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人家怎么办?嗯?”夏思源口气中似带着委屈。
我“吖……”了一声,表示不明白。
夏思源突然拉着我的手往自己的……呃……
我忙抽回手,骂道:“下流……”
夏思源忙说:“好,反正你认定我下流,那我就得做点下流的事情来证实自己的下流,我不能让你失望……”说话间便将我抵靠在安全门上,低头邪恶地望着我……
我今天可算是见识了夏思源同志那无赖且流氓的另一面,既然他刚刚敢在这里把我这样,说不定也就真敢现在把我在这里那样,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害怕。
“夏思源,我们有话好商量,万事回家再说,好不……嗯……”夏思源用实际行动说明了‘不好’。
刚刚那种令人窒息般的激烈亲吻再次演练,我撑着绵软的身体不抛弃不放弃地做着无谓抵抗……
“这安全门谁给反锁了啊?怎么回事啊?”
这时,外头突然有个姑娘的声音传来,我顿时大惊失色,头脏差点没‘咕咚’一声蹦了出来。而他夏思源可好,只是稍微顿了顿,然后充耳不闻,依旧跟我黏糊。
我用力一把推开了他,压低声说:“你再来,我可要叫人了……”
不河蟹圈叉关系'47'
“小陈,你上二楼走下去看看……”
这时,外面的值班护士说完又不死心地动了动门把手,紧张得我全身僵硬、头皮发麻。
好在夏思源听到外头的动静终于不仅按压下了猥亵妇女的邪恶举动,还皱着眉头松开了我。
见外头的人依旧未想要放弃摧残可怜的门把手,我压低声问夏思源:“现在怎么办?”
夏思源捡起我的外套,不紧不慢地替我穿在了身上,“你怕了?”
“我……我能不怕吗?万一被人看见我这一大好女青年在这种场合发生苟且之事,上报纸都有可能。而且最重要的是,别人怎么想?肯定要想:如此不分时间场合与地点的偷情?这得是多饥渴的一对狗男女啊?天哪,我的老脸……”
夏思源笑,“谁这么有空关注你?”说话间,他替我拉好外套的拉链,便从容地打开了安全门……
我与门外的值班护士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我更是躲在门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后永世不出现在此家医院的方圆一公里内。
不过,门外却是一片寂静。
我不安地透过门缝张望,居然瞧见一位年轻的护士面带羞涩地望着夏思源,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春天来了。
我再看回夏思源,他唇角带笑、眼神温柔,一副那么远又那么近的诡异距离感。突然之间,老子心里有点不爽,于是,我将手送进夏思源手中,然后勇敢地走了出去。
值班护士的表情从温暖春季转变成愕然,又陡然骤降至了三九严寒,连语气都似乎上冻结冰了一般:“安全门是你们锁的吗?”
我清了清嗓子,正想接话,夏思源却提前开了口,“不小心碰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夏思源不卑不亢,和煦如春风般地微微一笑,护士张了张口却没有了言语。
我趁机捂着肚子,皱起眉头说:“我肚子疼,快陪我上厕所……”说完,我拉着夏思源便往外头走。
又一次来到走廊的长椅边,夏思源收下脚步,“你的表现,倒真像是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行了,打住!”我一挥手打断了夏思源,然后坐在长椅上轻喘着。
夏思源坐在我身侧,笑了笑却没说话。
我平复了心情之后,想到刚刚那花痴护士,侧首问夏思源:“刚刚你……是不是对那天使放电了?”
“天使?”夏思源面露疑色。
“白衣天使……”我没好气地提醒他。
夏思源很正经地说:“不懂什么叫放电?”
“那你勾引她了?”我又将言语低级化了。
夏思源微眯起双眼瞧我,我仰着下巴挑衅地望回他。
夏思源蓦地低头一笑,继而又望向我说:“你难道在等我?让你干等着怎么好意思……”说话间似要有凑过来的禽兽举动。
我本可以别开脸,或者垂下头,又或者身体向后让一让,可是望着眼前这张眉眼带笑的面孔,我突然间竟像是着了魔一般傻傻愣住了。
就在夏思源就快在触碰到我的双唇之时,我突然“呀……”了一声站起身。
夏思源忙问:“怎么了?”
“我的可乐……”
夏思源:“……”
最后,做为补偿,夏思源重新买了一罐可乐摆在我手上,并且额外赠送给了我三个字:没出息!
整整折腾了一夜,从刚开始的血腥恐怖片到道德伦理片最终以一出艳情片结尾,过渡有点超现实,剧情有点烂狗血,主角更是换了一波又一波,终于,我们迎来了灿烂的黎明。
罪恶在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耀下随着夜色一起散去,夏思源也终于脱去了一身狼皮,变回了道貌岸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