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墨清看她快哭了,心底更乱了,干脆抱起她放在膝头,像以前每一次两人吵架一样哄她:“别哭,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你还真敢说。”邢黛月侧着脖子让他看她后脖颈的淤痕,“看看你干的。”
邢黛月的皮肤本来就敏感,轻轻一掐就是一道红痕,翁墨清昨晚又咬又抓的,把她弄得伤痕累累,红红青青的印记惨不忍睹地落在上头,看得人心惊胆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女的被人动了家暴了,不过也差不多一个意思。
“对不起,我,有点失控。”
“你哪根筋抽住了,有你那么做的吗,你怎么不干脆把我弄死算了。”
翁墨清叹了口气,俯身想去亲她脸上的泪珠,被她偏头一躲,他扑空,干脆继续哄:“我看看,伤的多严重。”
邢黛月不敢乱动了,刚刚那几下牵动伤口,她觉得那里又流血了,只好任由他把睡裤和底裤都给她脱了,低头检查伤口。
那平日粉嫩的花瓣此时红肿地裂开着,合都合不拢,小口周围还渗出了血迹,翁墨清轻轻一碰,她就痛得抽口凉气。
翁墨清干脆给她把底裤扒了,直接套上睡裤,邢黛月不干,嚷道:“你干什么?”
“别穿了,穿了更疼。”
“那是谁弄的!”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不怎么满意。。。(〒_〒)翁市长的怒火就是我的怒火,创新研究的课题老被否,哼,大不了研究鸡去。。。火大。。。哼,我不爽,邢渣渣也不能爽。
、chapter30
翁墨清把她放在沙发上躺了会儿,起身打电话分别去报社和市政府请了假,又去把床单什么的统统换了一遍,再把她挪到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出去一下,你先睡会儿。”
邢黛月没等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翁墨清垂眼看了她半天才出门。
再回来的时候邢黛月已经睡着了,身上没盖东西,白天公寓断了气,不再供暖,凉凉的空气让她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里。
翁墨清把她放到整洁的床上,洗了手,拉下她的睡裤,挤了点药膏在指头,轻手轻脚地抹在伤口处。
邢黛月一惊,动了一下,翁墨清赶紧打住,抬眼看她,她呓语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他继续低头,全部抹完后等药物渗透进去了,才去拿了底裤给她穿上。
期间,翁墨清让小助理把工作送到公寓来,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低头看文件。
邢黛月醒来的时候他还在一笔一划地批示着。
薄凉的阳光下高大英俊的男人靠窗而坐,他的腿上搁着好几沓文件,右手拿着只闪着银光的钢笔认真地写着,翁墨清微微侧头,脸部优雅的线条正好对着她,他眼眶很深,睫毛又长又密,翘翘的,偶尔动几下,鼻子高挺立体,鼻翼边上的三角区优美流畅,两片薄唇抿着,有点严肃。
翁墨清察觉有束光一直打在他脸上,抬头正好对上邢黛月专注的眼睛,后者连忙避开,他放下文件,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发:“醒了?”
邢黛月又闭上眼:“没有。”
翁墨清侧躺着,拿着她的头发在鼻前嗅,一手点上她的嘴巴说:“那这里怎么还在动?”
邢黛月顺势张嘴一口咬下去,翁墨清一声不吭,让她的牙齿报复似的蹂躏着他的食指。
邢黛月咬了一会儿,松了口,看着上头的牙印问:“疼吗?”
“不疼。”
邢黛月闻言,抓起他的手准备再咬,见他主动把胳膊递过来,又蔫蔫地甩下:“不要了,我牙疼。”
她动了动,发现身子舒服了点,还有点凉凉的感觉,又瞥到床头柜上的药膏问:“你给我上药了?”
翁墨清点点头:“觉得怎么样?”他说着又要去检查,邢黛月脸一红,扯住他的手臂,恶狠狠地说:“你再敢动我,我废了你!”
“好。”翁墨清好说话的没坚持,“那你自己抹。”
邢黛月怔大了眼睛。
“一天三次,直到完全康复,我给你上了一次,最起码还得上两次。”翁墨清有板有眼地陈述。
邢黛月想着要她自己摸自己那个地方,自己给自己上药,一张脸红了黑,黑了又红的。
“不疼了,不用麻烦了。”
“不行,得上。”翁墨清坚持,一贯的不温不火的语气。
邢黛月抽了抽嘴角,翁墨清继续追问:“你,或者我,选一个。”
“我选护士。”
“也可以,那叫家庭护士。”
邢黛月的家庭医生家庭护士,也就是周家的,周家的医生护士一来,不出一会儿,周望廷一家包括叶祁幸都会知道她让人做到下\体撕裂出血,她才丢不起这个人。
“我自己来。”邢黛月懊恼地一把夺过翁墨清已经拿在手里的药膏,颤颤巍巍地朝浴室走去。
……
女人的器官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管伤得多重,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愈合,而且一点不适感也没有,第三天晚上,邢黛月已经既能蹦又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