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蝶恋伤得太重了。”丫头抱着昏厥的蝶恋坐在龙鳞兽背上,“嗜血精灵释放的不是普通针刺,而是能够吸吸食真元的毒针,等蝶恋灵力消逝完的时候,我怕。。。”
“没有什么怕不怕,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我也不会让他发生。”我打断了丫头,此时我的心里也很乱,但是我不能让丫头看出来,否则我们就真的会陷入恐慌之中,我默默的看着蝶恋,她的嘴唇已经退去了血色,此时是那么的苍白,蝶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再往前面不远,就能走出血雾森林,我们必须要在烟云山庄驻留一宿,我必须救蝶恋。”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金丹,递给了丫头,“给蝶恋服上,先保住蝶恋的真气。”
我此时不再说话,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蝶恋的安慰,她在一步步走向死亡,我只希望尽快的赶到烟云山庄。
约莫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我们终于重新见到了阳光,重新见到阳光的感觉真的很好,尽管此时万物生辉,但是我并没有心情观赏。
“伊洛,你看,前面就是烟云山庄吧。”丫头指着前面说道,“好大啊,这烟云山庄就像一座城。”
我们终于到了城门口,远远的看见城门口聚集着一堆人,他们好像在盯着什么看,走近了才发现是一张通缉令,通缉令上写道;最近庄中发生无数命案,凶手作案手段极其恐怖,凡是受害者全是被宛去双眼,而且个个死后都只剩皮骨,特发此通缉令,看见可疑的人及时通报,必有重赏。
“不是人做的案。。”我平静的说道,丫头差异的看了我一眼,“我们进城吧。”
我跟丫头找了一间客栈,我抱起蝶恋从龙鳞兽上下来,店小二从客栈里赶紧跑了出来,冲着我们说道,“客官要住店?”
“是,给我们两间上好的客房。”丫头说道,“还有,照顾好我们的圣兽,有什么差池,小心你的脑袋。”
那店小二不住的点头,“小的知道,客官请放心吧,里面请。”
“客官想要点什么吃的吗?”小二转身又问道。
“看不见等着救人了吗?赶紧给我们找两间客房。”丫头不不依不挠的说道。
店小二估计给吓到了,再也没说话,带着我们向楼上走去,到了走廊尽头,店小二回过了头,说道。“这就是给客官安排的两间客房,有什么需要直接喊小的就行。”说完他便下去了。
“丫头,我们要赶快救人。”我说了句,随后进了客房,我把蝶恋放在床上,丫头走过去给蝶恋把脉,突然丫头颤了一下,“遭了,蝶恋不行了。”
我猛地一震,“赶快给她注入灵力。”我说着,扣动了食指,瞬间灵力开始注入蝶恋体内,丫头也启动幻术,一时间两股灵力源源不断的向蝶恋流去。
“丫头,这样不行,蝶恋已经消散了一魂一破,所谓人有三魂七魄,等她这三魂七魄都消失了,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济于事了。”我说道,“你尽量保住蝶恋的灵力,我去找她地那已经流散的魂魄。”
“可是我们都没注意到蝶恋这种情况啊。”丫头纳闷的说道。
“肯定是刚进城的时候,人太嘈杂了,所以没注意到,蝶恋应该就是那时候消散的这一魂一魄,我没时间给你解释了,迟了来不及了,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知道吗丫头?”
“你快去快回,你说的我都记着了。”
我停止了幻术,转身朝楼下走去,外面天已经快黑了,我启用幻术,唤出招魂灯,只有这样才能找到蝶恋的魂魄。
我用追踪术能轻而易举的找到蝶恋的魂魄,只要跟我接触过的人,我都能将他的一部分气息封印在我体内,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此时到很庆幸自己有这种能力。
根据我的判断,蝶恋的魂魄并没有在城里,好像是在城外的树林里,蝶恋的灵魂怎么会跑的那么偏远,难道是有异类?
我突然想起看到的通缉令,遭了,该不会是被那怪物掳走了吧,那些人的症状很明显,是有什么东西吸取了他们的精气,才会只剩下皮包骨头,至于为什么会被宛去双眼,我现在还想不明白,我也没时间去想那些了,因为我隐隐约约感到蝶恋有危险了。
我扣起玄飞咒,冲着蝶恋气息的方向飞去,就在我找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妖魔正在吸食着真气,我静静一看,正是蝶恋的魂魄,看来他很精明,知道蝶恋有着灵力。
就在我准备施咒救蝶恋魂魄的时候,突然一把剑飞了过来,正好刺中了那妖魔,他顿时化为黑烟想逃逸,我趁机启动招魂灯,将蝶恋的魂魄收了回来。
这回会是谁在这里,不过他的出现到很及时,不管他是谁,至少他帮了我,就在我扭头的时候,我碰见了他。
“你小子不想要命了啊。”他抹了抹鼻子说道,摆出一副大侠的姿态,“要不是本少侠救了你,你估计早没命了。”
我不想与他争论什么,因为一切都没有意义,重要的是我找回了蝶恋的魂魄,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有缘的话再见。”说着我扣起玄飞咒,起身飞向了远处,我正在想,那小兄弟肯定吃了不少惊,我不禁又笑了笑。
我飞回了客栈,走到房间里。
“伊洛,你可回来了,怎么样?蝶恋的魂魄找到了吗?”丫头显得很紧张,“我快维持不住了。”
“找到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向蝶恋走去,“我不会让蝶恋有事的,我曾经说过。”
我启动幻术,将蝶恋的魂魄逼了进去,此时蝶恋脸上才有了点血色,看来是成功了,丫头终于松了一口气,我转身对丫头说,“蝶恋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晚上你找顾好她就是了,毕竟我们已经为她注入了不少灵力。”我一边说一边朝着屋外走去,我并没有对丫头讲我遇见的那个小兄弟,因为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