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en继续追问。
刘向民轻轻挥手,“少爷!木事,出了车祸!”他语气淡然,但两行眼泪还是顺着他眼眶滚了下来。
“刘叔,你都这样了,就不要隐瞒了!”en手抓紧他,在本尊的记忆里,自姜离致正式到蓝海,刘向民就跟在他身边。
刘向民虽然已不在年轻,但几时这么落魄,“是谁,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刘向民轻轻摇头,“我不能说!少爷……”
刘向民深情喊一声,脸上露出安静的微笑,“不,或许我不应该这么称呼你!”
“……”en一愣,这话的意思是……
刘向民知道我不是姜离致了?看向刘向民,刘向民微笑着点点头,他用力抓住en的手,“我知道你不是……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自然了解他是怎样的人,他不会像你这么心软,而且他那种病……”
刘向民语气一顿,“没法治!也就蓝雁飞那种心里有鬼的庸医才会相信什么误诊!”刘向民直呼蓝雁飞的名字。
“我不管你是谁,就冲你今天来看我,我尊称你一声少爷,人心不古,不管你是谁,怎么成为姜离致,我都希望你不要做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一愣,这话的意思是,刘向民在规劝自己?
“刘叔……”他要继续追问,却被刘向民挥手制止。
刘向民用一种看穿en心思的神色看一眼他,“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没法帮着你了,老刘为你引见一人,看见刚刚那人了吗?希望他能帮你!”
“他?”en还想追问,门外却响起一阵骚乱,en慌忙起身,却进院子里进来四五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
“躲起来!”刘向民虚弱说道,手指向一扇门。
躲?虽然不解,en还是跟随刘向民的指引闪进门后,那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子,没有灯,纵使现在已是正午,房子里仍旧黑漆漆。
透视眼的新功能启动,en摸到门后,静立。
听声音,院子里来了不少人,三四个男子进了屋,一个干练的声音响起,“老刘啊,我们又见面了!”声音里夹杂着几分窃喜。
“又见面?钱塘,这么说好像不恰当吧!”刘向民用尽力气刻意把“钱塘”两个字加重,只为让en能听清。
“如此大声,莫非还有其他人!!”刘向民异常的声音,引起钱塘的怀疑,他一挥手,身边的手下立刻忙碌起来,开始仔细翻阅破旧房子的每一处。
一个矮小的身影钻进en藏身的房间,担心被发现,en忍不住开始计算他和康悦的位置,倘若真的被发现的话,他会不惜消耗经验值躲进康悦的随身空间。
身影用手电筒在房子里扫了一圈,发觉是一空房子后,退了出来。
其他人也搜索完毕向钱塘汇报结果。
“老刘啊,你也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能怪我,谁让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呢!”钱塘慢慢逼近床上的刘向民。
不该看的东西?是什么?刘向民为什么刚刚没有说,en立于门后,心中嘀咕。
、第224章新成员
听到钱塘的威胁,刘向民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什么是该看到的,什么是不该看到的!老刘我可不知道!钱塘,你想怎么做,随便你!”
说吧,刘向民头侧向一边,不看钱塘。
“跟着新主子,这性子也变得刚烈了,真得让我刮目相看啊……你命可真大啊,一场车祸竟然没把你撞死!”钱塘伸手掰过刘向民的头,手扣住他的下颌,“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硬!”
“来人,拿刀!”
刀?他要做什么!en屏气凝神,目光直视门板,透视眼启动,刘向民床前坐着一穿暗红色唐装的男人,这就是那叫钱塘的?
看背部,个子不是很高,平头,一小节眼镜腿从耳后冒出,他一手捏着刘向民的下巴,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若真一对一,我钱塘不是你的对手,可你现在出车祸了,哎呀呀,腿被撞断了,这人算是废了!”
钱塘说话间,刚刚进来搜查的那个矮个子从身后掏出一把刀,毕恭毕敬递到钱塘面前。
钱塘转身要接刀子,可刀刃闪闪,在阳光的照耀下,寒光刺眼,en下意识地伸手挡一下,等他放下手时,刀子已经被那叫钱塘的手里没看到他的长相,只在他转眼之时,看到他嘴角有一颗痣。
钱塘的身子完全遮住了刘向民的脸,en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刚要调一下动作,就听见钱塘那几个手下,不约而同发出“哦”的一声。
钱塘站起,床单上留下一片血迹,他手里也血淋淋——他割下了刘向民的舌头!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出声,让他吃惊的是,满嘴是血的刘向民脸上竟然没有一点痛苦,非但如此他的眼睛竟然含笑。
他似乎知道en有透视眼。静静看着门板……
钱塘被刘向民的安静惊呆,他站起身来,一手拿刀,一手拿着血肉。十几秒后才开始说话,“把他给我抬走!喊医生包扎,不准给我出任何事!”
小个子拿来白色塑料袋,盛好带血的刀,另一位个子相对较高的手下,拿来纱布,把钱塘另一支手里的半截舌头包好。
钱塘立于墙根,背对着en。
也就1分钟后,120急救车赶到。
等刘向民被抬出这房子,钱塘才转过身。他墨镜遮住半个脸,嘴角一颗并不明显的黑痣,en用力记住这张戴着墨镜的脸。
钱塘啊,钱塘,我不信我找不到你!
钱塘的手下在院子里扫搜片刻。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便乘车匆匆离去。
长时间使用透视眼,让en的眼睛发涩,收起透视眼,用力揉一下眼睛,感知一下周围的磁场,确定安全后,en才从门后走出。
在漆黑的屋里带久了。遇见阳光,还有点不适应,en眯着眼看向屋子,床上只剩下那厚重的被子,一滩鲜红的血印在上面驻足一会儿,转而奔向院子。院子里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但被这些人踩踏后,杂草都被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