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六岁的还未成年的女孩子,他也不怕噎着了。
以前还是只是有点一夜情之类的,倒是越来越过分,她唐菲费尽心机,就为了得到这么个男人?
只是付出了那么多,现在放弃,太不甘心。
唐菲拿起一张照片,慢慢的用打火机烧了。
小姑娘,想和她斗,太嫩了点。
天气渐渐有些冷了,北京的冬天总是来得很早。
自从简书达回来后,简白更忙了,而与许承安见面的时间,也更少了。
那天晚上许承安同往常一样开车到了简白楼下。她的房间没有亮灯。
是还在医院吗?还是在实验室?许承安想着,出了神。
听见有人在敲车窗。许承安转头一看,是她。
那个心爱的女孩,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说:“这么冷,不请我喝杯水吗?”
许承安忙拉开车门,只觉得手都微微有点发抖。
简白上了车。
他在这楼下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其实,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只是一直迈不过心里的魔障。
这么几个月的等。
爸爸妈妈回老家去办点事,这几天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也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能鼓足勇气,去敲那扇车窗。
上了车,两人倒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相视而笑着。
“冷吗?”许承安忙开大空调,又说:“最近还好吧。”
“还不错,挺顺利的。”简白穿着件浅红色的毛衣,努力让自己心境平复正常。
到了一家咖啡馆,简白捧着咖啡,说:“你,你别在下面等了,这么冷。”
许承安的心像是被扎痛了一下,却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我情愿。”
简白静静的看着他。
她到底是欠了他吗?
“烟别抽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许承安突然笑了,笑得有着两分孩子气,像是赌气的说:“你到底关心我。”
说着,又去拿烟?#65308;虬咨焓秩ダ梗阒苯痈堑叫沓邪驳氖稚稀?
待要缩回,已是来不及。
许承安一把抓住她的手,握得很紧,贴在他的脸颊上片刻,眼里全是那样的几乎不能掩饰的火光。
(bsp;简白手一动,便要缩回去。
却听见许承安说道:“别动,让我握一会,好吗?”
他很少有这样带着点脆弱的时候,几乎从没在她的面前表现过。
他的声音有一点哑。
”你春节在家吧。”良久,许承安说着。
“在。”简白突然有些不忍心。
“那好。”许承安把她的手放下来,放在唇边,突然深深地吻了吻她的手指。
笑着放开她的手:“抱歉,失态了。”
只是,他努力压抑的情绪,他身上每一处都紧绷着的肌肉,告诉他自己,这不是失态,完全,不是。
简白笑着,看着他,只觉得心里某处地方,象有钝刀在慢慢的划。
可是,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注定没有结果的两个世界。
温晓秀因为考试作弊,被十二中开除了。
她沮丧的回到家中,便接到了陌生人的来电。
她的情况,目前要在北京继续上学,是有些困难的。
陌生人的电话便提出可以安排她到外地上学,只不过离家甚远,又是全寄宿制的军事化管理。
温晓秀放下电话,心中已经明白了许多。
这次作弊的事,本来就是一次陷害,这样的开除,一切都在某人的计划中吧。
只是,偏偏不让那个女人得逞。
夜幕降临时,温晓秀像只小猫一样,温柔的蜷在江海源的身边,一脸深情的看着他。
江海源问道:“晓秀,要不我另外安排一个学校给你上学?”
温晓秀温顺的任他抱在怀中,轻声说:“海源,我不上学了。我要每天陪着你,只要陪在你身边,我便知足了。我爱你。”
江海源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犹豫地说:“只可惜,我有婚约了。”
“我不在乎那些。”温晓秀义无反顾的说,“那些名分什么的,我全不在乎。我只要爱你,其他的我都不要,都不在乎。”
江海源凝视着她,长的真是相像啊,透过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女孩,那个年少时最美丽的回忆,在他的记忆中破空而来。
那个女孩。
从没有这么他梦寐以求的顺从的时候,总是那么骄傲着聪明着,总是那么事事都是那样的出色,总是那么独立着,甚至连他江海源在她面前也找不到多少男性的自尊。
那个曾经最美好的梦,那个粉碎的梦。
江海源叹了口气,不愿再想,只是低头吻住了温晓秀,慢慢的进入了她。
江海源和唐菲一同陪着江父吃完晚饭,两人一同出来上了车。
从房间里出来,两人立刻又是那种彼此淡漠的表情。
江海源一边开车,一边说:“我送你回家后,我还有点事要办。”
唐菲看着前方,冷冷地说:“是去急着见你的小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