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出声,将外套一脱便钻进书房。夏思源在书房门外敲门,“黎黎,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时间听你说。”
“这种小事情也值得你生气二十三个小时又二十五分钟?”夏思源在外头苦口婆心。
我忍不住打开门,“这是小事情吗?”
夏思源见我开了门,忙挤了进来开始动手动脚,我冷着脸推了他一把,他笑说:“你不是男人,不会懂,那种时候不是说忍就能忍得住的……”
我抱着胳膊说:“跟忍不忍没关系,你是故意的。”
夏思源咬着下唇,似乎在忍着笑意,我火更大了,用力将他往外推,并且打算在书房留宿。
谁知夏思源居然一动不动,反而还厚着脸皮将我往自己怀里摁,以至于我不但没有挣扎开,反而最后还被他压在了书房的单人床上。
我实在是挣扎不开,冷下脸问:“夏思源,你别以为我平时嘻嘻哈哈就真没脾气,你放开我。”
夏思源说:“知道你生气,人家这不是跟你求和呢……”
我别过脸,“你这是在求和吗?我看你是求欢吧……”
不河蟹圈叉关系'66'
夏思源忍着笑,“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你瞧出我的心理活动?”
我轻飘飘地送了两个字给他,“下流!”
夏思源笑了起来,“好啦,别生气了,要不这样,没怀孕就算了,怀孕了算我的,怎么样?”
“你……”没想到自己也有穷词的一天,我顿时有一种颜面尽失的感觉,于是,为了挽回面子,我奋力挣扎起身并且成功地将夏思源也驱赶出了书房。
分居第一天
夏思源在书房外头苦苦哀求至十一点零三分,然后各自睡觉。
分居第二天
夏思源在书房外头苦苦哀求至十点零三分,然后各自睡觉。
……
分居一周之后
中午午休之时,一个陌生男孩捧着一束鲜花让我签收,我挠了挠头,问:“送错了吧?”
男孩又看了一眼卡片,“方黎黎,没错。”
我疑惑不已地接过自己人生中第一束鲜花,忙看了看卡片,顿时忍不住扬起了嘴角,然后所有的怨气便随着花香一起飘散了去。
这人,居然也学会了这些烂花招。
不过眼下看来,招数虽然是烂了一些,效果还是相当惊人的。
我摸出手机给夏思源发了条短信: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我才没那么肤浅。
夏思源立即回了一条:我认识的方黎黎确实也没那么肤浅,而且还不会记仇,有仇——当时就报了。
我忍不住捧着手机大笑了起来,顿时将财务陈姐吸引了过来,啧啧之后,说:“唉,好羡慕你们小年轻啊,没事还知道浪漫一把,唉唉唉,我老了啊啊……”说完作悲恸状回了办公室。
我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手机又回了一条短信给夏思源:电影加美食,缺一不可。
夏思源回:遵命,老婆大人。
夏思源虽然回复得特痛快,可是眼看着下班了,也没有收到夏思源的任何信息或者来电,我顿时又有一种想跟他势不两立的冲动。
我收拾完东西,打算去苏琳那混饭吃。这时三三两两的同事已经开始骚动不安准备下班了,我路过舅舅的办公室打算问问舅舅要不要一起回去看郭晓美,却发觉舅舅不在办公室。我往前台处走着去打卡,却发觉舅舅正站在那里说话,再走两步,却发现站在舅舅对面的居然是夏思源。
夏思源第一时间瞧见了我,人却依旧恭敬地在听舅舅说话,不过嘴角却微微扬了起来。
这时舅舅回过头望见了我,“你怎么才出来?思源等好一会儿了。”
我说:“您不总是说我踩着点过来打卡影响不好么?”
舅舅笑着说:“臭丫头没大没小,总有话对付我,思源,你得加强教育她才行了。”
夏思源很自然地拉过我的手,也跟着笑了起来,“放心,舅舅,我会的。”
舅舅笑着回去了办公室,我不高兴地说:“你教育谁啊?谁给你的权利?”
夏思源笑说:“你教育我,成不?”
“这还差不多。”
那天挺尴尬的,由于下班时间,公司几乎所有人都有幸一睹了夏思源的风采,看到的惊艳了一把,没看见的听看见的人一吹嘘,思绪顿时如奔腾的野马,更是将夏思源脑补成只因天上有地上本该无的顶级尤物。
这帮子人还真肤浅!
不过见同事们如此亢奋,我在电影院里忍不住仔细瞧了瞧夏思源。
不瞧也罢,瞧完之后,我突然忧伤了。
夏思源转过头低声问我,“怎么了?”
我叹息,“愁……”
夏思源疑惑地问:“愁什么?”
我又叹了口气,“你不懂……”
这厮有必要长成这样吗?还真不让人省心。
可是这种担忧在回到家关上门的一刹那间便跟着烟消云散了……
夏思源在门刚一合上便迫不及待地封上了我的唇将我逼靠在了墙壁上,我挣扎着喘了口气,含糊地说:“夏思源,你干嘛……呜……”
夏思源没有给我说话的空档,便伸手解开了我的外套的扭扣,看来,他似乎不止是要亲吻这么简单。
由于前一阵子交流太频繁,这突然空窗了一周,我的身体也跟着似要着了火一般。与夏思源相比我还算是理智尚存的那个,我推住他胸膛,“你让我调整下心情……”
夏思源手掌已经探入我的胸前,“黎黎,我想你了……”
原本还想抵挡,可是在听完夏思源如此飘渺的一句话后,顿时让我的身体化做了一滩春水,最后一丝理智也去向不明,我们两个均急切地拉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地想要除去束缚感受彼此的体温……
甚至连走回卧房的路程都嫌遥远,夏思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