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盖一床被子!”羞怒的夏天一把扯过被子,毫无悬念,那东西赫然落入她的眼帘。
“流氓!”侧过身去,一张脸顿时像被煮熟的虾子。
他强忍着笑意,“自己想看,还说别人流氓!”
秦邵璿的这句话,让夏天恼火了,“谁想看了?谁是流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想看,我是流氓,行了吧。”这个时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总可以了吧,姑奶奶!他的把她哄高兴了,再继续,不然,憋着真难受。
“把衣服穿上!”背对着他,指挥着。
“好,我穿衣服!”堂堂秦大局长,特种兵里的刀刃这时倒是很听话,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上,这样总行了吧。
夏天这次转过身来,依靠在床头,看着他,“你的案子应该办完了吧?可以回去结案了。”
这是在赶他走!
走?既来之则安之!秦邵璿坏坏一笑,倚过去,凑近她,“之前的那个案子已经结了,但刚刚又发生了一起恶性案件。”
“……”夏天吸了吸鼻子,眨眨眼,刚刚又发生了一起案件,指什么……
“你刚刚……强……jian了我……”
“混蛋!是你强jian了我!”夏天呼地一脚踹过去,这人怎么倒打一耙,刹那脑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刚刚踢到什么了?怎么这么硬?
秦邵璿痛的闷哼,咬紧牙关忍住已经冲到嘴边的痛呼,攥着床单的指节僵白。
夏天见他面色难看至极,心头一惊,以为他怎么了,正要去关心关心。
“叩叩叩——”陡然一阵敲门声传入耳里,两人身体皆是一僵。
“叩叩——”
“夏天,你在里面吗?”是海飞宇在门外敲门。
秦邵璿瞬间黑了脸,夏天明显感觉他似乎有将门外的海飞宇大卸八块的冲动。
夏天一阵慌乱,之前因为秦晋阳的骚扰电话太多,她把手机关了,海飞宇一定是在楼下看到她的车了,所以才上楼敲门。
眼见着秦邵璿的脸色越来越黑,也不知有没有把他踢坏,忙冲着他小声的嘿嘿一笑,透过开着的卧室门看着被敲的一阵发颤的房门说,“海子,我在家里,已经睡了……你……啊……”
话音未落,捂在肩上的被子一松动,夏天登时脸被羞了个酡红,只见得秦邵璿钻进她的被子,双手还很不老实,夏天大窘,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其妙地,忽然又羞又臊地来了一句,“海飞宇……在外面……”
秦邵璿不禁哑然失笑,如果那个该死的男人不在外面敲门,他就可以继续了吗?
凝视她红透的,宛若水蜜桃的脸,再一次,俯身而下,这一次,不再那么急躁,那么粗鲁,而是温柔地在她泛着粉红色的脖子印下一吻,而后,她的颈窝,她的嫩腮,还有她耳际,粉红的小耳朵……
“天天……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敲门声还在,而且看样子,夏天不开门,海飞宇是不会走的。
“海子……我已经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咬了咬牙,却被他越来越放肆的行为浑身止不住的发颤,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可是海子还在外边敲门。
“想叫就叫出来,别忍着……”他吸吮着她粉嫩的耳垂时,轻轻地对她说。
她摇头,表示坚决不叫!
他笑,吻开始下滑,离开耳朵,沿着如玉颈项,滑落至肩……后来竟然像个孩子似的……
终于,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怎么啦?”海飞宇停止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来的惊呼,连忙一脸关切的再次敲门,“天天,你没事吧?”
“没事……”夏天双手紧紧抓住秦邵璿粗而短的碎发。
“天天,你开门,我很担心你!”敲门声急切了几分,一个小时之前,他知道施楠诤@酱缶频曜∷蓿盟械秸鹁氖牵箍吹搅讼奶斓淖∷藜锹迹踔镣u嗫芈枷窨吹搅艘恍┗妫约辈豢纱胛是宄?br/>
秦邵璿知道她还是第一次,所以不敢造次,哪怕只是吻她,都是谨慎而小心,避免自己的牙齿伤到她娇嫩的肌肤。
即便是这般温柔,夏天已经承受不住,陌生的酥麻电流一波一波蔓延开去,真是冰火两重天!
可敲门声还在继续!
夏天咬紧牙关,努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再正常一些,“海子……我真的睡了……”
秦邵璿全身火一样的烫,凝视着她娇美的容颜,心中再次纷乱不堪,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倾吐着要她的渴望,他的汗,因为隐忍,大颗大颗地渗透出来。
滚烫的大手在她腰际停留徘徊片刻之后,刚刚有所行动,她便像只受惊的兔子望着他。
“乖,别怕……”他呢喃着安慰,声音柔软得恨不得将她所有的害怕都软化。
门外的海飞宇似乎觉察到房间里的不正常,再次放大声音,“天天……你再不开门……我可要踹门了……”
“天天,看着我。”秦邵璿抬头托着她的下巴,夏天迷蒙的睁开眼,看着他因欲望而氤氲的黑眸。
“别紧张,这一次我会很轻,决不让你疼……”他饱含沙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轻吟,反手扣住她双手,十指交缠,牢牢压在床单上。
“咚……咚……咚……”海飞宇那家伙真的在踹门。
就在秦邵璿准备就绪,就要……夏天骤然低头咬住他的肩。
“啊……”秦邵璿毫无意料夏天会有此举动,可能是猝不及防,也可能是故意而为之,张嘴痛呼。
房间男人的闷哼就像一个巨雷在海飞宇的头顶炸开!
他惊愕往后猛退三步,然后像被抽取了灵魂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