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马踏青梅(下)_此情须问天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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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白马踏青梅(下)(1 / 1)

第三话打架

“时光留不住,春去已无踪,朝来又潮往,聚散苦匆匆”突然间在记忆深处搜寻到这么几句歌词,用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也蛮贴切的。

时光荏苒,我已经16岁了,哀悼我哪,蹉跎掉的岁月啊!鉴于我的突然间的良心发现,自从那一年爬树摔骨折后,为了使爸爸、妈妈的心脏不发生早搏现象,我收敛了不少,总算成妈妈的贵言,我体内雌激素的异常发酵,我终于脱胎换骨长成大姑娘了并好不好的考上了高中还是重点呢。这期间,我同小佑哥哥依旧要好,一起学、一起玩、一起乐,只是无形中的一条线,象是把我们分开,又不是。

大佑哥哥,被黎伯伯送回到国外念大学了,我和他只有书信来往了,偶尔也发个邮件,大多都是大佑哥哥给我发,我手懒,很少写信或发邮件,每次大佑哥哥都会说我是“小懒猪”。经常是他给我发了十几封邮件我才回一、二封,渐渐的连一、两封也省了。

高一的暑假,大佑哥哥居然回国了,因为我很长时间没看邮箱,根本不知道大佑哥哥回国,当小佑哥哥拉着我去接机时,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看着机场簇动的人群,我在心里想着,六年的光阴,可成白了少年头,正在神游太虚之际,我看见一位一身儒雅的男子朝我招手,“是大佑哥哥吗?”。

我努力的搜寻着大佑哥哥在我心中的久远的印象,却发现记忆是如此的不堪。“毓儿,想我呢吗?”耳边的声音拉回我久远的回忆,是了,是大佑哥哥,说话的声音唤起我的记忆细胞。

突然之间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抬起了眼帘,那双深邃的眼眸看近了我心里。“我们的洋娃娃长大了,变成大姑娘了,瞧!都留长头发了,”边说边抚摸着我的头。

顷刻间,我鼻梁发酸,几滴不争气的泪水,溢满眼眶。

“毓儿,看见我哥哥回来不高兴吗?,悲悲戚戚的,破坏气氛,”听罢,我收敛心情,换上一抹笑容。

“大佑哥哥,六年没见,发福了呦,”“小懒猪,我还没骂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你到取笑我了”,随即又用了他的招牌动作,用食指在我鼻梁上挎了一下。

接风宴,是在我家举行的,因为黎伯伯自从大佑、小佑哥哥的奶奶去世后,就把房子卖了,小佑哥哥平时都是住在我家,直等到,小佑哥哥,念完高中,也送他去国外年大学。所以大佑哥哥回来只好也暂时住我家。

席间,我和小佑哥哥依然是没打没小,疯疯癫癫,整个屋里就听见我们的说笑声。过了许久,大人们到书房去说话了,桌上只剩下我们三人了。

见大人们离去,没有人管我们了,小佑哥哥提议我们玩“行酒另”输的喝酒,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大佑哥哥想拦着不让我喝酒,但在我的怀柔政策下,只能弃械投降。

那一晚我们玩着、喝着、叫着、闹着,我只记得我们喝了很多的酒,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人说“酒后吐真言”我也不记得我说什么了。只觉得,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昏昏沉沉。

来到客厅准备吃早点,才发现大佑哥哥、小佑哥哥没出来,心想“比我还能睡,还骂我是小懒猪”。

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才注意到父母的脸色不太好,典型的不胜酒力,转念一想,不对,昨晚喝酒的是我呀,他们二老,摆张扑克脸,是怎么回事呢?

无暇多想,因为肚里在唱“空城计”呢,我抓起油条就往嘴里塞,“毓儿,吃过早点到书房来”,说完爸爸、妈妈一起,起立离开了。我只觉得,丝丝凉意顺着肩胛骨往上窜,吞咽的动作尤为缓慢。

好不容易,捱到了书房门口,我的手就在拿起、放下间徘徊,犹豫不决,直到房里传出,爸爸的声音“是毓儿吗,快进来”我极不情愿的推门进去了。

“昨天晚上,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爸爸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问道。我摇了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大佑和小佑为什么会打架,”“打架?”我一头雾水,“爸爸,他们打架,不会吧?”我根本就不相信。

“为什么不会,两个人象疯了一样,一定是昨晚酒喝多了,”妈妈在旁说到。“爸爸,他们到现在还没起来吗?”,“打伤了吗?”,严不严重?”我有些许心虚的问道,并拼命的在心里回忆着昨晚我们都做了什么,两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打架,可是脑袋像浆糊一样,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你提议,他俩能喝那么多的酒,不喝酒能打架,再者说谁允许你喝酒了”,爸爸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我瞥了瞥嘴,没言语。

“国昭,毓儿的事是后话,现在,先解决他哥俩的事要紧”,妈妈在旁焦急的说着。爸爸抬眼看了看我说:“一会儿,换件衣服,收拾妥当,跟我去医院看他们”。我这才知道,两人切磋武功,切磋到进了了医院。不禁又一次的感叹,难怪古人说“酒能乱性”一点不假。

第四话惜别

来到医院,已近中午,走进病房居然看见了黎伯伯及伯母,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自觉有愧,于是躲在了父母的身后。我偷偷瞄了瞄床上的二人,嗬!脸上、嘴巴上、下巴、脸颊上都贴着纱布,数了数有六、七块之多,看来伤的还很严重吗。可是,怎么看,也好像是大佑哥哥伤得比较重,看来有时候,年长未必是一件好事,不容我再瞎想,爸爸、妈妈已经把我推了出去。

“毓儿,快向你黎伯伯和伯母道歉,你看他们哥俩伤得多严重呀”妈妈不由分说,把我扯到了二老的面前。看这架势,形势比人强啊,我只有随波逐流。

“黎伯伯、黎伯母,真是对不起,我不该和大佑哥哥及小佑哥哥一块喝酒,害得他们酒后打架,”我非常有诚意的来了个90度的鞠躬,抬起头,看见黎伯母侥有深意的看着我。

“毓儿,这不能怪你,大的不听话,带着弟弟喝酒,酒后滋事,是他俩咎由自取,他们身上的伤就当是惩罚吧”“但是,毓儿,他哥俩是为了什么打架的,你能不能告诉伯伯”。

我一听,头这叫一个大,心想“我上哪知道,昨晚我连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哪能记得他俩都干了什么”

“黎伯伯,不瞒你说,关于昨晚的事,我真的是没什么印象,我就连自己怎么回房间的都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我先醉倒的吧”,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毓儿,你真的一点也没印象?,要不你再好好想想”,黎伯母也在旁边问道。“算了,等他俩醒来,还是当面问他俩吧,毕竟他俩才是当事人。”黎伯伯无奈的说。

宿醉得后遗症就是脑袋混沌,四肢无力,看来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怪自己不是太能喝,唉!看来,我这辈子跟酒是无缘了,踩着“凌波微步”,我来到了病房门口,犹豫着是否进去,却碰上护士从里面出来,于是我急忙追了上去。

“请问,刚才的两位患者伤势怎么样”,护士小姐看了看我,用一贯的温柔的声调缓缓地说到:“他们俩身上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是1床的患者头上的伤好像蛮严重的,大概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我谢过了护士,返回了病房,推开房门看见两位病患正在约会周公,于是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左边躺着的是大佑哥哥,右边是小佑哥哥,刚才护士说的1床,是大佑哥哥,我坐到了床边,仔细地看了看他的伤势,唉!挺好看的一张脸,现在,全让纱布给占据了。

“喂!请问这位小姐,欣赏够了没”,猛地听见有人声,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赶忙收回我继续欣赏的手。

“喂!还能开玩笑,就是没事了喽”,对了,我问你,闲着没事干,打什么架,害得大家都为你们担心”。

“你也为我担心了,小懒猪?”大佑哥哥调侃的问。

“我哪有,只是你们两个一直不醒,大家都把矛头指向了我,我可不愿意当箭靶,我也没有做炮灰的习惯,所以才希望你们赶快醒来啦”,我心虚的说。

“我好失望呀,我还以为你会为我担心呢,看来我是自作多情喽”

“你们有点社会公德心好吗?,吵得别人无法睡觉,”我你扭头发现小佑哥哥也醒了。

“小佑哥哥,你没事了吧,身体还痛不痛,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去找医生?”

“毓儿,不公平,同样我也有受伤,你为何只关心你的小佑哥哥?,我怎么也是你的大佑哥哥呀,你难道就不能也理理我?”

看着大佑哥哥装假的样子,我觉得这哪像20几岁的人,不经意间我仿佛看见小佑哥哥敌视目光望向了大佑哥哥,可能吗?或许是我眼花吧。

两位病患在医院里躺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伤势基本已经痊愈了,我没想到的是,人类的脑壳还真是硬呀,酒瓶子砸在上面,只是表皮受伤了,里面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听爸爸说,黎伯伯决定让小佑哥哥也去国外,不知是否同这件事有关,我真的不希望小佑哥哥走,因为他走了,就没人陪我度过剩下寂寞的光阴了。我把想法告诉了爸爸,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我去找小佑哥哥,说明我希望他留下来,同样也得到否定的答案。

我曾经试着问那晚的事,但是,大佑哥哥同小佑哥哥好像是特意的回避,始终不肯告诉我那晚打架的事。大人们也好像不愿提及,所以我无法得知那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黎伯伯一家在我暑假结束的前一个星期携全家走了,那天我们一家去送机了,我始终舍不得他们离开,所以那天我哭了,是发自内心的,我哭得很伤心,眼泪象决提的水,流不尽。

“小懒猪,眼泪是为我流的吗?,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别难过,明年暑假我还会回来看你的”。再入闸之前,打佑哥哥留下了这样一句话。我突然好期待下一个夏天——我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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