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吊坠,我要走了。谢谢你的照顾。”冷心月发觉喝粥时有人总爱盯着她看,目光复杂,让她心里发毛,只想快点儿逃离。
“今晚住下,明天再走!”
“为什么?”
“我累了,不想陪你折腾。”
“我自己走,不劳驾您大驾!”
“你在炫耀自己有一双飞毛腿?”
“什么意思?”
“这里离城中心可不近,晚上没有公交车。”
“……”
哎,怎么想回个家也这么难?怎么办?她备用的东东用完了,再过一会儿,就会水漫金山的。
“林嫂,你能借我一包那个吗?”冷心月趁某人去客厅接电话的间歇,立马向正在收拾碗筷的林嫂求救。
“冷小姐,我是很乐意给你,可我都几年不用了,现在上哪儿找?”五十多岁的林嫂看这女孩儿扭捏的可人样儿,着实喜欢,可又爱莫能助。
“附近有便利店吗?”有人还不死心。
“你要买什么?”明熠星挂掉电话走过来,听到了“密谈”。
林嫂见主子过来,笑笑走开了。
“……”
明熠星见有人神情尴尬,目光闪烁,略想片刻,转身出去了。
呃,他,他,该不是去买那个吧?
冷心月很是忐忑。他不会是喜欢她吧?若不是,哪个男的会给讨厌的女人买卫生棉?以前温阳不仅给她买过,甚至把她弄脏的床单也清洗过。记得高中时,有一次,她睡在温阳的床上留下一朵鲜艳的“木棉花”,醒来后还来不及收拾,就被回来的温阳看见了。当时她囧极了,脸红得赛过关公,恨不得变成土行孙,遁地而入。可温阳走到身边,笑着揉揉她的头,然后收起了被单走进卫生间。她尾随着抢着要洗,可他说她不能冻着,就亲自动手洗了。那刻,当她靠在门边看着那朵鲜艳的“木棉花”在温阳的手里慢慢淡化,直至消失无痕时,心里又羞涩又甜蜜。一个男人,要有多宠爱一个女人,才心甘情愿地为她做这些呀。
在胡思乱想的片刻,有人去而复返,却空着两手。
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怎么办?怎么办?”躲在卧室浴室里的女人,头都大了。她看着被自己换下来的湿哒哒的内裤,在花洒下一冲洗,地上就是红艳艳的一大滩,一股血腥味随着热气升腾而上。她经量很多,若是没有防护措施,晚上睡在某人的大床上,就不止是开一朵“木棉花”了,想必,明早那浅灰色的床单上肯定是头栩栩如生的“大象”。那,那她还怎见人?尤其是那变态的家伙。
“笃笃——”
是谁在敲浴室的玻璃门?不会是……
这变态怎么会在这会儿来敲门。他若是进来了,她还怎么活呀?
冷心月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她想就憋死算了,怎么也被羞死强。
“冷小姐,先生让我给你的东西,我放在床上了。”林嫂没听到回应,猜想是有人不好意思,摇头笑笑,出去了。
咦,这又是怎么回事?
冷心月裹着浴巾出来,发现大床上小山似的堆放着她刚才梦寐以求的某物,牌子五花八门:护舒宝、绿草云、苏菲、七度空间……还有一打的纯棉小内内。
呵呵,这家伙真是的,她又不是血崩,用得着这么多吗?难不成有人买杜蕾斯也是轮卡车的?
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对于某人的“雪中送炭”,她还是心存感激的。来不及慢慢挑选,她随手就近拿了一包带翅膀的苏菲和一条黑色的底裤,又逃进了浴室。
当冷心月收拾妥当穿着宽大的浴袍从浴室出来时,某人正半躺在床上,拿着一包包花花绿绿的某物在玩“投篮”,从大床上投到敞开的衣柜里。
“你在干什么?”冷心月红着脸,走过去夺过一包正要飞出去的七度空间,气鼓鼓的。真不明白,为何他总爱做一些厚脸皮的事。
“收拾床铺准备睡觉呀,难不成让我睡沙发?”明熠星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刚刚沐浴出来的她,穿着他的睡衣,衫宽裤长,像个唱戏的,长袖善舞,真是可爱。若是把她拥在怀里,会是怎样的感觉。
这样想着,他就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他不是个好色之徒,可是面对她,总是忍不住有邪念。心里一面轻视她,一面又渴望亲近她,自相矛盾。
“你睡床吧,我去睡沙发。”冷心月想起自己“雀占鸠巢”的,有些不好意思。
“这床那么大,一个人睡了纯属浪费,我不介意借一半给你。”明熠星一伸手,出其不意地把床前的女人拉倒在床上,随着翻身俯在她的上方,一只手掌撑着头,一只手环住了她纤腰,低着头,眼光灼灼的。
“走开,走开!你怎么这么无赖?”冷心月用力捶着某人结实的胸膛,试图给他点儿颜色,无奈猫抓似的,根本就是挠痒痒。
“不许你再见那个人!否则——”明熠星抓住她的一只手就往下面按,“它会饶不了你!”
“流氓!你还会更无耻吗?”冷心月的一只手被强行按在一根硬蹦蹦的棒子上,隔着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