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姜离致的走狗!
刘向民拉开车门,姜离致却停在车前,他示意康悦过来,然后像拎小鸡子似的,把康悦塞了进去。
姜离致仍是老。习惯,一屁。股坐在康悦身边。手扣在脑后,只是他貌似还不习惯戴帽子,这个动作坚持了不到2秒钟,他就把棒球帽摘了下来。
比起以前,纵使头上有细细的发渣,却不在是那灰蒙蒙的感觉。
康悦痴痴想道,看样子他是真的恢复了。
车子行驶了五六分钟,救护车迎面便呼啸而来。
那“哎哟……哎哟……”的声音,弄得康悦心也揪在一起。
她和路振天无冤无仇,真的不希望他发生任何事。
车子右拐。沿着马路往东驶去。刘向民忽然发出恍然大悟地声音。“姜总,今天那林佩萍去路家闹事了……你看她欠钱的事,是不是要催一下了!”
怪不得没见到路绪,原来是被林佩萍缠着了心中默想。他努力收集着林佩萍和蓝海集团的瓜葛,果真发现林佩萍欠钱的记录:两百万,咖啡馆五年的承包金。
“可以,找时间催一下,她拖得时间有点久了,该动规矩,就动吧!”en用姜离致的语气,向刘向民传达着命令。
说完,他就半眯着眼睛。眼角却瞟向康悦。
瞅着康悦像受伤的小鸟蜷在车座后排,心中又是一阵窃喜,这丫头竟也有这么消沉的时候,样子得找个机会,好好抓弄一下这个丫头。
……
52栋别墅。一楼房间。
路绪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自被人架到这个房间后,艾纯就一直哭哭啼啼,她的脚下已经散了厚厚一片用过的纸巾。
林佩萍坐在她旁边,一边一张一张递纸巾给女儿,一边骂骂咧咧,“路绪,你真是个白眼狼,我们艾纯哪里不好,你竟然如此对她!”
林佩萍不再对路绪敬称,直接称呼他的名字。
她骂着路绪,眼角却不时扫着他,寻找着任何可能的转机,比如说,一个心疼的眼神,或者一缕犹豫的彷徨。
但路绪自始至终都一脸茫然,面无表情。
这是最糟糕的状态,意味着路绪没有一点回心转意的意思。
“好了,别哭了……至于这样,我当年和你爸离婚,连滴眼泪都没掉,不就是分个手吗?”
当年是林佩萍提出的离婚,艾伟大苦苦哀求了好久,也没换回她的回心转意,但几年后却峰回路转,自己求艾伟大复婚,艾伟大枕边却早有伊人。
林佩萍心想,对路绪这事也应走暂缓路线,说不定几日后,路绪会哭着求艾纯复合,到时艾纯的姿态可以挂得高高的。
林佩萍抢下艾纯擦眼泪的纸巾,“有什么话,就现在说清楚,今天就弄个彻底了断,别拖拖拉拉的……”她倒全然没有在客厅里的胡搅蛮缠。
可那路绪还是一动不动,甚至都不盯着艾纯,扭脸盯着雪白的墙壁出神。
他是真心乏了,受不了艾纯母女的无理取闹,受不了这无休止的折腾。
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低沉的男声传来,“不好了,不好了,二少爷!”这种称谓是路家的家丁,“老爷出事了,正在医院抢救,大少爷让你赶快去医院!”
我爸出事了!
路绪脸上终于有了慌乱。
他转身就朝门口奔去,没走几步却停下来,微微定神后,他转过身看着艾纯,“我们就这样吧,再耗下去没意义了,没有第三者,我也没爱上任何人,是我们之间不合适……再见!”
说完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房间。
看着路绪走出房间的身影,一直不停抽搐的艾纯忽然安静下来。
她对视林佩萍一眼,脸一沉,低声喃语,“妈,今天算你赢了!”
林佩萍没有因为路绪的离去伤心,反而“咯咯”笑出了声,“我早就告诉你,要做自己,你整那么可怜兮兮,那是人家康悦的拿手戏,我的女儿是做不了的!”
林佩萍目光炙热,带着一股“看吧,早就让你听老娘”的语气。
艾纯没有和林佩萍做任何交流,沉下的脸,忽而变得傲慢。
那是特属于艾纯的表情,她牙根紧咬,“路绪,你早晚能回到我的手里!”
、第114章决定离开
根据姜离致的命令,刘向民驾车把康悦送回了“青云阁”,en顾及到康悦对面的李光明一家,只让车子停在小区门口,便让康悦下了车。
别人可能察觉不出姜离致的变化,但毕竟血浓于水,任何细节都可能被李家坟识破,尤其是那李凄清,她和姜离致可是双胞胎,据说双胞胎之间会有心灵感应,自己还想在姜离致身体里安稳的待几天。
刘向民下车为康悦拉开了车门,康悦却没有立刻下车。
一路上,姜离致都没有和自己做交流,康悦其实还挺盼望在自己下车时,他能说点什么的。
于是殷勤地瞥眼看向姜离致。
姜离致却仍旧闭目养神,没有要做任何交流的意思。
所以她没有多语,选择垂头下车。
看着康悦瘦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小区里,en突然思绪喷涌,他已经好多天没有以en的身份和康悦见面了。
按照他对康悦的了解,这个时间回去康悦必定会进空间把自己提溜出来。
“刘助理,我去小区办点事,你先回公司吧,关于我病情的事,可以适当透露出去!”en学着姜离致的语气,给刘向民发布命令。
刘向民刚要驱车离去,就听姜离致的命令,于是摘下安全带,要下车给他开门。
可这是的姜离致却已经自己开了车门,并迈步下来,且随手关上了车门。
刘向民一愣,一般情况下,姜离致是绝不会自己开车门的,他可是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这种举动有点反常。
尽管姜离致已经下车,刘向民还是下车,弯腰恭敬目送他离开保持着姜离致的傲慢,阔步走在小区的中央大路上,他知道刘向民在身后一直注视着他。表面上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却心急如焚。
他恨不能立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