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黛月抿唇客套地笑笑,眼底的冷箭又嗖嗖嗖地飞了翁墨清好几箭。
到下榻的酒店已是晚上11点,邢黛月一进房间就扑到大床上累得不想动,翁墨清弯腰捡起踢得老远的鞋子放好,又拿出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放在床边,过去拍拍她:“去洗澡。”
“困死了,明天再说。”邢黛月一把拉过枕头盖在头上。
翁墨清拨开她的手抽走枕头:“我还可以帮你。”
邢黛月蠕动了下嘴唇,努力睁开正在打架的上下眼皮爬起来:“衣服呢?”
……
翁墨清捧着电脑坐在沙发椅上办公,几上放着一杯黑咖啡,他一手端起咖啡,一手在键盘上轻轻敲着,邢黛月洗完走到床边,折回踢踢他的脚说:“还不睡?”
“把明天要用的准备完,快了,你先睡。”
翁墨清说完,见她还站着,胸膛微震,勾唇笑:“要我陪你一起睡?”
邢黛月丢了毛巾过去,甩着头发跳上床拉过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翁墨清过去调暗了灯光,又冲了杯咖啡继续未完的工作。
周四周五两天翁墨清都很忙,忙着和l市的领导洽谈,每天白天出去,晚上很晚才回,邢黛月就一个人呆在酒店里拿着他的电脑刷刷网页,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宅的人,不爱外出,还是人生地不熟的l市,这里的人都说着听不懂的腔腔,她更加不爱出去折腾了。
周五晚,翁墨清结束了工作,一行人和对方吃了顿晚饭,午夜时,想着她有没有睡,顺手给拨了个电话,邢黛月正对着电脑看恐怖片,两只眼睛兴奋地张大,紧紧盯着屏幕,就等着女主走向桌子旁的手机,岂料片子里的电话刚响,她的电话也动了,邢黛月吓了一跳,看了眼来电提示接起,恰逢电视里的女主按下通话键,里面传来一个冰冷阴森的女声,刚好邢黛月左耳放着电话,右耳插着耳机,一时混淆,吓得尖叫一声扔了电话。
“喂,喂?”翁墨清站起身,看了看满格的信号,“亮亮?”
“怎么了?”方达追着出来,“邢小姐有事?”
“你们先点菜,我回趟酒店。”
翁墨清进门后立马开灯,床上隆起一坨,翁墨清过去掀开被子,邢黛月窝在里头,手里拿着手机,回头看见一张大脸又是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手机朝那人飞去,正中翁墨清脑门。
过后反应过来跳起来赤脚下床,分开他额前的碎发看着红红的一块儿咽了下口水问:“额,还好吧?”
“不好,你揉揉。”翁墨清顺势握着她的手往那红肿处按了按。
“你过来,我看看。”邢黛月让他坐到亮处,迎着灯光仔细审查,“走个路也不知道吱声,鸟悄儿的,我以为鬼呢。”
邢黛月跪在床上,身子挨得他很近,男人轻轻地把手环在她腰上说:“哪里来的鬼,你看什么呢。”
“恐怖片啊。”在电脑前看太累,她摔了电话后又把电影考入手机里蒙着被子看得起劲儿。
“没事打什么电话,吓我一跳。”邢黛月说着往伤口吹了口气,翁墨清的身子立马酥了。
他搂紧她的腰,把脸埋进她胸口,邢黛月低头,推了推:“干嘛呢你。”
翁墨清不说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表示他想干的事儿。
房间里,空调的热风呼呼吹着,邢黛月就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袖汗衫,翁墨清轻轻一拉,已经掀到了胸部以上,露出被胸衣包裹得妖娆美丽的浑圆。
“二哥,你别这样。”邢黛月喘气推拒他。
“我要哪样,你说说,我要哪样?”翁墨清问,隔着胸衣亲吻娇嫩的肌肤。
邢黛月在他身下永远翻不了身,他轻轻一个撩拨,她的气息就开始不稳,翁墨清抓住她这一点,慢慢的,轻轻的,夺去她的理智。
“停……”她底气不足地说,“你不是去应酬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想叫你去吃宵夜,结果你摔了电话,我以为你出事了,赶过来的。”
“吃宵夜……好呀,现在去吃?”
翁墨清挺起身子,碰碰她嫣红的脸说:“宵夜哪有你美味。”
“……”
翁墨清趁她挣扎之际,解开文胸的扣子,一手握住颤动的浑圆,一手伸进牛仔裤里。
裤子很紧,他干脆一把脱掉,扔到床下。
邢黛月惊呼一声挥手过去,被翁墨清截住,他低头攫住她的唇细细地品味着。
男人坐在床上,衣衫完整,让他吻住的女人跨坐在他身上,身上脱得只剩下内衣裤,内衣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一边的带子从肩头滑下,她甩着头发,像个泼妇一样拍打着狠狠吃着她唇的男人,翁墨清刚要去扯那摇摇欲坠的碍眼胸衣,就被一阵恼人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他放开她,平复了下呼吸接起。
那头小助理焦急地说:“市长,您人呢,怎么不回来了,大伙儿还等着呢。”
翁墨清才想起已经耽搁很久了,看了眼时间刚想说不去了,邢黛月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他说了声马上来挂了电话。
好事被打断,翁墨清明显很不舒爽,邢黛月就得意多了,一路上都在哼歌。
到了包房,一屋子的人,都认识,一起从g市过来的,翁墨清给邢黛月拉开椅子坐在她身边,大伙儿瞅瞅这情景,心照不宣地笑。
“小嫂子,您刚刚在干什么呢,怎么电话都不通?”小助理瞅着自家市长那么关心这个乖张的邢小姐,忍不住问。
邢黛月让这声“小嫂子”惊得一口汤噎进了器官里,咳个不停,翁墨清给她拍着顺气:“喝口水。”
邢黛月摆摆手,小脸憋得通红。
翁墨清抬了一下头,小助理抖了抖手中的筷子,好可怕的眼神。
还是见惯事故的方达明白,替邢黛月骂了句小助理:“不会说话,乱叫什么,叫邢小姐,什么小嫂子,跟人攀什么亲。”
“呵呵,不好意思啊,邢小姐。”他摸摸脑瓜哂笑。
刑黛月笑笑:“没事,只是,别把我叫老了,我还没结婚呢。”话一出,满桌大笑,翁墨清也跟着笑,只是刑黛月觉着那笑怎么看怎么怪异。
晚上回去的时候,翁墨清一进门就把她抵在墙上问:“想结婚了?”
刑黛月点头,淡然地说:“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