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给苏琳打电话,苏琳小姐说她最近妊娠反应严重,所以更加不能来。
怎么办?我总不能让我亲爹陪我上厕所吧。
不得已,我挡在夏思源面前说:“夏思源,你不准笑我?”
夏思源皱眉,“说。”
“我想上厕所……”
“厕所门又没锁。”
我费力地抬了抬胳膊,“使不上力气,扣子,我解不开……”
夏思源愣愣地望了我好几秒,突然间大笑了起来,“方黎黎,你也有今天?”
“别费话,快点。”
夏思源倒是挺配合地低下头开始解我牛仔裤上的铜扣。我见他解了铜扣似乎还打算乐于助人地将我把拉链也顺下来时,忙提醒他,“好了好了,剩下我自己来。”说完,我提着裤子便往洗手间走去,身后是夏思源甚是快活的笑声。
md,老子脸都被丢尽了。
没想到解决了之后,更丢脸的事情又来了……
老子的裤子居然提不上去?早知道不为了显瘦而买这么贴身的牛仔裤了,我悔。
囧里个囧!老天爷您耍我呢吧?
不得已,我找了条浴巾将自己围住缓步往卧房走去。途中却又遇着了毫无同情心的夏思源同志。
夏思源悠闲地靠在门边,“你这又是演得哪一出?”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这气就上来了。我说:“你管得着吗你?”
夏思源突然走了过来,将我拉到床边坐下,“近期不要再穿牛仔裤了。”说完在我的衣柜里找了件运动裤,“穿这个吧,方便一些。”
我点了点头,继而又望着他,“可是……你还得帮我。”
夏思源没吭声,弯腰低下身子先除了我的鞋子,然后又拉着我的裤角将我的牛仔裤扯了下来,我只能说,幸好还有条浴巾,否则……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我发现丢人丢到份上,脸皮反而也变得弹性十足了,以至于,夏思源将那条运动裤给我套上时,我还能挺平静地说了声:谢谢。
然后夏思源笨手笨脚地给我洗了把脸,再然后我在夏思源的协助下自己刷了牙,再然后我终于躺在了久违的大床上。
夏思源进房后将门关上便极自然躺在了我身侧,继而自言自语,“今天是个好日子……”
我“哼”了一声不言语。
夏思源丝毫不理会,整个人凑近我身边将脸埋在我的肩窝上,低声说:“今天你挺乖的,口头表扬一百次。”
我说:“夏思源,敢情您是瞧着我狼狈丢脸,心里极暗爽是吧?”
夏思源说:“请注意,和谐和谐。”
我又说:“你离我远点……”
夏思源不仅没有照我说得做,反而极不要脸地将手臂环在我的腰间,身体更是紧紧地贴了过来。
我顿时有点呼吸困难,“夏思源,你听着没?离我远点。”
夏思源说:“废话真多,有本事你反抗,没本事就闭上眼睛睡觉。”
我不甘心地说:“你不觉得你在欺负弱者吗?”
夏思源突然不再言语,却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而手臂却撑着自己的身体,一点重量也未施加在我的身上。
夏思源缓缓凑近我,白痴都知道他要做什么?可精明如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废话:“你……你想干什么?”
夏思源勾起唇角,“我只是想给你演示一下何谓真正的欺负……”
不河蟹圈叉关系'36'
我觉得夏思源是不是在压抑中变态了?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装着那些不符合他正直形象的龌龊思想,甚至还激进地想要在我这个身残志坚的病患身上施展不可告人的猥亵行为。
“夏思源……我怎么觉得你跟隔壁阿花有一些不谋而合的共通点呢?”
注:阿花为我们楼里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猫,第天都蹲房顶上寂寞地嘶嚎着,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夏思源有点挫败地望着我,“方黎黎,我求您别总在关键时刻说这种扫兴致的话,成不?”
我望着一脸愁苦的夏思源同志,毫无人性可言的我突然涌出一阵不常出现的恻隐之心,生生将自己吓了一跳。
于是,我认真地规劝他说:“睡吧。”
夏思源有点赌气地说:“睡不着……”
“那你别骚扰我,我这困着呢……”我不耐烦地说。
夏思源憋闷地皱着眉头,可突然间却又像是豁然开朗,快活地说:“好,睡,那脱了睡……”
我有点不想信好同学夏思源居然也能说出如此伤风败俗的话,忍不住求证,“你脑子残废了吧?”
夏思源说:“我保证不越轨,保证……”说话间便想要解开了我的睡衣扣子。
我急忙说:“你得寸进尺了吧?夏思源你怎么能这么样迫害毫无反抗能力的人。”
夏思源丝毫不理会我,而我却也实在没有能力去抵抗他,我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等我伤好了的,我他妈不废了夏思源,我就不叫方黎黎!
瞬间夏思源便已解开我的睡衣的全部纽扣,突然皱着眉头说:“方黎黎,你看你脑袋才真是摔残了,居然将衣服穿在睡衣里,干嘛?过冬吗?”
我恨恨地说:“防止罪恶发生。”
夏思源丝毫不理会我几乎可以将他射杀的愤怒眼神,反而将手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我穿在睡衣里头的长袖t恤里头,我忙叫出了声,“夏思源,我的肋骨,肋骨。”
夏思源说:“别跟我装,我还没碰着你呢。”
余光瞄见自己的胸前印在t恤上的熊猫大脸似乎都愤怒了,我再不发脾气还真对不起那愤怒的猫脸,于是我说:“我再次警告你,你不能碰我!”
夏思源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将双手绕过我的后背突然摸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