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让你久等了。”凌玄邺见李玲面前桌上的小金刀愣了一愣,不过马上便换上了笑脸,走到李玲身边坐下说道,素儿便站在他的身后。面对李玲这等绝色美女还能表现得如此彬彬有礼,若是让西凉的百姓见了,定要怀疑这是否是那传闻中的“色魔王子”了。
李玲还沉浸在刚刚惊人的回忆发现中没回过神来,见凌玄邺和素儿进屋来也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并未细想为何凌玄邺在新婚洞房之夜会带着贴身侍女前来。
“公主,公主?”凌玄邺看李玲的眼神有些恍惚,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叫道。
“两个,确实是两个。”李玲微闭上了眼睛,自言自语说道。
这下可把凌玄邺吓得不轻,看了边上的素儿一眼。素儿心领神会,走到李玲身边扶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了两下,大声喊道:“公主!公主!广德公主!李玲!”
“还有一个,他……他在哪呢?难道……”李玲睁开眼,一滴清泪划落脸颊,“难道是父皇?”
素儿和凌玄邺两人听得莫名其妙,素儿也不知如何安慰只是拿着个手帕为李玲擦泪,一面不断地说些西凉的趣闻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凌玄邺皱了皱眉头,独自起身来到了门外,举头望着空中的明月。
不一会,素儿推门走了出来,而房内也没了李玲抽泣的声音。
“怎么样了?”
“旅途的劳顿,刚刚又好像莫名地受了什么打击,哭累了,就睡下了。”
“唉,怎么会这样,从她进咱们西凉以来咱们就好酒好肉地伺候着,也不曾有人对她无礼过,怎就突然……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难道真如那文豪所说,天朝的女人都是水做的?”凌玄邺有些恼羞成怒。
素儿嗔怪地看了凌玄邺一眼,幽幽地道:“女人的心思殿下哪能明白啊,公主来西凉是因天朝用来求和的政治牺牲品,后来在路上又受了那么多的苦,一个人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异国他乡,她心里能不慌,能不孤独吗?”
“女人?呵,我确是不懂女人的心思啊,女人的心思便比这天上星星的数目还难猜。看来你说的没错,这公主确是外柔内刚的个性,她是因其弟齐王才来西凉的,如今已是和我完婚,极有可能想不开寻死,刚刚我便看到她桌上的那把小金刀。还好我听了你的话,让你跟着一起来,不然我可不会哄女孩子。”
“哼,殿下你会不懂怎么哄女孩子?”素儿含笑地看着凌玄邺道。
凌玄邺一把搂过素儿的蛇腰,道:“我就只会哄你。”
素儿娇吟一声倒入凌玄邺的怀中,道:“公主的那把小金刀我收起来了,等明白咱们跟她谈过后再还给她吧。”
“恩,那当然,不然这广德公主要是真死在我府上,那她齐州的弟弟还不拿着砍刀追到西凉来劈我啊!”凌玄邺怪声怪气地说道。
素儿娇笑道:“我听人说,那齐王李琅明明用的是枪。”
“呃……说不定他跟云中舞那妖婆子干完架后发现枪其实是件很不好玩的兵器,就换砍刀了呢?”
“切……我看呀,最好让那齐王拿枪把你戳成马蜂窝才好!”
“呵呵,我被戳成马蜂窝?你舍得吗?不过,话说回来,公主刚刚说什么一个、两个,什么父皇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听他这些话,好像她受的这刺激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吧。”
“当然和殿下没关系了,刚刚你们才只算是第二次见面啊,说过的话都没超过三句。我听她说的那些话,好像是涉及到齐王李琅和五鳞帝之间的父子关系。”素儿侧着头在凌玄邺怀中说道。
“哦?”凌玄邺眼睛微微一眯,道:“关于齐王李琅与五鳞帝之间恶劣的父子关系造成的原因有两个版本,一个是说在李琅七岁时曾因与于莲周的义孙女于姿发生冲突,被五鳞帝杖罚,从此便搬出皇宫住入广德公主府,据查,此事属实;另一个说法是,李琅出生时有个老道跑去跟五鳞帝说,李琅乃是天刹星降世,会给天朝带来无尽的血腥与杀戮,从此李琅便不得宠了。”
“恩,不过无论哪个版本,都是那五鳞帝这个当父亲的不好。”
“究竟五鳞帝是对是错,不是我们管得了和有必要管的事。不过,齐王同五鳞帝关系不好早已不是一年半载的事了,公主李玲也不该到了咱们西凉来才为这事伤心啊?”凌玄邺一边轻吸着素儿头上传来的发香一边说道。
“这就不知道了,你等公主醒了自己去问她啊,你可是她的夫君呐!”素儿含笑地打趣道。
凌玄邺咧了咧嘴,干笑两声,无奈地道:“什么夫君啊,那个大美人现在可是个只能看却动不得的主,你看你不是也还叫她公主而非王妃吗?”
“哼哼,知道就好,素儿就是怕殿下这个‘色魔王子’受不了送到嘴边的美人诱惑,色心大起。”
“嘿,送到嘴边的美女?送到嘴边的美女我当然不会放过啦,不然怎么对得起百姓送给我这‘淫三魔王’的称号呢?现在我就要把这嘴边的美女给正法了!”凌玄邺说罢一嘴闻住素儿,拦腰抱起她便往东面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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