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源忙说:“你别动别动……”
鬼才听他的,我忙开始推他,夏思源这回不但没有装听不见,反而放任自己在我身体里缓缓穿行,我忙喊:“你刚刚说你不动的,别动,疼疼疼疼……”
“你先动了,我才动的……”夏思源呼吸急促地说。
“你放开我……”
“……”
“我要上厕所……”一种从未有过的酸胀之感在小腹蔓延,他不动还好,一动便有强烈的放水之意袭来,我忙跟夏思源申请。
“……”
“老子要上厕……呜……”夏思源终于不堪忍受我的诸多要求而吻上了我的唇……
这是一场战役,历时了将近三个小时有鲜血又有热泪的天崩地裂、撕心裂肺般的战役。中途夏思源良心发现地允我上了三回厕所并且补充了一次水分,而夏思源也极小心翼翼地对待着中途不停打断他攻城的我,虽然温柔不足,可耐心有余。
最后夏思源同学倒在一脸眼泪鼻涕汗的我身边,挂着惬意又满足的微笑喘息着说:“你真的是想累死你老公啊,谋杀亲夫是吧……”
而我为夏思源终于结束了耕耘而松了一大口气,本想说点什么,可话一出口,变成了:“我去上厕所……”说完我便撑着发软的双腿又奔向了洗手间。
夏思源忍不住也跟着我去了洗手间,我围着床单,在洗手间门前堵住夏思源,“你干嘛?”
“我不放心你呀……你一会儿工夫,你都去了多少回了?”
我说:“昨晚水喝多了,你管得着吗你?”
夏思源哭笑不得地望着我,我正想转身夏思源突然扛起我转身将我扔在了床上,笑说:“我看你是心理作用,不如好好睡一会呢。”
宿醉加体力透支,我闭上眼睛便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地沉沉睡去。
夏思源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在我最后一次去完洗手间后便将我拉进怀中搂着我闭上了双眼,不完全估计他可能要比我还要更早入睡。
可就在我刚刚进入了半熟睡状态之时,隐约听见有人在我耳旁低声说了三个字。而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去分析那到底是梦境还是幻觉又或者是——现实。
不河蟹圈叉关系'43'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将我从睡梦状态唤醒。我迷糊间转头望了望夏思源,显然他还在熟睡当中,可是圈着我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
“黎黎……在家么?”
一声呼唤传来,我犹如被电击了一般猛然间清醒,多希望郭女士刚刚那一声低唤只是自己一时的幻听。我忙推夏思源,夏思源睡眼惺忪地望着我,而微眯着的双眼似乎下一秒就会继续睡过去。
“黎黎……”
郭女士的声音再次传来,夏思源顿时清醒,可就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做何反应之时,我亲娘就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的卧房,我大脑紧接着变成一片空白,而夏思源居然还能镇静地拉过被子围住一丝不挂的我。
郭女士望了望我们,又望了望地上凌乱的衣物,嘴张得可以整吞下一个苹果。
恶梦般的画面是:郭女士的身后又陆续出现了郭东晨、大肚婆苏琳、最后是潘姨……
四个人表情迥异,而我完全没有心境去细细分析并一一用言语来形容,总之,大家都震惊了,包括我在内。
我妈半天合上了嘴,伸出手指头在已经大开的房门上敲了敲,讷讷地说:“是不是敲晚了?”
众人默……
待我穿戴整齐、磨磨蹭蹭地来到客厅望到沙发上一排满满当当的人群时,恨不得打开我家十九楼的窗子纵身一跃将自己速速了解了算数。
我妈和潘姨对这事已经有经验,只不过上回她们是导演这回是看客,心理活动与面目表情也就与上回完全不同。
可苏琳与郭东晨就不一样了。
苏琳坐在潘姨身边似笑非笑地望我,而郭东晨比上回在洗手间发现我跟夏思源时的模样雀跃数倍,甚至不可抑制自己的内心骚动而整个人贴在夏思源身侧黏黏糊糊,而丝毫不在意此时正推额叹息的夏思源那一脸的厌烦……
郭女士坐在沙发的最中间,左边是一直跟夏思源腻味在一起的郭东晨,右边是正襟危坐的潘姨跟摸着自己肚皮的苏琳。
我立在自己房门口一步不敢上前。尴尬,真他姥姥的尴尬。
郭女士见我出来,清了清嗓子,客厅顿时安静了下来,郭女士开口:“黎黎啊,不是我说你呀,手机关机,人又没去公司,可把妈给担心坏了……”在郭女士明明想表现忧伤的语句里,我居然很明显听到了一丝窃喜之意。
我嘟囔说:“手机没电了……”
我这人二十四小时开机,地球人都知道,他夏思源可好,每晚10点准时关机,早上起床后准时开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只不过今天早上很混乱,夏思源的手机自然就一直关着了。而家里的电话平时很少用,欠费一个多月了,我都不知道。
联系不上我,夏思源又关机,于是乎,我妈跟潘姨两个无所事事的妇女便揪起唯一一个有我家钥匙的郭东晨一起找寻我来了……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痛骂夏思源,我喝大了,可他早上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记得把手机开一开呢?
于时,我忍不住想丢个埋怨的眼神给夏思源,可是当我与他目光一撞,顿时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与今天早上的各种不太健康的限制级画面,于是耳朵根一个发热便垂了下头。
这时,郭女士又发话了,“其实吧,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几天没看着你们怪惦记的,不过,今天一看你们两个都‘挺好’的……”
郭东晨突然间“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郭女士平静地瞪了他一眼,郭东晨立马收起了笑,理了理衣领坐直了些。
郭女士又接着说:“就算是有事情耽搁了,不去上班还是要打电话请个假的,要不然你舅那老脸也没地放啊……”
好同学外加工作狂夏思源首次旷工了一天,居然还是因为贪图床第之欢,可众人不但没有埋怨反而纷纷竖起大拇指说:这工旷得好,极好极好……
而我却要被郭女士批评教育,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否也忒大了点。
这时,潘姨打断郭女士,“行了,本来这事我们就不对,再把孩子吓着了,看完了都没事,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小夫妻了……”潘姨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优雅,说话变得轻声细语。
郭东晨忙跟着“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宣布跟他友谊决裂,于是忙瞪了他一眼。不过杀伤力不强,他依旧厚着脸皮对我不停傻笑。
一排五个人听到潘姨的提议全部站了起来,以郭女士为首往外移动,夏思源跟着后头送到门口,而苏琳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挤眉弄眼地笑着小声说:“口是心非,说一套做一套,今天我先放过你,回头你得给我说汇报汇报,尤其是细节,比如尺寸呀持久性哪……”
我顿时瞪住苏琳,认真地夸奖她,“人渣……”
苏琳一脸坏笑地扭扭捏捏地跟着走了出去。而郭东晨走到我身旁,我仰着脸不看他,他正想说什么,我忙开口:“友谊依旧破裂中……”
郭东晨咽下了想说的话学着女人的模样撇了撇嘴,傲娇地跟着人群往电梯那走。我对着他的背影在心里暗骂:又一个人渣!
不过在他快要进电梯时,我忙对他喊:“郭东晨,别忘了给我家电话交点话费,不用太多,五百一千都成。”
郭东晨后背一僵,头也没回地果然钻进了电梯。
当时的我真万万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郭东晨的时候,却是一个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过的场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