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放心,我保证没有!因为母带是我亲自从父亲那里拿来的,没有给他任何拷贝的时间或机会!”
“听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你知道的,从始至终我都不信你的父亲,但是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脾性都是互相了解的,所以我相信你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谢谢,谢谢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肯这么信任我!”
“因为我真的很需要你!”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楚靖寒问道,“对于苏墨,你了解多少?你知道的,即使我们结婚也是也是在相互逼迫下,从来没有多少认识,跟别提什么感情了,那你的记忆里对她有多少印象?能不能和我说一下呢?”
“我?”陈珂心里一酸,却不得不面对他们已经是夫妻的事实,“让我想一下……印象里我的母亲是一个很农村的女人,不过那时候我太小了,记得有些模糊,但是脑海里总有个画面,是父亲牵着我跟另一个女人离开,我的母亲哭着追上来,不过被我父亲推开了,那时候好像我的妹妹从哪里跑出来不停地喊着妈妈……”
“对不起,我无意提起你伤心的往事,还是别再想了,”递过面纸,楚靖寒表示自己只是随口一问,“我也只不过突然想起来问问,但是听你这么说,你的父亲既然在当时抛弃了你的母亲和妹妹,照道理来说,她应该最疼爱的是你才对……可是为什么他却宁愿我娶苏墨而不是你呢?”
说完才觉得有些暧昧,楚靖寒急忙解释,“千万别误会,我只是不自主将你们姐妹对比一下,毕竟较苏墨来说,你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
她确实也很疑问!
“对了,既然没事你可以回去了,一个星期之后希望你能给我满意的答案!”
“不用假期了,我已经决定不辞职!
第071章是个秘密'vip'
其实苏墨还是挺幸运的,溜出老宅到山脚的时候恰好就遇到辆出租车,打的回到家,被楚靖寒折磨了一夜的身体本来就很疲累,加上那种地方也疼得难受,苏墨倒在床上便睡。本来想趁着诺姐在外赶戏期间,她狠狠地睡上一个世纪,但是胃里一阵阵抽疼,让她不得不爬起。
天色,雾蒙蒙一片,让苏墨分不清是什么时候,捂着隐约抽搐的胃下了楼,抬头一看都早晨六点了。
怪不得她的胃痛得不得了,都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胃里两天没有进食,空空的怎么可能不痛?
冰箱里的牛奶已经过期,最后一袋速食面也在数日前被她消灭,不得已,她开了火为自己煎了个荷包蛋外加份意大利面,顺便打了份热豆浆放在桌上。
其实她根本没有食欲,可是却不得不吃,咬了口煎蛋,再狠狠地扒了口意大利面,嘴里不停的咀嚼却根本咽不下去,尤其食物抵在嗓子眼的瞬间,那股恶心又在瞬间泛滥,苏墨捂着嘴巴就冲进浴室,趴在马桶的边缘将嘴里的东西吐尽,甚至包括空空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地往外冒着胃酸……
想到楚靖寒,苏墨慢慢红了眼眶,被他欺负也就算了,可是他竟然以为她……她是那种不洁身自爱的女孩。她是被诺姐捡回来的孤儿,对有个家庭充满渴望,所以她对男人也是宁缺毋滥,想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普通男人组建个幸福的家庭,像普通家庭那样温暖就好了。
她不是没对楚靖寒充满幻想,但是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得打击着她,就连在这段无爱的婚姻,他连假装的幸福也不愿给她,更何况她的小小梦想……
久久。pxxf。
虚弱的身体瘫软在浴室,苏墨背靠着马桶抵抗一波又一波恶心。其实她的胃很忌讳大鱼大肉,所以每次蹭饭回来之后总会像这样大吐特吐,但是诺姐喜欢看到她吃东西时候幸福的模样,尤其是她微胖的时候好像很健康。回到餐桌,苏墨压着胃里的翻腾依旧勉强自己再吃一些,不然以她不太容易发胖的体质很容易骨瘦如柴,她怕看到诺姐担心的模样,好像她又像刚被她捡回来的时候,随时会被大风刮走。
正觉得吃不下去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是邓医生,诺姐的家庭医生。
“终于打通了,我还在想是不是应该告诉许诺,她调皮的妹妹又不接我电话了!”电话那端是邓艾磁性的声音充满戏谑。
“哪有,只不过最近两天我在,,在学校忙着写论文,你找我的话可以打手机啊!”突然想到因为柏晨的事,诺姐帮她换了号码,“对不起,我换号码竟忘了和你说了!”
“没事,我也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过来做体检,毕竟许诺还特意打电话让我监督你这个不爱惜自己的丫头!”
“我没忘,就准备这两天过去体检呢!”就算真的忘了也不可能承认的,胃里还在泛滥,苏墨拍着胸脯努力压下,突然想到那晚和楚靖寒的事,“邓医生,我想问你个事哦……”偏偏要开口的时候,还是有些羞涩。
“怎么又不问了?”
握着电话线,苏墨的脸红红的,“就是那个,女,,,女生第一次都会那个吗?”
“哪个?”邓艾的口刚出口像突然感觉到苏墨的羞涩,“你是不是想问关于女生第一次落红?这个不一定的,因为现在的女生平时都会有剧烈的运动,有可能造成这层膜在剧烈运动中破裂,再加上女生有例假,所以一般没有人注意到这点……对了,你问这个是不是……”
恰好在邓艾开口的时候,苏墨的手机响了,正好免去了她的尴尬,“不是不是,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邓医生,我的电话响了,先接个电话,我会准时去体检的,就先这样,拜拜!”
哪里还会让他开口,苏墨拍了拍通红的脸颊接了电话,“喂?”
“是我,迟迟!”开口就直蹦主题是迟迟的风格,“墨墨,楚靖寒有没有欺负你?他那天有没有做得太过分?”
“没有,”鞋子本来就是被她踩脏的,让她低头去擦也没有错,更何况献身也只是她误会了他的意思,被他羞辱也只能活该,“他只是咽不下被我耍了的那口气,见我肯低头道歉,他那种大人物犯得着再自贬身份跟我们这种小人物计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