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悠听着两人在这一刻,喘息的呼吸几乎全乱了。两年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怨念过一个人;而这两年里,她从来也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直到失去了,她才开始顿悟。眼前的男子,就像是黑雾中的一张网,将她团团捆住,也将给予过她曾今的温柔与眷念。
但,此刻,她却恨不得将他活剥了往肚子里吞。
邢肃看着她水波一般的眸子里海一般的变幻,拉着她的手,不由在唇边吻了吻。
“妳现在在想什么?”
两人对视着,彼此交缠着。可游悠那本应是情人久别重逢的痴情之话,却说出了另一番滋味:“我现在想怎么将你咬碎了,吃进肚子里去。”
“不用妳咬碎,我自动送到妳嘴里。”邢肃说着,已经贴着她的唇瓣开始轻咬吸吮,含着嘴里的一股血腥,竟有种难以言喻兴奋。
游悠也不客气,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已主动的回吻了过去。两人激烈的厮磨着,伴着外面音乐渲染的吵杂,窄小的空气里弥漫了浓浓的爱‘欲。衣服摩擦的声音从彼此贴合的身体上传出。
邢肃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向游悠柔软的胸口上摸去,揉捏挑逗着。游悠吃痛的一声轻叹,两手已经开始扒邢肃身上的敞开的迷彩服。
“妳就这么性急?”邢肃一手已经往她腰间摸去,游悠一把抓住他在胸前那任意妄为的手,挑衅道:“到底是谁在性急?”
此刻,邢肃的手突然停在了游悠的腰后,淡笑着开始吻着她的耳际:“刚才我不出现,妳是不是准备就拿着这把sigsauerp239袖珍小型手枪,杀出一条血路?”
游悠听着愣住,他慢慢的咬过她的颈脖,一手已经将她黑外套的拉链拉开。清脆的拉连声,让她瞬间不由一抖,咬牙道:“你别瞧不起人!”
说着,她已经拨下了邢肃的外衣,就着他的手,将里面的黑t恤脱了下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着邢肃的身材,不得不说这两年来,晒黑的他,又给了她另一种视觉的冲击。
急不可耐的喘息着,她已经开始解邢肃腰间的皮带。同时,游悠也被他快脱了个精光。
仰头靠在他低垂的肩头上,感受着他湿热体温,游悠一口咬在他精瘦的脖子上。直到,满意的闻见血腥的气息,她才松口埋怨道:“混蛋,你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
这时,她已经被他抱着抵在了斑斓的水泥墙上,背部的摩擦感,竟是说不出的让人堕落。他抬头,复而亲了亲她的鼻尖,哑着声音,轻笑问道:“想我了没?”
“不想。”一如往日,她总是会在与他相处的时候闹别扭,这次也一样。谁知,顷刻间,她只觉得下面一烫,邢肃就毫不犹豫的抵了进去,将他那整个的埋入了自己的体内。
吸气般的呻吟从耳边响起,游悠已满头大汗。排风机在头顶上呱噪的转动着,游悠只觉混沌的意识在刹那间支离破碎。然后,听着他低哑的声音,咬着她的耳根,带着情‘欲的挑逗,说道:“妳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要老实。”说完,他已经开始贯穿似的动了起来。
“你‘‘‘‘‘‘唔‘‘‘‘‘‘”她的话还未出,又被他堵了去。
闷热潮湿厕所里,一时间都是喘息与淫‘靡的声音,阵阵的冲击感,几乎让游悠崩溃。她瘫软在邢肃身上,脚垂在地上,随着他的律‘动一答一答的打在墙壁上。
似乎没过多久,邢肃又将她翻身,从后面闯了进来。游悠靠着墙,在完全没力气前,不由嘲讽了一句:“你还真是欲求不满啊!”
邢肃笑着,汗湿的脸贴着她发上,撑着墙与她十指紧扣:“尝过妳的味道,怎么能让我忘记。这辈子我从没如此想过一个女人,妳却是第一个。”
豁然间,心里像是有丝痛楚,游悠咬着唇,感受着他越发张狂撞击,竟闭上了眼睛。他却在这一霎,吻在她眼睑上,爱怜道:“哭了?”
“你他妈才哭了,是痛的好不好!”心里的那丝失而复得的触动,让游悠无法向他坦率。邢肃低笑着,一手掰过她的脸,便吻在了她唇上。
与此同时,木质的门外断断续续响起的敲门声与怒骂声,似乎早已被两人的痴缠所忽视。而,门外已经排了一条急等着上厕所的长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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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迷幻着美国乡村乐团的名曲,美丽的女子趴在在吧台上,看着眼前俊美男子脸上每一寸肌肤的变化,昏眩的光线,几乎将他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
游悠用纤细的指尖勾过他颈上的项链,慵懒的问道:“那一年你遇到了什么,快告诉我。”
邢肃喝了一口清酒,一把将游悠拉了过来,对着她的嘴,就将酒灌了进去。意犹未尽的在她柔软的唇上添了舔,才在她耳边低声道:“这里不方便说,有机会再告诉妳。”
果然,游悠听着他暗示,用余光扫了眼周围,暗中有不少眼睛正偷偷的往这边看来。刚才游悠就听邢肃说过,这个地方和刚才那赌场都属于缅甸境内的特区,不受政府管械。因此,黑帮的人会特别多,显然,这个地盘也归老白家所管。
不过,这酒吧倒是美国佬的地盘。看看周围除了个别的黑发,全部都是黄发白种的洋人。只是,游悠不知邢肃怎么与这些美国佬搭上边的。
此时,几个喝醉的酒汗突然来到了他们桌前,眼神肆意的在游悠身上扫荡。
其中一个满身酒味的白人壮汉,就对着邢肃用英语说道:“这是你马子?看样子挺浪的,也借我们来玩玩。”
说着大汉就用他恶心的手搭在了游悠肩上,邢肃正要阻止。游悠已经动作如闪电般的将他的手扭了下来,后拐子将他按在吧台上,拔出了刀压在他手指上。
用流利的英文喝道:“你要是再碰我,我躲了你的手指!”
那白人不知这黑发艳丽的女子竟是这般厉害,顿时吓出了冷汗,直求饶。旁边的几个同伙却是幸灾乐祸的吹起了口哨。
就在这时,那群白人身后,走出了一男子。个子很高,深邃的轮廓一看便是欧洲人,却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他望着邢肃,与他说道:“肃,我的人不懂事,别伤了和气。”
邢肃眉角一挑,走到游悠身边,一手从她手里拿过刀子,清冷的嗓音竟是多了份杀气:“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