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一点,我就能出来。”他的声音低沉粗哑,带着情欲中特有的性感,饱满的额头汗珠密集,薄唇微张,邢黛月看了只觉得浑身冒热血。
妈的,是不是男人,太他妈性感了。
十分钟后
“到底能不能好了,手酸死了。”
翁墨清低头在她脖间亲着,把前胸的汗跟她的交融,清冽的体香在两人之间萦绕,钻入鼻尖,荷尔蒙急剧上升。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是例行检查的护士,见病房里没人,洗手间大门紧闭,朝这边过来。
邢黛月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吓得要收手,翁墨清不让她动,喘着粗气伸出完好的三指,啪嗒按上门锁。
护士听见咔嚓一声,很奇怪,敲了敲门:“翁先生,您在里面吗?”
洗手间里,邢黛月懊恼地酸着胳膊伺候着他,想推又推不开,干脆垫脚吻上他的喉结,又舔又啃的,翁墨清很吃这套,呼吸加重,闷闷的哼声渗入她耳里,红得她的小脸如滴血的玫瑰。
敲门声戛然而止,外头的人说了声奇怪,就离开了,邢黛月没放松多久,门口有更多的脚步声传来,还有絮絮的说话声,越靠越近。
“你倒是快啊。”她急得一脚踩在他的只穿拖鞋的脚上,小手快速地套弄,翁墨清的脖子在空中荡过一个美丽的弧度,僵直几秒,紧绷的线条慢慢放松,邢黛月手中,裤子粘腻一片,全是他的东西。
她转过身去洗手,又抽了纸巾擦裤子。
翁墨清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只是眯眼笑了笑,然后,很优雅地提好了裤子。
邢黛月盯着他受伤的手指傻了眼,半天才蹦出四字:衣冠禽兽。
小护士举着手看着突然打开的门,往里瞅了瞅,一个一脸不爽的女人站在神清气爽的男人身边,两个人脸都有点红。
她愣了秒,问:“翁先生,没什么事吧?”
“没有,只是门锁卡住了,你们或许该找人来看看,花了我不少时间。”翁墨清连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带笑的眉眼扫向左后方。
听着她的话,某人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那是不少时间吗,那是相当长的时间了。
“哦,这样啊,那我下午叫人来看看。”
小护士说完领着一大帮护士走了。
临走前,还有人不甘心地回头,两眼泛桃花地说:“好帅哦,真是太帅了。”
旁边一人冷哼:“我说你就是为了看帅哥才来的吧。”
“哎呀,你提醒我了,下午修门师傅来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啊。”
“……”
、chapter81
住在医院的日子虽然无趣,但也轻松,两个人没什么事干脆一个看书复习,一个陪看,晒晒冬日难得的艳阳,或者并肩看看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这天翁墨清突然问起她的考试时间,邢黛月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拉了拉滑下去的毯子说:“干嘛啊,你要替我去考啊?”
“我会我就替你去,可惜我不但不会,还不能。”他说着举了举胳膊。
邢黛月捂嘴偷笑:“哎呦,还有你翁墨清不会的东西啊。”
“人哪有十全十美的,我又不是天才。”翁墨清揉了揉她懒得打理的头发,把它们弄得乱糟糟的,继而又一根根地捋顺了,随意地搭在肩上。
“不是天才就是蠢材,你说你是哪种?”
“……”翁墨清轻弹了她的额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这话跟人一样,中用就行了,太花里胡哨的没啥用,你说呢。”她说着意有所指地飞了他一眼。
邢黛月特指的是那次修门事件。
那天下午,一大帮护士跟在修门师傅屁股后面进来,邢黛月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人跟这辈子没看过男人似的,个个垂涎地瞅着她家男人,偏偏当事人还不知道避嫌,就算受了伤,还是笔挺地立在边上盯着修门师傅满腹狐疑地把好好的门卸了又装上,邢黛月恨不得在他脸上蒙块布,或者直接把那群女护士眼睛戳瞎了。
之后,这个病房突然就热闹了,每天都有小护士找各种借口进来。
“翁先生,换绷带的时间到了。”换你妹,那玩意儿能每天都换吗?!
“翁先生,这屋子要经常通通风,空气新鲜了,伤口才愈合得快。”通你妹,你试试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里开着窗喝西北风!
还有者更甚。
“翁先生,我们医院的饭菜没啥味道,我亲自在家做的,你尝尝。”尝你妹,邢黛月终于忍无可忍,当着人面,直接连便当带食物的丢进了垃圾桶,那女护士见鬼了似的看她,眼泪汪汪的。
偏偏男主角还不生气,只是一个劲儿安慰那女的,女护士的心瞬间就碎了,掩面狂奔。
想起那段时间狗血的日子,翁墨清一边玩着他的头发,一边慢悠悠地说:“跟我无关。”
邢黛月一把拽回,又龇牙咧嘴地痛呼扯疼了,翁墨清让她悠着点,别老冒冒失失的,邢黛月直说他岔开话题,心虚。
翁墨清抬起康复的右手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润润嗓子:“首先,样子是爸妈给的,我无法改变,再者,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我没能力阻止别人的目光,不管那是艳羡的,惊讶的,还是厌恶的。”
翁墨清说得有理有据,邢黛月听了努努嘴,还想反驳他,突然被道急促的铃声给打断了。
是汪丽人,邢黛月第一反应是希希是不是又出事了。
她赶紧接起,对面,男人的脸色也突然沉下来。
说了两句,挂下电话,邢黛月说:“没什么事,就是海叔把希希给接你家去了,说是你妈的意思。”
翁墨清听了,从小沙发上起身:“我去看看。”
“别了。”邢黛月跟着起来,“你这个样子是要吓死你妈啊,还是我去吧,反正也不是啥大事,估计是老人家想孙子。”
翁墨清点点头:“有事打我电话。”
邢黛月嗯了声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