进了一个有新农村模样的村庄,村里面都是整齐排列成行的二层小楼。汽车在村西一个写着‘观巢村001号院’的独立小院停了下来。唐泽涛下车举目望去,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雪白的围墙上面盖着琉璃瓦,院门是一个铁艺的栅栏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
“唐总,请,这就是我们张董事长的家。”张问天抬手虚引了一下。
唐泽涛心里也老大的迷团,不知道在这有什么可以让自己心折的实力可以看。带着满腹迷惑进了院子。
院子里没有看到一点现代化的东西,进门左边是一口压水井,在院子三进房间的屋檐下挂着几扇熏的乌黑的腊肉腊肠还有码的整整齐齐的柴火垛。中间的房子门口站着几个人,唐泽涛一眼就看见骚媚入骨的马艳丽边上站着的那个人,穿着一身不多见的唐装,身材高大,骨节粗壮,有如门神一般,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质。始一见面就越过唐泽涛伸出的手,直接给了他一个熊抱,直到把唐泽涛给抱的有点喘不过气来时才松开的手。
“哈哈,昨天有事叫问天和艳丽去接的你,一回来就听到你和易真发生点事,我们张家和你们唐家还都是不打不相识呀。”熊抱后又被张建国几下大力的拍打,气都有点喘不均的唐泽涛是一头雾水,什么叫张家和唐家还都是不打不相识?随后和张建国的谈话中才知道父亲和面前这位张建国是老相识了。在文革时父亲在这插的队,那时二个人的交情还是打出来的。这个时候唐泽涛才知道父亲的这次决定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在唯一剩下的疑问是鼎天集团的实力到底有多大?
“早在文革时,毛主席就讲过一句话,叫‘人多力量大’,我张建国可以在海川市占一席地靠的就是这一句话,问天去叫人集合,让小唐看一下我们土豪的威风。”张建国扬声喝了一句。
张问天点了点头,也不多言。直接出去了,没有一会村里的老式喇叭就响起要村民在张家园门口集合的声音。半个小时过去,张建国带着唐泽涛来到了门口摆着的一张方桌上。唐泽涛到吸了一口气,俗话讲:人不可过万,人一过万是无边无际。这放眼看去只看见黑压压一片,肯定是满村的人都出来了,老的,小的,壮的,男的,女的,就是行走不太方便的都被家里人架着过来了。一双双眼睛都专注着看着站在方桌上的张建国,眼神里热情和崇敬交织。
“大家好,我身边的是唐氏集团的太子爷唐泽涛总经理,这次来我们村是和我们鼎天集团开始一个大项目,这个项目谈成以后大家在五年内不要担心没活干,我张建国保证可以让小家伙有赚够彩礼钱,老家伙有赚够养老钱。”张建国如洪钟般的嗓音保证了没有扩音喇叭也让声音传到了每一个想听人的耳朵。
“轰”的一声,下面的鼓掌声,叫好声响彻云霄。村民们的神情已经可以用狂热来形容。上万人的欢呼只要想象一下体育馆的比赛现场那里的声势浩大就知道。在面对几米外人群的声浪直接冲击下,唐泽涛有些失神了。
张建国微笑着偏过头看着唐泽涛,眼中的期待让唐泽涛硬着头皮向前走了一步,随着张建国几个肃静的手势,人群迅速的安静下来,颇有一样令行禁止的行伍风气。被这个场面震吓心里有点慌的唐泽涛只是简单的讲了两句很期待和鼎天集团合作的话就匆匆忙忙的收场了。
回到院子里的张建国,面上带着自信的神情,指着外面还未散光的人群对着唐泽涛说:“这就是我的王国,我可以主宰他们的一切,我就是他们的一切。有这些人我有什么事做不成,又有什么事不敢做?我在海川所以没有黑帮敢动我,因为没有哪个黑帮有我这么多的人?真正要讲黑帮我就是海川最大的黑帮。”
拿破仑在阿尔卑斯山下曾经指着阿尔卑斯山讲:我比阿尔卑斯山还要高。这时候的拿破仑身后有十几万的法国军队,信心让他敢于把阿尔卑斯山视为他脚下的一个土坡。现在的张建国身上唐泽涛发现同样的强烈信心。
唐泽涛默然了,从前面的谈话知道在海川这个中型城市里象这里的村民这么富有的并不多,这些村民们可以发家致富大多是靠鼎天集团,‘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让村民所信服的就是张建国带给他们的利益。从这些村民的狂热看的出,这几万村民是真正属于张建国的,不是上级和下属的从属关系,不是村长和村民的平等关系,而是仿佛封建大家长式的长辈和小辈的模式,那是绝对的服从和听命。这带来的不是几万的散兵游勇,而是因利益一致的几万根细线拧成的一股绳,无物可断,力能移山。唐泽涛感慨之余也佩服父亲高屋建瓴的眼光。
在双方都知根知底,又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情况下合作的顺利自不待言。
谈了合作协议后,张建国把唐泽涛单独叫到了一边,二人的称呼也由开始的唐总经理、张董过渡到泽涛、张叔叔。
“泽涛呀,昨天你和易真和佑怡起了点误会,回来我是狠狠的讲了他们两个。不过呢你还没来之前我和你父亲就有一个想法,现在你和佑怡也见过面了,你认为佑怡怎么样呀?”
唐泽涛眼前闪过那精致的小脸,酒碎后酡红色的面颊,吊带裙下凹凸有致的身材,慵懒着倦在沙发上气质如白狐般的妩媚女孩。回话的声音仅不住有丝干涩;“佑怡不是还在读书吗?”
“佑怡今年也17岁了,再讲又不是要你们现在结婚,你们可以先订婚。直说吧,现在这几个亿的生意要我们双方拿出诚意来最好的方法就是联姻,中国人还就是相信血亲。”张建国说完目光炯炯盯着唐泽涛,一副只要你同意今晚就圆房的样子。说实在的没有哪个父母不疼儿女的,张建国早就了解过,唐泽涛出身世家,从小就聪明,上学后不但成绩名列前茅,品行端正,长的还俊雅不凡和自己女儿也就差个几岁。如果和唐家结为秦晋之好不但对张家是一件好事,对女儿来讲也同样是一庄美事。
仅仅是来海川公干,就要把终身大事订下,这对唐泽涛神经的冲击也太大了。想不同意隐隐中又有一点放不下自己心目里皎如白狐的女孩,思索半晌后唐泽涛也留下了话:双方成年后都没异意,这件事就订下了。这句话同样也留下了隐晦的意思,为将来出现的变数开脱做好了准备。
由于宿醉加上回家被爸爸教训到半夜才睡的张佑怡,一早起来就晕晕沉沉,导致上课都出现半眯着眼。这堂正是最催人入睡的政治课,缕缕阳光透过树叶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在张佑怡嫩晰的脸上光影交错,显的人都亦真亦幻,平空多了样空灵。张佑怡的用手支撑着头勉强让自己的不要睡着,她混然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终身大事巳成为两个家族的交易,在上午温暖的阳光照射下昏昏欲睡里自己稀里糊涂就被许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