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木没料到她会反抗,瞪着她就吼:“造反了你!?”
安棉奴性腾的升起,埋了头结巴起来:“是是是是是是你先先先这么做的!”
坐在对面的鹌鹑无语地扶额。这两人幼稚不幼稚白痴不白痴啊!她真想换另一桌装作不认识!
再抬头时对面的间木已经伸手拽了安棉的马尾,看他口气很坏眼睛里却是喜悦的光,鹌鹑灵光乍现,猛然间有了点子,忍不住奸笑起来。
间木感觉到让人汗毛竖起的猥琐视线,扭头望向鹌鹑,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鹌鹑眼里放着贼光,得意地笑:“哈哈哈哈哈,慢慢,姐姐我有点子了!”
手稿:2012年5月5日凌晨3:58
阿在
作者有话要说:
五粮液的广告创意连续三次都没过,哥想不出来了啊啊啊去死吧!
为什么星期一就要考finalcutpro啊我书都还没看怎么办【抱头打滚!
、photo23
'23'
“木木,姐有点子了。”
听鹌鹑这么说,再看她眼冒猥琐的光,间木坚信那个点子肯定是馊的。
可鹌鹑不管他怎么想,打定主意后就开始执行。
当时距离复选还有不到十五分钟,三个人赶到会场后,鹌鹑把他们带到之前汇合的楼道尽头,拉着安棉缩在一角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做什么,只听安棉一会儿“啊?”一会儿“不不不不我……!”最后又通通被鹌鹑给强势压迫的不敢违抗,脑袋越垂越低,耳朵脸颊越来越红。
间木越发觉得奇怪,看见鹌鹑突然捉住安棉的手就往自己身上贴,接着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抚摸,受伤应该是使了力气,安棉挣扎了几次便放弃了。
隐隐的,他猜出些什么,可又不确定,直至鹌鹑的视线看了过来,嘴角的弧度邪恶的让他背脊发颤。
她说:“去吧棉花,youcan!”
两个人被拉到拐角的另一侧,鹌鹑说:“我把风,时间不多了,赶紧的啊!”
安棉:“……”
间木狐疑地盯着身前的家伙,见她难得怪异的扭捏起来,之前隐隐的猜测慢慢有了细小的轮廓。
“她让你做什么?”他问,声音突兀的让她颤抖了一下。
安棉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口,道:“你、你闭眼!”
“……”间木挑眉,对方一脸你不闭眼我不动作的视死如归的表情,他抿抿嘴,妥协地闭了眼,心跳在视界转黑的那瞬间,蓦地放大了声音,响彻耳际。
因为猜测,连同呼吸也因此莫名的兴奋变得压抑。心跳一声一声,震的眉梢微微颤动。
胸口处突然贴上手掌的热,因为自己本身较低的提问,清晰的让他觉得烫,烫的他猛然睁开眼,忽地伸手抓住贴在他胸口上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只手的主人,看她惊慌失措面红耳赤。
“你做什么?!”声音也为此变的紧。
安棉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激烈,自己反倒是被他猛然间的动作给惊吓到了,一时之间回不过神,几乎是下意识地看着他说:“抚抚抚摸你……啊。”
间木眼角一抽,凑近脸,鼻尖都快碰触到以前停了下来,紧紧紧紧地盯着她,又一次沉声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安棉不知话外音,老实地点头,却见对方倏地眯了眼,表情似乎很抗拒很隐忍,她觉得委屈,垂了眼丧气地说:“是、是鹌鹑让我做的,她说是在帮你……对不起……”
“……帮我什么?”帮我兽性大发么……
“她说有助于增长你的……你的荷尔蒙。”眼见间木的表情已经无法用扭曲来形容,安棉怯懦瑟缩的心理使得她立刻收手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讨、讨厌被……”
只是,手并没有成功摆脱束缚,反倒是被握的更紧。
安棉抬眼时,间木已经侧了头,鼻翼擦过她的耳骨,气息吹佛着她的鬓发,那个角度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反倒是声音更近更清晰,伴随着更热更紧的呼吸。
“继续。”他说,慢慢松开了手,“你继续。”
安棉仍是看不见间木的脸,怔愣地点点头后,当真老老实实地按着鹌鹑教她的动作,手掌从胸口处慢慢下滑,带着她的热度抚过他的肋骨,腰侧,再往中间汇合至肚脐,接着是小腹,最后停在裤腰带边缘。
有好几次,她感觉到耳际的呼吸停滞了好几秒,再呼出时已经比上一次略重一些,略烫一些。
发现身体上的手没了动静,间木终于从她脸侧退开些,及近地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怎么停了?”声音哑的最后那个“了”字都成了气音。
安棉猜想或许是距离太近背了光,导致他的眼眸色泽变深。
“没、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穷紧张些什么,本来以为很平顺的话仍是磕巴起来,“鹌鹌鹌鹌鹑就让我、让我这这这样摸……”
静了两秒,间木捉起她的两只手,重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用鼻尖轻轻顶了顶她的眉梢,紧握住她的手腕不容她抗拒,声音却与强硬的动作截然相反,带了一点点撒娇与恳求般的呢喃:“再来一次,嗯?”
安棉抬头只能看见他的耳朵和小部分脸颊,她问:“有效果……吗?”
间木呼吸一滞,偏了角度,拿嘴唇若有似无地磨她的耳骨:“有……很有。”
“哦……”